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悲呼吗?
武魂已经召唤出来,她的六根藤蔓自然也是存在的。
尽管苏悦儿心里明白那人说的是抓住他们两个,并不是杀了他们两个,这些兵勇的武器也不过是靠近遏制的作用而已。
可她知道,她的藤蔓不知道啊!
所以在苏悦儿内心悲呼的那一瞬间,藤蔓兄弟就快乐而兴奋的开工了!
卷缠,乱甩,外加鞭笞……
苏悦儿已经在内心中迅速告诫藤蔓们不许投掷不许伤害,但显然藤蔓对她的这个命令的执行力度还是慢了那么几秒。
所以这几个兵勇没有被送到千里之外,却也一个个被抛掷砸地的,身有土,脸有泥,当然更重要的是,当他们一被放下时,这四五个兵勇完全是迅速开溜的模式,急速撤退了。
“喂!别走啊!”苏悦儿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她需要解释,当然她的这话一出去,藤蔓兄弟自动开工纷纷抓向奔跑着,于是跑走的五个,抓回来了四个,且各个又在她的身边开始了摔砸,鞭笞。
“够了!不要动!”苏悦儿有点烦躁,在她的小怒喝里,藤蔓不动了且迅速地放开了这四个兵勇,回缩成草魂内装饰条一样的六根短短藤蔓。
而四个兵勇谁也不敢动,都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先前那个说要抓住他们两个的兵勇,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苏悦儿,口中急切的言语:“这位姑娘,我们可都是守备军,你,你这样对我们出手,可,可是向军队挑衅!”
苏悦儿闻言无奈地张嘴要解释,身后就响起了夜白的声音:“挑衅吗?本王可不觉得。”
本王……
烈武国可就那一位王爷啊!
敢于自称本王的,岂不就是那位残王?
当下四个守备士兵惊愕的看着夜白--他们常年驻扎在此,压根没机会出去,所以只闻过残王夜白,可还真没见过。
“大,大胆!”那个领头的舌头都有点磕绊:“你竟敢冒充残王,可知其罪当诛?”
不是他不信残王在此,你就是把整个守备军的人全招来,也不会有一个信的。
为何?
残王可是王爷啊!
出驾行辇都是有前面打尖的人来知会通报的。
而且,王爷是什么身份等级?
出门还能没仪仗队行列跟随?
何况人家残王自是待在他的封地里,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山坳小村呢?
所以此刻没人会信残王在此,特别是面前这个人俊美到近乎妖孽的容颜,和他们心目中那个凶神恶煞,可以令魂兽们都抖三抖的战神王爷相去甚远。
“冒充?”夜白冷笑了一声,随即指了那个领头的:“去,到那三进的宅子里叫马正文来见本王!”
马成文,此处守备军的统领,十年前他可就在这里的,夜白又不是没在这里待过,自然知道他的名讳,以及住宅在何处。
这话一出来,四个兵勇就缩了一下脖子,为首的那个当即意识到不妙,但这个时候也不能再说什么,自是赶紧按夜白说的跑向村落西侧的那处三进的宅院。
而另外三个兵勇则是面面相觑,有人更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统领住在何处?”
夜白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唐川:“怎么回事?”
唐川见夜白问他,身子一缩,熊皮消失,变回了小胖子的模样,一脸忿忿地指着面前的几个兵勇:“他们欺负人,他们在抢那个小女孩!”
夜白和苏悦儿顺着唐川的手指,终于看到了此事的导火线--那是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女童,一身沾满泥土的衣裳有些破烂,而她的垂髫发髻一侧完全散开着。
此刻她正瑟瑟发抖的缩在一个老者的怀里,而那个老者一手拄着一节树杈为拐,一手搂着这个女童,身靠着背后的房屋土墙,同小女孩一样的瑟瑟发抖着,只不过他那一把年岁的脸上,可不仅仅是惊恐,还有着发黄带一点潮红色的病容。
肝病!
苏悦儿虽然和出师的医学学子沾不上边,但好歹也是医科大的学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自然晓得这个老者是个肝病患者,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很严重。
“我们不是抢那个小女孩,我们是抓人。”兵勇甲立刻辩解。
“没错!她偷了种植的缙云草,我们可是奉命抓她啊!”兵勇乙也当即言语。
苏悦儿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夜白,就发现夜白的眉完全蹙了起来,她立刻意识到不妙。
而这个时候唐川却不满的开了口:“一根草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你们至于抓人吗?”
“至于!非常至于!”丙兵勇一脸激动:“整个种植片区里,今年就成活了那么一株,她给摘了,叫我们今年拿什么往上交差?”
“就是,我们每年上缴的草都是有份额的,像缙云草这种稀罕的,一年种的十株能成活超过五株都是天大的喜事,今年运气不好,只成活一株,文大人报上去,都挨了骂,如今这一株却被她给摘没了,文大人那里交不了差,我们马统领也是身背其罪的啊!”
兵勇们各个一脸激动,苏悦儿则下意识的看向夜白--这缙云草很牛逼吗?
夜白看着苏悦儿点了点头,无声地向她确认这草的珍贵,而这个时候唐川又开口了:“小妹妹,你干嘛摘那个草啊!”
小女孩咬了咬嘴唇开了口:“我要救老祖,老祖帮他们中邪皇草害了病,只有缙云草才能救他,若不然的话,我老祖会没命的!”
小女孩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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