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翘直接给她回过来了:“两三分钟我还是有的,正好和你讲完我去开会。说吧,什么事?”
“让你邦忙在医院里照应的小姑娘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一早那位黄小姐就给办了出院手续,带着孩子回家去了。”褚翘狐疑,“怎么傅三没和你说啊?还特意来问我。”
说着,褚翘压低音量:“你们夫妻俩,秘密可真多!看我不给你们一个一个地挖出来!这个孤身带着孩子的黄小姐,是那个一灯,噢不,应该是十一年前死掉的那位卧底警察的家属吧?嗯?”
不等阮舒回应,她又道:“傅三之前自己说的,是他已故朋友的妻女,半夜又让我带着黄小姐去加油站见一灯。这样你们都否认,就是拿我当傻子了,欺负我查不到卧底警察的档案是吧?档案我是无从了解,但我还有我的脑子好不好?”
话都被堵死,阮舒还能多说什么?
气完之后,褚翘问:“所以那位黄小姐见过一灯的结果是什么?傅三没理我,我当时人也不在现场,送黄小姐回医院的路上也瞧不出黄小姐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阮舒一下子又没的问了:“我也不清楚,还没和他沟通上。”
结束通话,阮舒没再耽搁,快速进浴室洗漱。
刷牙的时候毫无征兆地突然恶心干呕。
倒是就短暂地一小阵,便被她压下去了。
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她思量着自己应该换牙膏了,薄荷味儿太凉,都把她给呛到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感冒了,她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烧。
拿体温计测了一下自己的体温,三十七度八,是比她平常的体温高了一点点,也就算低热,还在正常范围内。阮舒没太在意,倒了一大杯温开水喝。
换了身黑衣黑裤,她拎上包下楼,才发现原来陆家派来接她的黑西保镖已经在等着了。
“怎么不叫我起床?”
她的问话对象是庄爻。
回话的人则是陆家的黑西保镖:“阮小姐,没关系,不用着急,阮小姐想什么时候去我们小爷的葬礼都可以。我们作为接送阮小姐的人,本来就应该提前抵达,随时等候阮小姐。”
庄爻顺着他们的话:“走吧姐,你还没吃早饭,吃完再去吧。”
“不用不用。”阮舒着急去见灵堂见傅令元,“我不饿。等饿了我自己会找点东西应付着的。”
庄爻yu言又止,许也洞悉她的心理,未再就此多言,只道:“好,姐你路上平安。”
搞得好似她要长途跋涉似的。
阮舒莞尔,能理解他,毕竟他无法跟在她身边,而她要去的又是陆家的地方。
……
殡仪馆外面全是被挡的媒体记者,看来陆家还是没能完全瞒住消息,被找到了。
阮舒这会儿感受到由陆家的保镖来接她的便利,不知从哪个门一绕,就远离了喧嚣。
车子停定在某个停车场,一看就是被陆家包下来专用。
阮舒下车的时候,碰上另外几个同来参加葬礼的宾客,其中恰好有她早年尚为林氏总裁时在商场上有过比较好交情的老总。
对方在所难免惊讶:“这不是阮总?竟然会在这里看见你?大半年没你的消息了。我怎么听说你被绑架撕票了?”
一时嘴快,出口后对方就表示了抱歉。
阮舒笑笑表示没关系,边和对方偕同随黑西保镖往灵堂去,边简单地与对方解释来龙去脉。
心底则无奈苦笑——那天没考虑清楚,早知道会碰上熟人,她就该拒绝。这下子恐怕她低调不了了,她重新现身海城的消息,怕是得传开……
终归海城的商界就那么大,有头有脸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到了灵堂,阮舒看见的熟悉面孔就又多了不少,只能庆幸这毕竟是灵堂,大家全部保持肃穆。
阮舒在门口的签名处签了名,黑西保镖已经邦忙将她送的花圈和挽联摆上灵堂。
迈入灵堂,阮舒一眼就看见傅令元,和陆家的其他人统一站在一侧,向前来吊唁的宾客致意。
阮舒排在一起进来的这几个人的最后边,但眼睛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傅令元看。
直至轮到她向陆少骢的冰棺行礼,转过去再安慰死者家属时,才和傅令元正式打上照片,并不动声色地对了一瞬眼神。
相互鞠完躬后,阮舒退到宾客休憩区,开始接受那些从她一进门就注意到她的那些“熟人”们的问候。
阮舒只得再一一解释。
因为她的寡言,大家没深入的东西可挖,很快就将话题转移到其他,比如窃窃私语陆少骢的死因。
也都发现了余岚的不在场。陆家方面给出的解释是余岚因陆少骢的死伤心过度而重病,有人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像模像样地告诉大家其实余岚和陆少骢一起遭难了。当然,这说法遭到大家的质疑,质疑如果遭难了并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
阮舒光耳朵听着,没和大家伙儿多搭腔,肚子也确实有点饿,挑了桌上提供给宾客的一些糕点食用,却不怎么对胃口。
由于暂时没有新来的宾客,陆振华带着傅令元从灵堂前方下来,一个个地将前来的宾客单独重新问候一遍,毕竟今日出席的好几个大角色,包括政界那边,资源局的副局长几个不在话下。
阮舒往那边扫了一圈,没看见谭家的人,心里放松不少。
且扫视结束之后,她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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