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都不再说话,那祁文继续说道:“五位,不要怪我了,我现在把门关上,过不了三个时辰,你们都会被闷死的。给你们留个全尸,也算我对得起你们。”
说完,就转身去准备再拉动铁环。就在他走到耶律涅咕噜身后的时候,祁文忽然伸手一推,那耶律涅咕噜本来就身受重伤,被他这一推,整个人从上面也跌落下来。
这个意外当真让庞喜等人非常吃惊,耶律涅咕噜被摔的最重,因为他是被推下来的,还是一下到底。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耶律涅咕噜发现自己的处境很不妙。周围,是仇视的眼神,上去,又上不去。
祁文在上面终于拉动了门环,陷阱上端的铁门慢慢合拢,耶律涅咕噜只听祁文说道:“九王子,对不住了。是你们辽国的人要你的命,南院大王给我五千两黄金,让我把你留在这里。我就是拿钱办事,去了阎王那里,别报我的名号。”
这一切意外都在一个瞬间之内发生。耶律捏咕噜的心情还有点沉浸在刚才得意之中,人却已经下来了。陷阱里面由五个人变成了六个,整个环境也从有一点光芒变成了彻底的黑暗。
就像这六个人的命运一样。
耶律涅咕噜又被摔了一下,伤势更加重了。他靠在墙壁上不动,一口一口的喘气。
这喘气声让徐庆听的很是烦恼:“大哥,我先杀了这小子,这里面的气本来就不多,你看他一大口一大口的,杀了他咱们能多活一会!”
耶律涅咕噜马上控制住自己的喘息,急忙说道:“诸位,诸位,我想,咱们应该同舟共济才是,只有咱们一心,才有出去的希望,你们说对不对?”
卢方轻轻一声叹息:“真没想到,我们五鼠居然在这里翻船了,徐庆,不要杀他了,多活一会,少活一会,没什么区别的。”
白玉堂试着往上跳,可是四周的墙壁异常光滑,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又摔了两次之后他放弃了。
循着声音,白玉堂摸到那耶律涅咕噜,然后抓起他的领子:“九王子,把我们不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反正,咱们都别想出去了,让兄弟明白点好不?”
耶律涅咕噜已经很虚弱了,可还是点头:“好,你们听我慢慢说。前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那地图已经不再我身上了,我来的时候,地图还在大同,现在估计上路了。”
没有人打断他,这个环境下,没有人会计较谁骗了谁。
耶律涅咕噜继续说道:“马上,我们的部队会攻打文同,你们知道,我们肯定能打下来的,因为祁文已经把文同卖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庞总管,还有你们四个,还有外面的那些商队,一个也活不了,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也要死……”
卢方大为吃惊:“什么?你说辽国要攻打大宋了?”
耶律涅咕噜伤口很痛,他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嗯,这是我们计划好的,在我们辽国,有人主张首先对大宋用兵,有人主张对西夏用兵。可是不管怎么样,首先都要把大同周围的几个小城打下来此才是。”
白玉堂这个时候忽然问庞喜:“庞总管,陈世美现在如何?”
庞喜说话前也是长叹一口气,因为他的心里同样感觉郁闷:“我想,祁文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了。”
白玉堂很丧气的坐在地上,喃喃说道:“希望世美吉人天相,能逃过此劫,能回去报个信,让我大宋的守军有所准备。”
陈元这个时候正在想着,自己还有没有理由再去把胡静的房门敲开。正在思索的时候,旁边的阿木大懒懒的说道:“别转了,你再去,估计她真的会把你腿打断了。”
陈元很是丧气坐到床上,有点不甘心。
出了文同之后就是辽国,自己有三百里最危险的路要走,能不能安全到达燕京还不知道,现在不推倒胡静,可能这到嘴边的肉也只能放在鼻子底下闻闻香味了。
也还行吧,总比连香味都闻不到要好许多。
自己宽慰自己一下,他转身倒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好一会才问道:“阿木大,庞喜怎么还不回来?”
阿木大躺平身子,闭上眼睛说道:“他自己有腿,他的事情不要问我。”
陈元叹了口气,心中想到,那庞喜去的是军营,又是和白玉堂等人一起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当下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等他了,我们洗洗先睡就是。”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陈元很是错愕,这个时候谁来找自己?打开房门,一个黑影站在门口,那人身上穿的是军服,戴着宋朝士兵的大帽子,遮住了自己的头和脸。
“您是?”陈元狐疑的问道。
那士兵抬起头来,看着陈元:“掌柜的,还记得我么?”
陈元一看这张脸孔,就是昨天晚上自己想找的那人,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
那士兵微微一笑:“掌柜的,你还夸过我很讲信用呢,难道忘记了?”
陈元顿时想了起来,这不就是因为带人砸自己的酒店,被包拯判了一个刺字充军的史昆么?
“原来是史大哥,快进来,快进来。”
史昆进门之后,忙的关上房门:“难得掌柜的还记得故人,虽然咱们相识的地方和方式不太对头,可是在这边塞他乡,能遇到熟人也是一种缘分。”
陈元呵呵一笑:“那是,我昨曰见史兄从我面前一闪,就有些狐疑,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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