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雪……烹露……”她才发现自己发出声音都是那般的困难,低沉沙哑的嗓声把自己都吓到了。
叫了几声侯,仍是无人响应,倒是她自己越发觉得浑身乏力了,身子还热得慌。白皙的皮肤的脸颊都透着一股不自然的红,已经不是热了,是烫得如同烧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这是不对劲了,可是这不是纯太后的寝宫,就算太后或者皇后再怎么大胆也没可能算计她。可就往往是你以为敌人会不敢乱来,偏偏人家就敢乱来。她强压住自己心底的骚动,让自己平静下来,出事不能慌,可是越是想理清思路越是疲惫。
这时候一声推门声,梧桐有些惊喜,还以为是煎雪或者烹露,却不曾想看到了一个一身黛紫色圆领袍,贼头鼠脑的男人。
一看到梧桐的不正常,男人嘿嘿的笑了几声,“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看到男人的一瞬间,梧桐就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逻辑思维也通了,她的血液里有麒麟竭护体,寻常的毒药对她根本没作用,又或者说下手的人根本不屑于给她下毒,但是却偏偏下了媚药,媚药无毒……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忽而她眼前一亮,深受用尽力气把男人拉扯到了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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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云楼,今日难得来了贵客。
管珩无喝了口茶,看了看眼前的棋局,再看看对面的穆扶歌,“你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呐,连续下了两局,我都赢了,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呀!”
穆扶歌咳嗽了一声,“你就当是我让着你吧!”
“你这下聘也下聘了,眼看着就要娶到美人了,还能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虽然我这次没找到必兰衣,但是你也不至于那么失望吧?”这次听到消息必兰衣出现在南海,于是他亲自去了一趟,来回半个月多,愣是没找到……
“我不是在意这件事,我倒是想问问你,我在北境这么多年,你一直居在宫内,对太子有多少了解?”穆扶歌问。虽然和管珩无是至交好友,但是他也没有把顾南抚说的那些事告诉管珩无。至于顾南抚说的那些事也就只有他和梧桐知道。
“了解不多,又或者是你想知道什么,不妨直接问了吧!我倒是听闻最近太子动作很多,你问我,不会是准备了选择谁?又或者说和你未婚妻有关?”管珩无说。
“我怎么问你什么你都能扯到梧桐那里去?”像是被发现了什么,他不自在的说。
“你脸上的疤似乎淡了些,我早前听闻太医院为你研制膏药,是你要求的,我可记得当初你这脸上的疤,你不愿意祛除,说是纪念,如今怎么想起了要祛掉这道疤?”
“想起就做了,你何必要晓得?”
管珩无浅笑,“好,就当我没问。”
门口的风铃响了一声,一个小书童酿酿跄跄的冲进来,“季郡王殿下来了……怀里还抱了个女人,一身血,喊着要见国师大人……”
管珩无没有徒弟,倒是收了几个资质不错的小书童在锁云楼,日常随他学习,平日里还照顾他的起食隐居。这次闯进来的小书童叫“积木”。
“积木,不是说过遇事不能慌张?”说罢管珩无还是快速起身。
“季郡王殿下说了,再晚要出人命了!”积木一边喘气一边说。
“我去看看……”这话管珩无是对穆扶歌说的,只见穆扶歌点了点头,并没有起身,显然他不想理会外面发生的事情……
“我倒是好奇季郡王带来了什么绝色佳人……”他嘴上饶有趣味,但是脚下没停,快速地出去了……
一进锁云楼的侧殿就听闻了一声声的低泣……煎雪和烹露低声抽泣……而淳于初怀里抱着的正是梧桐,少女素色的衣裙上全是大片的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
然一般失血的人多数脸色苍白,可是昏过去不省人事的梧桐脸上却,丝毫不见苍白之色,反而是不正常的潮红,就连耳根以及到能看见裸`露的皮肤都是一片红。
“这是怎么回事?”管珩无上前探了一下梧桐鼻翼的气息,发现还有气息……
“说来话长,国师你先看看她是不是出快乐什么问题,或者是中毒了,时间紧急,叫太医也来不及,我想起你颇有几分医书,就贸然把人送过来了……”虽然梧桐不算重,但是淳于初一路抱着她过来,额上也是出了不少汗。
“不是中毒……”煎雪擦了擦脸上的泪,“郡主只需要尽快的包扎伤口,让伤口不再流血,我们会带郡主出宫救治……”
管珩无吩咐疏通快速把他的止血丸拿来,还顺带一些纱布止血。思索了片刻,他还是让另外的书童去通知了一声穆扶歌。
随后让淳于初把梧桐放到了侧殿的塌上,煎雪检查,只看到梧桐左手上满是一条条鲜明的刀割伤疤,而此刻鲜血还不断的涌出来,即使是封住了主要穴位,还是不停溢出血来。
穆扶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模样。“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他,管珩无有些无奈的摇头,“她不像是中毒,可是却浑身发烫,而且止血怎么都止不住,我这已经是最好的止血丸了。”
“郡主是中了媚药……”烹露冷静的说,“寻常的毒是不会伤害到郡主的……”
“媚药?在宫里?”管珩无也是意外,“谁那么大胆子?”
煎雪和烹露都往身后看了去,要不是方才太着急,又怎么忽略了这个男人……只见黛紫色圆领袍的男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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