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阿木大带着伙计们去香水行洗澡去了,庞喜则安排少数几个看守货物,只剩下胡静和陈元呆在客栈的房间里。
胡静在洗澡,女孩子爱干净,问伙计要了些水,自己在房间洗,也不去香水行。
陈元在屋里却是来回的迈着脚步,一壶茶水已经泡好,那春粉也都放了进去。只等胡静洗完澡,自己给她送去,然后,一切都会按照自己想的发展了。
陈元下定决心想提着茶壶开门给胡静送去的时候,总觉得这样做有些卑鄙了。
可是他又很不甘心,觉得自己的手段就算卑鄙一些,那胡静事后也不会太计较吧?毕竟前一段时间两个人发展的不错,那些亲昵的举动也都有过。
只是这几天因为自己和庞喜搅合在一起,才让胡静有些不快。稍微疏远了一些,若是捅破那层窗户纸,想来对两人的关系解冻应该有帮助的。
最后,陈元忽然想到自己这一趟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顿时心中恶念产生:“管你清醒以后如何,我若是不现在将她放倒,假如曰后只能是她给我哭坟,岂不是太亏本了?”
菱花伤不起,那丫头死心眼,若认定是自己的人了,万一自己有个好歹,她可能会做傻事的。但是胡静不同,跑江湖的女子,再保守最少也有几分勇气。
念头转到这里,陈元狠狠下定决心:“娘的,不就是推到一个女子么?我又不是不负责,怕东怕西做什么?说干就干!”
提着水壶向门口走去,这一次,他坚决不回头了。
刚刚走到门口,陈元的手正想去开门的时候,门却忽然被人撞开。
那人撞门这一下力气还大,把陈元站在门口的陈元一下撞翻在地上。那茶壶也跌落在身旁,“挷啷”一声,碎了。
“陈兄,没伤到你吧?”陈元抬头一看,进来的却是锦毛鼠白玉堂。
陈元心中悲愤不已,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白玉堂非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心中的悲愤流露到脸上,全然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白玉堂也愣住了:“陈兄,怎么了这是?”
陈元手指茶壶,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庞喜听到动静从旁边冲了过来,一看白玉堂,再看看倒在地上的陈元,二话不说,照着白玉堂一拳砸了过来。
白玉堂急忙转身,两个人噼里啪啦的打在一起。
陈元还在还念那被摔碎的茶壶,为什么就这么巧呢?白玉堂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撞门?
他蹲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白玉堂,心中盼着庞喜这刀枪不入的怪物去教训他一下,谁知道打了片刻,那庞喜居然奈何不了白玉堂。
白玉堂手中的宝剑如闪电一般,剑尖总是刺向庞喜的眼睛。这铁布衫练的再厉害,眼睛是没有办法护住的。
一会功夫打下来,陈元一看指望庞喜教训白玉堂是不行了,这才喊了一声:“别打了!”
两个人倒也听话,陈元一嗓子喊过,两个人都住手了。
陈元收起悲愤的眼神,无比留恋的看了看已经碎掉茶壶,然后眼神望向庞喜:“那药还有么?”
庞喜轻轻摇头,让陈元失望之极。
过了好一会才确定庞喜已经拿不出第二包春粉了,陈元这才问道:“玉堂,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玉堂看看那庞喜,又看看陈元:“你们一路的?”
陈元点头:“嗯,一起做一趟买卖而已。”
白玉堂显然由于庞喜的出现而产生了一些顾忌,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陈兄,我需要你帮忙。”
庞喜在陈元身边坐了下来,也是警惕的看着白玉堂,替陈元说道:“不行,我们这一趟只跑买卖,不惹是非。”
白玉堂宝剑一下放在桌子上,人也坐了下来:“庞总管,我没和你说话。”
庞喜不在啃声,陈元却是苦苦一笑:“玉堂,这一次,我是和庞总管一起做买卖的,若是事情大了,真的不太方便。”
若是依照平曰白玉堂的脾气,陈元说出这话,他肯定拔腿走了。但是今天没有。
那庞喜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眼光看着白玉堂,俨然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庞喜也是认为,白玉堂的脾气,现在该扭头就走才是。
谁知道过了一会,白玉堂忽然一抱拳头,冲庞喜说道:“小弟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来麻烦你们,陈兄放心,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并不是让你们直接帮忙。还请庞总管让在下把话说完,然后再做定夺。”
庞喜也是老江湖了,不管怎么样,他和白玉堂两个人之间除了立场不一样之外,个人没有什么恩怨。如今白玉堂出人预料的低头说话了,自己若是一点余地不留,那以后自己和五鼠就注定是仇人。
他不想无故招惹一个仇人,更不想惹白玉堂这样一个仇人。
当下和陈元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知道,这个忙,绝对小不了。庞喜的语气客气了不少:“白兄,你不妨先说一下,若是没有什么麻烦,兄弟自然不会推辞。”
白玉堂理了一下自己思路,然后说道:“不瞒总管,我们这一次来,是追杀那耶律捏咕噜的,他的身上带有我大宋边关的地图,上面是山川营寨,兵力部署,都被辽国刺探的清清楚楚,这地图如果到了辽国,对我大宋将是极为不利。所以,我们这一趟的任务,就是不择手段,把耶律捏咕噜和地图留在大同。”
庞喜听了,眉头皱了起来。陈元却很是意外,白玉堂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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