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来了,被紧逼的叶清禾稍稍松了一口气。
陆公子白眼一翻:“关你屁事。”
“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关你屁事。”
“陆清谷你皮痒?”
“关你屁事。”
叶清禾脸色僵硬了一瞬,她听得都想堵住陆清谷贱兮兮的嘴了,夏侯连澈肯定要生气。
夏侯连澈是动怒了,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阴冷得很。
陆神医皮笑肉不笑的杠着,有恃无恐。
可能是懒得再搭理,夏侯连澈目光落到了脸色浮白的叶清禾身上。
她才醒过来气色很差,巴掌大的小脸就没什么血色,而且她衣裳肩膀那处隐隐的血丝还能看得见,他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怎么止不住血?”
“废话!”倔强的陆神医暴起了,他今早外出被拒后,语气一直都很冲:“这剑伤带毒的,怎么可能轻易就能止血?就你皮糙肉厚是吧,你砍一个给老子看看!给老子看看啊!”
高贵冷艳的策王,终于面无表情的将陆神医踢踹了出门。
忍他够久了。
屋子霎时就清净了。
“王爷。”叶清禾声音有点低,她坐在榻上,动作不能太大。
夏侯连澈站在她两三步的床榻边上,撇了一眼她的伤口,面上没什么波澜,淡淡问:“陆清谷和你说了什么?”
叶清禾微怔,然后摇了摇头。
她就是不小心,问了他病发的事……
夏侯连澈面无表情端去一眼,冷哼:“你那点小心思给本王放回肚子去!想也不用本王再提醒你了,要是还不想死就别去问本王病情之事。”
被他抓了先行,叶清禾顿时无话可说。
这是禁忌,她是不该过问,也不敢乱问的。
原以为夏侯连澈扔了一句话就走的,但叶清禾没想到他看了两眼后,就突然坐在她的床边,她的脸上有些愕然。
每每这时候,她心里总是空白又凌乱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所以沉默时两人之间有略微的压抑,不过在叶清禾扯唇要讲话缓解之前,他先开了口:“你的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清禾被问得莫名,眼中有些迷茫:“啊,什么病?”
夏侯连澈语气还是淡淡的,指向她的心口:“你有心疾。”
叶清禾这才反应过来,顿了顿,下意识的捂了捂心口,压低的语气十分平静:“我小的时候身子不好,比寻常孩子体质更弱一些……有时候会头晕发冷,但不知道是心疾。”
夏侯连澈顺着视线,看她被发丝挡住半边的侧脸,深沉的眸子染着一抹深色。
“你父母都不知道?”
叶清禾一愣,然后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娘亲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对,她的心疾好像自己都不怎么察觉到。
如果照陆清谷所说的,她已经是患了好长年月,这病不凶险但很折磨人,如若一向放任不管,她可能活都活不了的。
可叶清禾得了那么久的恶疾,偏偏本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眼看夏侯连澈眉宇紧锁,萦绕着几分沉冷,弄得她有些紧张:“王爷,我怎么了?”
“还能怎么?叶清禾,你命倒真硬。”他冷不丁蹦了一句,话里甚至还有点讽刺的意味在。
叶清禾很莫名其妙。
后面夏侯连澈也不解释这话什么意思,他从袖口里取出了一瓶瓷瓶,放到床边的矮桌上。
“以后都用这药,每三日服一粒。”
叶清禾愣愣的看着他,眼里的难以置信藏不住:“给我的?”
心疾是他告诉她的。
却也没想到他居然连药都给了她。
外头日光微澜,晃得叶清禾心口划过一股炽烈的暖流,缓缓的停滞不前闷着,有点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拿过了瓷瓶,握在手里冰凉凉的,声音轻细:“谢谢王爷。”
看她一副得了宝贝似的小媳妇儿样,夏侯连澈轻巧的勾了唇,勾着她的下颚,语气恢复了以往的轻佻fēng_liú和痞坏:“光嘴上说可不管用,本王喜欢肉偿答谢,实际些。”
被调戏的叶清禾的脸皮,蓦地红了。
夏侯连澈似乎格外喜欢看她羞涩难掩的模样,心情大好,原本在书房里看密保那份阴郁都消失了,俯身将她抱起来。
叶清禾吓了一跳:“去哪里?”
“陪本王吃饭。”
叶清禾被他硬逼着陪吃饭,结果就是她行动不便,被人扶着坐在饭桌前,那么点大的饭桌,围着都是人,她有些无奈也无语。
她转头对扶着自己的婢女笑了一下:“你去那边候着吧,我能坐稳。”
那婢女为难的看了眼主子,夏侯连澈淡淡的掀起眼皮,那婢女登时意会,马上就笑着退了出去。
他看见叶清禾准备自己动手,眉梢微挑:“你的手能用?”
叶清禾伤得要紧是右边的肩膀,右手基本都抬不起来。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嘴边带了一丝笑,语气软糯:“可能右手动不了筷子,但我左手稍微也能用的。”说完,她就盛了一碗汤送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连澈若有所思的看她的脸,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看不出来啊,区区乡间丫头,还是个能左右开弓的能人。”
他双眼微眯,话也说得丝毫不客气:“叶清禾,本王觉得你这人还真的挺虚伪的,特别能装。”
这野丫头哪里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妇?
装得还跟什么似的,明明就是个浑身是秘密的小狐狸!
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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