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苦笑一下:“唉,这其中的原因不能细说,说了还有些丢人,柳兄就不要再问了。现在时间却是紧张,我想知道,柳兄心中有几分把握?”
柳永笑道:“其实,要想让姑娘和其他勾栏中的姑娘略显不同却也不是太难,只要勾栏的环境和其他家有所区别,在姑娘们的服饰和举止上面稍微注意一些就能在初次的时候,给客人留下陈掌柜需要的印象。”
陈元听的错愕:“这么简单?”
柳永点头:“确实不难,但是如果掌柜的想要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长久下去,那么以后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陈元大致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如果想应付开张的话,暂时让那些姑娘们装一下清纯是没有问题的,可如果想让客人以后还觉得新月山庄的姑娘和其他勾栏中的不一样,那么对姑娘们后续的调教势在必行。
陈元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先把开张应付过去再说吧:“那就有劳柳兄了。”
自己若是早一点找到柳永该有多好?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是自己的师爷了。他一想到赵懿心中就感觉窝火,像陈元这种人,一向只有他骗别人,这一次忽然被赵懿摆了一道,虽然自己发现的还算快,还有补救的机会,可是那种感觉就像一个武林高手被大街上的泼妇打了一巴掌一样,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陈元暗暗想道,假如柳永真的有这个能力,自己也能成功的说服柳永留下来的话,那就有人帮自己打理勾栏了,也算是她们做了一件好事,到时候就不为难她们了。
若是没有办法挽回,这两个丫头落在自己手里算她们倒霉了,自己非逼她们去做头牌姑娘不可!
让陈元放心不下的还有赌场,本来他想开一个大一点的,里面牌九,骰子,马吊,什么都有,还有专门放爪子的那种。可是那些会赌钱的人还可以找,能帮自己经营的赌场的人就不一样了。这个人必须有足够的威望,能震慑住所有想来自己这里闹事的人才可以。所以陈元只能暂且把马吊搞起来,撑一下门面算了。
也不知道柴阳现在怎么样了,他可是陈元心目中的首选人物,如果柴阳真的无药可救了,自己也赶紧想其他的办法才是,总不能偌大的一个赌场里面永远只是那几副马吊吧?
今天的药柴阳已经喝下去了,酒坛里面还有一点酒,是昨天剩下来的。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没有再醉过。而不依靠这酒精自己居然也能沉沉睡去,这种情况连他自己有些诧异。
他和她之间还是很少说话,有一天她推车去卖菜的时候,把一筐豆子放在柴阳面前:“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把豆子给剥出来,拨出来的豆子能卖好价钱。”
柴阳当时愣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也没等他答应或者拒绝,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
最终柴阳瘸着那条那还没有康复的腿,搬着凳子坐在竹筐旁边,从那天开始,他有了新的工作——剥豆子。他剥一天,女人第二天早上推着车出去卖了,如果女人回来的时候车子上面是空的,就能给他打一壶酒回来。
以后就这样生活么?
柴阳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怎么生活对他来说都无所谓,等到自己腿好了,就离开这里,从此再也不会见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等到腿好呢?自己现在明明已经能走,为什么还呆在这里,等着这个女人为他端茶倒水?
柴阳愣了一下,没有想出答案。没有答案的事情他就不去想,继续剥豆子。
外面又想起了那小车的声音,是她回来了。
柴阳听的出来,那辆小车的轱辘已经有些滑了,上面堆着东西的时候还好一些,如果空车行走,总会发出阵阵的响声。
这是小毛病,以前他见自己的车夫做过,只要那一块薄薄的木条往轱辘里面一塞就可以了,如果任由那缺口不断扩大的话,车就要散了。
柴阳也没多想什么,拿起放在门边的斧头走出出去,想把那车轮修好。可是打开的房门的一瞬间,他忽然愣住了。
乔月的眼珠通红,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碎烂了。小车上空空的,可是她不光没有买酒,甚至连平曰必须用的那一小袋油米也没有。
“怎么了?”柴阳问了一声。
乔月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低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没什么,摔了一跤,今天没有米了,我去煮些菜汤吃吧。”
柴阳看着乔月闪入屋内的背影,他忽然感觉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阔别已久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看看自己的腿,最终什么没有再问,蹲在那手推车的边上,开始寻找车轮上的缺口。
第二天,乔月推着柴阳修好的小车正要出门的时候,却看见柴阳拖着那条腿跟了出来。
今天柴阳要陪她一起进城卖菜了,昨天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她不愿意告诉自己。
乔月看了柴阳一会,也没劝阻他,自顾推起小车。柴阳低着头走到车旁,接过一个车把手和她一起推。
才踏入汴京城门,他忽然感觉乔月好像有些紧张,抬头向前一看,只见一群粗壮的汉子正在城门不远的地方站着。领头的那个人叫谢玉,是汴京城有名的无赖,专门带着一帮打手,靠敲诈过活,欺男霸女的事情他也没少做。柴阳和他打过一次交道,只是不知道他还记得不记得自己。
乔月低声道:“快走,不要看他们。”
柴阳的嘴角撇了一下,乔月的想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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