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朗已经跟我说了,到时候帮我在公司安插个管理的职位,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在会上宣布一下。”
路母沉吟几秒:“好,我知晓怎么做了。”
“那行,我去准备些换洗衣物,搬过来跟您一起住,可能要和您住好长一段时间了,您可别嫌我烦呀。”
路母笑起来,拍拍我的手:“不嫌你,不嫌你,去吧,把行李都搬过来,我让佣人去把锦言之前的房间再整理整理,以后你就住在里面。”
“好,谢谢您!”
从路宅离开,我去商场采购一些个人用品和衣物。
来这里来得急,也没准备在这里会长住下来,我来的时候除了证件和卡,几乎都没带什么东西。
买了几套内衣,正准备再去买其他东西时,不经意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在叫着‘芙蓉’。
因为丁芙蓉给我的记忆实在太过深刻,我听到这个名字立马想到她,循着那声音看去,还真是是丁芙蓉。
在看到她身后紧跟着的男人时,我一下怔住,竟然是靳振原。
靳振原手里提着好几个服装鞋包的袋子,与丁芙蓉肩并肩还在逛着。
那时候给我感觉高冷如冰的靳振原,这会儿在她面前,倒像个温和的大哥哥,时不时温言细语地笑着,那笑宠溺得很。
丁芙蓉一扭身又进了一家手表专卖店,靳振原很快也跟着大步进去。
她头发有些乱了, 靳振原立马将所有袋子都移到一只手上,空出手来帮她整理头发。
丁芙蓉扭头望着他笑。
他趁不注意,竟然情动地俯着吻她。
速度极快,惹得丁芙蓉一阵娇笑。
看那样子,分明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她竟然跟靳振原在一起了?
那时候和路锦言闹得满城风雨,那架势,仿佛这辈子除了路锦言,她哪个男人都不会再要了。
现在想来,想必是这世上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其实也都不是绝对的。
不过看他们这样,也挺不错,丁芙蓉能放下曾经的事情,予路锦言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从此以后,往事如烟,哪怕回首都不会再感到伤痛,对大家都好。
现在路锦言还在牢里,待过这一年,他们丁家也该放下了。
路锦言并不欠他们,可是他还是用了一年的生命来偿还当初那场意外,于情于理于道德,等他出来,他便都还完了,再也不欠他们!
这一世,他们都无法再利用丁蔷薇那件事来威胁他!
——
股东会议召开前一天,我去见路锦言。
把我准备留下来在金海任职的事跟他说了。
他默了一会儿。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
不过,我还是很有信心。
很多事情都有许朗在,我其实不过是挂一个身份,在金海最主要的作用是替锦言坐着一个位置,等着他回来。
我并不觉得有多难,金海现在如此井然有序,总比那时候我接手一个烂摊子萧氏要简单多了。
更何况这么多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我觉得只是占一个位子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越到年纪,脸皮越来越厚的同时,我感觉人似乎也越来越无所谓,并不是说真的有多无畏,而是一种对很多无奈和挫折的无所谓。
这样一想,还真就没什么可担心和害怕的了。
股东会议正式召开。
路母特意打扮了一番,化着得体的妆容,简单却不失优雅的服装款式。
我以为我会紧张,还好,只是有一点点。
许朗已经提前告诉过我,给我安排的是公司副总的职衔,而路锦言依然是公司的总裁,只不过他暂时不能到公司执事,所有需经总裁执行的事宜一切由许朗和我来共同处理。
开这个会,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认可我的身份。
会议由许朗主持,主持词致完,许朗便请路母上台,我扶着她走到主位,再扶她坐下。
路母不愧是路家主母,在这种时候,一下子就透出了她这个身份所拥有的威严气场。
她先和在座简单打了个招呼,而后切入正题:“今天我来就是宣布一件事情,我儿子路锦言有一段时间会不再主理公司的事情,在此之前,我相信,他已经跟各位交代过,他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公司所有事务都交由许朗代理,公司事务繁忙,许助理代理总裁执行事务期间,我会另外请一个人来协助他的工作,这个人,就是我身旁这位萧潇小姐,有些公司元老应该知道当年申城的萧氏公司,萧潇小姐是萧家之后,从小在商贾之家中长大,有她协助,我相信金海会一如从前稳固发展。”
我走上前,对着众位股东鞠躬问好,并简单地自我介绍。
话音刚落,右侧首位的股东提出问题:“路老夫人,敢问一句,请这位萧小姐到公司,准备予以什么职务?”
许朗正准备回答‘公司副总’。
“我请萧小姐来,在路总不在公司这段时间,她所担任职务将和许助理一样,都是集团的代理总裁。”
“什么?!”那人倏地站起来。
我和许朗也怔住,齐齐看向她。
一语落,似石击水面,会议室里顿时一片议论纷纷。
本来看我就毫不友好的数个路家外戚,那扫过来的眼视更加厌嫌得厉害。
路母轻轻拍了下桌面:“请大家稍安勿躁,有什么异议尽管提出来,这也是今天咱们召开这股东会的目的,你们这样窃窃也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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