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好了。”第二天一大早,罗贯中突然走进了张阳的卧室,把还没有起来的张阳吵醒了。
张阳一边穿衣服,一边和罗贯中问道:“不要慌张,出什么事了?”
“就在昨天夜里,趁着夜色,陈友谅的水军,来了个金蝉脱壳,现在,踪迹全无,不知道航行到什么地方去了。”
水军跑了?张阳知道,这绝对是大事情。
“离开多派船只,在四处航道里巡视,严防他来袭击我们应天府。”张阳说道。
“是,主公。”罗贯中说着,就要向回走去。
“还有。”张阳突然叫住了他:“朱元璋那边,可有异动?”
“暂时还没有。”罗贯中说道。
“除了打探陈友谅水军动向,同时严密注视朱元璋的动作。”张阳说道。
“是,主公。”罗贯中匆匆回去,这次,陈友谅水军突然消失,让他感觉非常不好,陈友谅的水军,沉寂了快两个月,现在终于出动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罗贯中调动了手下所有的探子,在水路和陆路上打探消息。
一上午过去了,什么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从滁州飞来信鸽,朱元璋的军队,正在做战前准备,看样子,是要出发打仗。
为了刺探消息,一个探子靠得过近,结果,被防守严密的朱元璋的军队,一通箭雨,射成了刺猬。
其他的探子不敢动作,只能远远地从暗处观察,看着他们离开了滁州,向南进发。
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别的情况。
大厅内,应天府所有的守将,都已经到了。
现在张阳的军队,第二营的汤和和第五营的莫天佑,驻扎在江北,汤和守高邮府,莫天佑守扬州东部,除了原来的四千人之外,新训练的两万人,给每人各分了一万人。
而在江南,则集中了张阳的大部分人马,第一营的士义,守平江,第三营的吕珍,守北部的常州丹阳一带,第六营的赵子雄,守松江嘉兴一带,第七营的徐义,守乌程杭州一带,张阳的大本营,本来驻扎在杭州,应天府情况紧急,所以,大本营和第八营的张天琪,第四营的水军,这些经验丰富的士兵,都已经集中在了应天府。
除了这些,还有一支强大的机动兵力,由常遇春训练的五万新军。
这五万新军,还没有分到各个营内,读力编制成新军。
所以,目前在应天府内的,主要将领大本营的史文炳,张天琪,卞元亨,常遇春,还有罗贯中和施耐庵,都已经聚齐在府衙内,紧急商议目前的形势。
即使是作战经验丰富的史文炳张天琪,勇往直前的常遇春,信心满怀的卞元亨,老谋深算的施耐庵,精明的罗贯中,都感觉到,这次的形势很严峻。
打仗,最怕的不是对方人多,而是不知道对方在哪里,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即使对方数倍于己,也可以用巧妙的战术。而最害怕的,就是不知道对方的位置,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目的。
“情况大家都知道了,陈友谅的水军,已经消失了一整天,在这一整天里,对方的水军,如果顺流而下,即使到不了我们应天府,也应该出现在附近,但是,现在在应天府周围,并没有出现对方的一艘小船。我们现在,就是要想法,把他找出来,看他们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张阳说道。
“除此之外,朱元璋的军队已经出动了,一路向南,目标很明确,恐怕就是要渡过长江,再次夺回应天府。”罗贯中补充道。
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陈友谅的水军,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可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几个人都在思考之中,只可惜,几个大老粗在那里抓耳挠腮,就是没有思路。
要是有士信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肯定又该大放阙词了,只可惜,张阳一直都在晾着他,暂时不给他任何职务,希望可以改掉他的坏毛病。
施耐庵凝视着地图,沉思着,沉思着。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开始,经过了一个白天,对方的水军,根本不可能隐藏行踪,既然没有在长江流域出现,那么,就一定在其他地方!
这种手绘的地图,虽然比例不是很准确,但是,大致的方向,还是差不多的。
施耐庵没有向下游看,而是目光巡视了上游。
突然,他的眼光直了。
只要向上游,到达太平之后,接着向东,进入石白湖,再沿着水路向东,穿过潥阳和宜兴,直接就能够进入太湖!
由于主力已经被聚集到了应天府,导致后方兵力出现空挡,在太湖岸边的平江路和接着向东的杭州,恐怕都会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而且,最可怕的是,由于水军的主力战船都被调集在这里,巡视太湖的,只有一条蒸汽机大船,面对着几百艘高大的敌舰,就算是火力再强大,也无力回天。
施耐庵的心如同跌入了冰窟窿,赶紧说道:“主公,你看这里。”
张阳顺着施耐庵所指的方向,也看清了所指,顿时,也是一阵心惊。
这简直就是一条捷径,从这边,几乎是直接走了个直线,就到达太湖了。
如今的太湖,可是张阳的老巢,尤其是建立在平江路边上的造船厂,是绝对不能出现意外的。
“这,好像不太可能吧!”卞元亨说道:“这些水路非常难走,小船没问题,但是陈友谅的大型战船,通过非常困难。”
“这个不一定,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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