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紧紧的抱着薄暮的胳膊,生怕薄暮看见病房里的白歌。
白歌这个女人不要紧,姜似锦才是重要的,要不是碍着血缘关系,以薄暮对姜似锦的放任和喜欢,早就娶了姜似锦,要是姜似锦站在白歌的边上,看在姜似锦的面子上,难保不会出什么事。
所幸的是薄暮没有多怀疑。
薄宅。
姜似锦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闲适的玩着手机。
温夏跟着薄暮进屋之后,看见姜似锦,顿时笑脸迎上去,很热情的喊道:“阿锦。”
“你谁啊?”姜似锦眉梢一挑,就是对温家人没好脸色。
薄暮微微蹙眉,却对姜似锦的横持放任态度,他让佣人送温夏回去,就听姜似锦笑嘻嘻的:“咦?不是说从楼上摔下来摔断腿了吗?要一年才能好,现在才三个月,怎么就好好地站着了?”
白歌没背景好拿捏还欠着债,不代表她姜似锦没背景好拿捏牵着债,她表哥想什么,她心里清楚,从前温暖毕竟占着薄暮未婚妻之名,她还可以稍微和颜悦色点,温夏连个未婚妻的明目都没占,算什么?
只要是她姜似锦有心想要一个人不好过,那人就注定会不好过。
温夏的眼睛一红,眼眶里顿时蓄上眼泪,自己的姐姐在姜似锦这边都讨不到好,更别说自己了,她低下头,完全是被欺负了的委屈样子:“我……”
薄暮目中微凉,将手抽了出来,和温夏站开距离。
白歌因为温夏,被他实实在在的拷在那一间小阁楼里有四个月之久。
温夏顿时无所适从,她站在大厅,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薄哥哥,我想和薄哥哥站在一起。”
“程嫂,先送温夏回去,她的伤还需要休养。”薄暮发号施令。
姜似锦冷笑一声,继续玩手机,薄暮坐到一边,温声问她:“你是怎么了?”逮谁就发火,像个炮仗。
“我在生你气啊。”姜似锦眨了眨眼,手肘撑在扶手上,重复道,“超级、超级、超级的生你气。”
“和邢风又闹别扭了?”
姜似锦暴躁:“别和我提那个王八犊子。”
王八犊子……薄暮觉得阿锦自从嫁人之后,越来越暴力了:“……你慢慢生气,实在气不过我就去帮你去打他,我去看下白歌。”
咦?表哥这是以为自己带着白歌去医院之后,又把白歌送回来了?
她姜似锦,是能善良到物归原主的人?
薄暮确定自己得要和白歌道个歉,毕竟她怀着孕,而且关于温夏的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他已经两次帮着温夏了,要是算上这次,都是三次了,这些无妄之灾,白歌是挺无辜的……白歌这个女人,多给她点钱,就好了。
二楼卧室,打开门,没有白歌。
薄暮顿时走上三楼,打开小阁楼的门,却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一地铁锈色的鲜血给吓了一跳!回想到手机上姜似锦气呼呼的一句“我曾经养的小白鸽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顿时急匆匆的走下楼:“阿锦,白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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