傅羽薇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下。
本来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够丢人了。
结果……
她没说话，厉憬瑞却是睁开了眼睛。
他瞥了傅羽薇一眼，眸子里常有的笑意也不见了，兀自开口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像你们这种眼里只有工作的女强人，是不是可以为了工作，放弃所有？”
傅羽薇本来本生气，可是扭头的时候看见厉憬瑞眼底的忧郁，以及脸上认真的表情，那股气不禁消散了几分。
车流又动了。
傅羽薇一边开着车，一边开口道：“别的女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不是。”
厉憬瑞坐了起来，脊背不再靠着座椅，一脸正经地看着她道：“那你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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