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话起,后面紧随着他们的,或是提前已经被他们收入麾下的,纷纷都揭竿起义似地涌起起来。
会议室里再次一片喧哗。
我看了路母一会儿,已经明白她的用意。
她是想放给我更多的权力。
既然如此,这种时候,就算我不行,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要帮她,也必须要帮她。
我豁地走前两步,两手撑到主席台上,朗声道: “各位股东,我知道,金海是路家的企业,这一点,在座任何人都勿须质疑,我也知道,只有路家人或是路总认可的人才有资格接任代理总裁一职,来为金海工作为金海出力,我虽然现在还不是真正的路家人,可我曾经也确实是路总的妻子,而且,我现在还是路家两个孩子的母亲,我和路总有一对双胞胎女儿,现在已经三岁,前一段路总已经在她们各自的名下划分了金海的股份,这就是他授予给女儿们的股权书!”
我将股权书递给许朗,许朗发放下去,下面一个接一个地查验下去,都是金海的人,股权书的真假无人不知,很快,刚才还喧哗得厉害的会议室,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静。
而后,路母也站起来,语重心长道:“我也是金海的一员,也是路家的人,如果她没有这个资格,我也不敢这么擅自放权给她,我在金海担任股东多年,与在座各位也都是老熟人了,你们也了解我的为人,我绝不敢拿金海的利益来开一丝玩笑,原本,我想等路总回来,再由他亲口来向各位宣布这件事情,可各位似乎很急于知道萧小姐在路家的身份,那我现在就公开了吧,她萧潇不仅是路总一双女儿的母亲,还是路总的现任妻子,这是他们的结婚证,只是婚礼,大约要在一年后才举行。”
我再次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路母又将我与路锦言的结婚证也传下去,给在座的所有集团元老股东们过目,而后,她握住我的手,高声道:“你们大家还觉得她没有资格担任集团的代理总裁吗?这位萧小姐,她是路三夫人,是集团的总裁夫人!”
一瞬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我也懵在当场,盯着那个红色的本本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刚才还在质疑的那些人都讪讪地站起来,表示接受路老夫人的安排,也会相信她挑人的眼光。
我这才醒过神来,敢情路母也和路锦言见面的时候,竟然和路锦言一起,带着公证员去把我和他当年的婚姻关系又给恢复了,并重新补办了新的结婚证。
只是我这个结婚当事人竟一无所知。
就算如此,我在知道这事后,不但没有一丝恼火,还被这惊喜撞得震惊得好一阵懵懂。
等冷静下来,心里有甜,却也有酸。
终于得到路母同意,终于得到大家的认可,终于名正言顺地结婚了。
原本可以欢天喜地地告之众人这个消息,可现在,他却在牢里,我也不能时刻陪在他的身边。
我们之间,依然隔着墙,隔着无法随时拥抱的甜蜜。
不过,名正言顺,实在太让我震撼和激动了,我抱着那个鲜红的结婚证,在路锦言的房间里,泪水忍不住打湿了整张脸。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我情绪亢奋得厉害,晚饭一点也吃不下去。
我再次趋车来到监狱。
到了大门口,才想起这会儿早过了探视时间。
我在那堵墙外面,想象着路锦言此刻就在我面前的样子。
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秋风把我浑身的热气都吹散,骨子里都透出凉来,我才重新坐进车里,发动车子离开监狱。
我没回路宅,而是开车去了潇园。
在那栋玻璃房子里,我给两个宝宝打电话,保姆告诉我,她们已经睡了。
我看了会儿她们的视频,才平静下来。
其实给她们打电话,我今天所经历的这些事情也不可能跟她们讲,讲了两个小家伙也还不会懂。
将通话挂断后,我给白珍打电话。
她取笑我:“新郎都还在牢里,都不知道你高兴个什么劲。”
我笑着笑着脸上就有些湿,用手抹了一下,指间触到不少泪水,我呵呵地傻笑:“是啊,他还在牢里呢,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说我是不是全世界最没心没肺的人啊?”
“你说呢,自己老公在坐牢,居然还笑得出来,一看就是个没良心的。”她也跟着我笑,而后又告诉我,“我马上要去纽约了,安排了好几场演出,估计下半年都会在美国,而后我会再去趟日本,按计划来算的话,差不多到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就会回国了,到时候可以参加你们的婚礼。”
我敛了笑:“你要去那么久?”
她故意重重地叹息:“对呀,好不容易捧出个人来,结果人家重色轻友,只愿意过好自己的小家庭,演出的事还不就得我自己全场顶上了,这一场接一场地跳下来,哪里还有空回国。”
“为什么要给自己安排那么多场?”我们这种演出舞团,其实更多时间都是自己舞团的计划演出,偶尔才会接一些主办方要求的演出,如果白珍不愿意,她大可以多休息休息。
说到底还是她太热爱那个舞台,几乎把一半的命都扑在那上面。
反倒是人生里的其他很多事情,在她眼里都变得可有可无了。
白珍笑着道:“这次为魏江的事我已经耽误太长时间了,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还害得我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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