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统领！”高雪呼吸粗重起来，一把抢过空间装备。
“如果你找到证据，证明这不是高松的话，去吧真的高松抓来，我会给你好处的。”牧飞星说，“如果发生了那种事，高家只有你一个好人，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要说谁和高松最合不来，那当然是高雪。这一次高雪抢了高松的位置，两个人已经是不死不休。
“我亲手抓的人。”高木说，“我有他这些天一路以来的踪迹，摄像很完整，没有一秒钟缺失，可以确定这个的确是高松，除非是一年前就被换了。一年前高松曾经脱下动力盔甲，离开动力盔甲的监视范围。”
“一年前？”牧飞星问。
军人在服役期间，是不能脱下动力盔甲的，必须随时准备战斗，不论吃饭睡觉还是洗澡玩女人，都要保持动力盔甲在目视范围内，随时可以穿上。既然人可以看到动力盔甲，动力盔甲的监视器当然也可以看到人，可以保持人在监视下。
“一年前他的动力盔甲坏了，更换了一套盔甲，中间大概断了十几分钟吧。”高雪说，“那件事有很多疑点，他的动力盔甲时刻被监控者，还可以自我修复，怎么忽然就彻底坏了，不换不行。”
“但那是一年之前了。”高木说。
“高小姐，你拿了空间装备，打算给军方吗？”牧飞星问。
“当然，我本来就是军方的人。”高雪说，待价而沽是最好的，问题是她没时间等，万一牧飞星和他们谈妥了，高雪手里的空间装备价值就大大降低了，冒风险改换门庭收益不够高。
“好吧。”牧飞星说，“那就先这样吧，我还要收拾一下战场。”
“那个……我们把克隆体高松带走可以吗？”高木问。
“当然不行，也许这个才是真的呢。”牧飞星说，谁知道高松会不会行险，用仪器把自己的身体弄得好像克隆人一样，“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是他带着五个师来袭击我。”
把高家的人打发走，让手下把两个高松关在虫巢里，牧飞星就找了政府特使张山姆，他已经听到消息，一来就埋怨牧飞星：“我说大统领，你要抓高松找我去抓不行吗？为什么要送空间装备？要不一人给一套也行，给张约翰不给我，这是看不起我吗！”
“只是一套而已，算不上什么。”牧飞星说，“你赶紧把我要的东西送过去给虫娘们，我就把那五百套空间装备给你。”
“你要的东西太多了。”张山姆说。
那当然是太多了，不多不行，半虫人的社会普遍比人类城市贫困，机械电子量子技术也比人类落后一截，所以需要的技术和资源都很多很多。牧飞星算了一下，要是把清单上的东西完全在市场上购买，需要大概五六万亿世界元，这还没把一些不可能出售的技术计算在内。不论军方还是世界政府，都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你们立即能提供的东西有多少？”牧飞星问，“先送过去吧，我看看价值多少，再换成空间装备给你们。你要是拖时间也没关系，说不定军方就把空间装备给破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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