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夜白盯着虬家少主:“何以如此肯定?”
“我不清楚,反正当时是我们气愤之下曾说小心有一天龙尊想起旧日之事,找他清算,他却一点也不惧怕地说,龙尊的记忆是不可能找的回来的!”
“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我们也问过为什么,他却没说了!”
听着两人如此言语,夜白的面色更加的黑寂。
而此刻苏悦儿的手却突然的放到了他的肩头:“别放弃!当年你可是被别人判了死刑,连自己都放弃了的,而我最后还不是带着你改写了命运!”
夜白闻言回头看着苏悦儿:“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吗?”
苏悦儿没有犹豫的点头:“当然有信心,要不然我千里迢迢的赶来帮你,岂不是毫无意义?”
夜白的唇抿了一下,眼神落到了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上,而此刻苏悦儿收了她的手,冲着他们两个说到:
“龙大人能说出这种话来肯定是有他的依仗,我相信他和你们十年的接触里,或多或少还会露出一些言语来,我建议你们好好的回忆,好好地思考,并不急于此刻就一定能想起来,但迟早,你们会从自己的脑袋里发现被自己遗忘的一些细节。”
苏悦儿如此说,他们两个对望一眼开始回忆,而此刻苏悦儿看了一眼夜白:“天快亮了,你不回去吗?”
“是该回去了,不过……”夜白盯着苏悦儿:“我在想,也许你不用留在这里。”
苏悦儿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你可是否定了我冒充战桩的提议的,你说过我没有龙人的气息,伪装不了的。”
夜白偏了下脑袋:“如果我给你一瓶我的血呢?”
苏悦儿当即闭口不言,而此时战,虬两人却是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用我们的吧!”
“我不是龙……”夜白直接回头驳斥,可话没说完,战,虬两位少主已经头都磕去了地上:
“我们心甘情愿!”
“没错,反正一直以来我们都被人家当提血的存在,这一次,可是我们心甘情愿的!”
夜白蹙眉还要反驳,战龙已经反手一抓自己就划破了自己的臂膀,当即是血流如注。
苏悦儿见状也自觉的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了一个竹管默默的接了一点,赶紧封好后,就帮着给他包扎了一下。
“谢谢!”夜白对着战,虬两家表示感激,两个龙人直接发懵的看着夜白。
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会向他们表示感谢的龙尊--在有着尊卑等级的社会里,卑劣的向至尊的付出和效忠根本就是常态和应该的。
这一声谢谢让他们完全不适应,可苏悦儿却看着夜白,心底暖暖的。
这就是她的夜白。
即便真心被冻,即便记忆丧失,可他真诚与美好的品质却是无法被抹去的。
她喜欢这样的夜白,即使身居高位,也不会轻视别人。
将两人重新关回了地牢里,夜白让苏悦儿藏匿在空间球里,带着她悄悄地离开了地牢,回到了灵台主殿当中。
在和战桩细细交代之后,战桩亲自为苏悦儿示范了一些自己的行动,便天色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了。
为了保证苏悦儿伪装战桩成功,她并不急于“上岗”,兀自缩在空间球里,藏于夜白的后殿之中,由着夜白去了前殿处理政事。
而她一面听着龙族的政事,一面回忆昨晚听到的战,虬两人叙述的种种,忽而,她发现一个问题。
龙尊是整整喝了战虬两人十四天血才去世,让夜白以新龙尊的身份登基的。
十四天,为什么是十四天呢?
……
夜白忙完了政事的处理,群臣告退而去。
因为昨夜根本没有休息过,惯常是战桩守在外,他休息片刻补补精神。
当他回到后殿时,他想起了白灵医,看了看四周,轻咳了一声后不久,一只手突然出现拽上了他的胳膊,继而将他拉进了空间球内。
可是就是拉胳膊的那一下,夜白却觉得自己的胸腔痛了一下。
那种感觉,仿若久违的悸动触动了心弦一般,但他不知道,明明是那种久违的感觉,为什么自己会是痛的。
而随即他有些恶心起来,下意识的伸手甩开了苏悦儿的胳膊,自己在空间球的另一边兀自缓和那种不适。
苏悦儿看得出他的不舒服,也不敢贸然上前,只轻声的问询着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痛。”夜白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你刚才,将我拉进来的时候,我明明觉得是熟悉的,可是却痛了起来,现在,头又开始头昏脑涨,胃又开始不舒服了!”
苏悦儿听着夜白的言语,眼珠子转了转:“等一下,你之前是不是想起点什么旧日的东西就会出现这种头昏脑涨,胃部不适?”
夜白急促的呼吸着:“不全是,似乎,呼呼,似乎更像是,想起点和,和某个什么特定有关的,才会……”
苏悦儿咬了下唇说到:“这样,你先别想了,你先躺在那里放松,让自己舒服下来,等你好些了,我再问你。”
夜白当即按照苏悦儿说的不再去想,他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由着那种眩晕覆盖自己,而后慢慢的迷糊了过去。
看到夜白失去了意识,苏悦儿这才靠近夜白。
她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随即费力的想把他抬起来,挪到床上去休息。
可夜白太重了,她根本抬不起来,最后她只能摘下了项链,放出了藤蔓把夜白给卷起来搬去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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