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老太君明明吩咐让殷相去前厅安排姬无痕,显然是想支开姬无痕,这件事事关殷云锦的清白,若是被姬无痕知道,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可此时此刻,这门口站着的不是姬无痕又是谁呢?
老太君也瞧见了姬无痕,面色有些讪讪的,“世子爷怎么来了,这只是府中的一件小事,老身实在是不想让这种下作的事情污了您的眼。”
姬无痕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本来苍白的脸色也带了一丝不自然的潮红,“老太君说的这是什么话,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要污蔑锦儿妹妹的清白,我自然是不依的。”
老太君本来是想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揭过去,没想到姬无痕竟然横插一脚的进来,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姬世子就坐在一旁观案吧,这毕竟是我殷家的家务事,世子见谅。”
殷云锦的睫毛上带了一丝雾气,显然是刚哭过,她三步做两步的跑到老太君身旁,“祖母可要给锦儿做主,锦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老太君扶起了殷云锦,“你放心,这件事情有祖母给你做主呢,谁也欺负不了你。”老太君的心里颇有感触,还是古人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现在怎么觉得今天的事是有人算计好的呢。
殷相怒气冲冲的看向了张德帅,“就是你,污蔑我女儿?”上位者长久以来积累的威压不是一个小小地痞流氓能够受得住的,张德帅不由得浑身发抖,嘴里呜呜的就是说不出来话。
“把他嘴里的布给我拿开,本世子倒是想看看他要说些什么?”姬世子坐在一旁发号施令,显然忘记了刚才老太君说让他安静的当个旁观者了。
下人自然是不敢忤逆世子爷的话,手脚利落的拿掉了堵住张德帅嘴里的破布,但是他还是被五花大绑的捆住,被下人按着跪倒在地。
那张德帅一朝得了势,看了场上的众人,叫嚣道,“我是有真凭实据的,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他今日实在是不想来这丞相府,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活腻歪了。可是家里上有眼瞎的老母,下有怀胎十月的妻子,他还在外面欠了一大屁股的债,走投无路想一死了之的时候,有个神秘人出现让他来丞相府,能够为他那苍老的老母和孕妻留一笔足够她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搏个富贵。
殷相额头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你有什么真凭实据,你有什么冤屈,全部给本相说出来,若是有一句胡言乱语,本相必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话之前还是先过过脑子!”
这是变相的警告了,姬无痕眯了眯眼睛,堂堂丞相,竟然也会做出这种行径,还真是让人大跌眼睛啊。
张德帅并不知道指派他来丞相府的那个黑衣人是谁,他现在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他只能按照那个黑衣人给他安排的路走下去。
“殷相可知道这京城中有个茗茶会,”张德帅并不急着跟殷云锦扯上关系,反而问了这么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茗茶会,他倒是听说过,似乎是一些青年才俊举报的以诗会友的聚会。别的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殷云锦本来百分百的肯定,今日这件事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但是一听到茗茶会吗三个字,身体轻晃了一下。殷云素一直注意着殷云锦的举动,看到殷云锦这个表现,她在心里打嘀咕,难道殷云锦真的跟这个男的有关系?
殷相点头,“听说过,不过是京城中那些青年才俊聚会的一种方式,”说完,殷相勾了勾唇角,冷笑道,“难道像你这种地痞流氓也能进茗茶会的?”
张德帅并不在意殷相的冷嘲热讽,心里反而有一种痛快的感觉,这个时候你瞧不上我,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既然相爷都说了,这是个以诗会友,文人聚会的地方。呵呵,张某不才,也确实会几首小诗,懂几篇文章。所以,张某也有幸成为了茗茶会中的一员。而茗茶会的成员也不只是只有公子哥,也有道这里,张德帅猥琐一笑,“我和殷家大小姐,就是在茗茶会里面认识的!”
殷陈氏听到这里,脸色惨白,她本来以为只是有人拿了银子,故意攀咬她的锦儿,没想到这张德帅竟然说的有理有据,她也知道女儿一直嫌家里闷,参加了一个什么诗友会……
“你胡说!本小姐一直养在深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茗茶会,你这就是完完全全的污蔑!父亲,你要给女儿做主阿,这个卑贱的市井无赖这样的诬陷女儿,把他乱棍打死也不为过!来人,拖出去给我打死!”殷云锦红了眼眶,声音也变得有些尖细。
“慢着,本世子倒是想听听这张德帅接下来的谎话该如何圆,锦儿妹妹不必生气,毕竟清者自清!张德帅,你接着往下说!”姬无痕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张德帅似笑非笑的打量了殷云锦一眼,“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我张德帅是决计不会乱说的。没想到一直以来作为笔友的殷云锦殷大小姐竟然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并不温柔体贴,反而如个泼妇一样。”
笔友?这什么新鲜的词?殷云素眉毛跳了跳,这殷云锦还真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奔放啊!
“你的意思是你和殷大小姐一直只是书信来往?”姬无痕完全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模样,却不知他说的这些话是实实在在的打殷云锦的脸。
张德帅面上满是骄傲,“怎么会只有书信来往呢,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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