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但分明欣喜着她自己的重要性。
喝着润嗓子,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捶打她自己的腿:“少骢这里很快就要结束,结束之后就是隔壁海叔的灵堂。”
“几位大师得忙活到半夜。问过他们需不需要今晚留宿市区,他们全部拒绝,坚持不管法事做完是几点,都要回寺庙。”
“仔细琢磨琢磨也对,让几位大师住酒店里,怎么都觉得奇怪。”
孟欢在这时起身:“三姨太既然累了,就多歇一会儿,我正好去看一看,明天的葬礼是不是还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哟,小孟你在公司里都已经那么忙了,还是留着那点精力,晚上伺候老爷吧,不要在这里给我添乱,我该打点的事情都已经打点过了。”王雪琴笑。
孟欢偏头,淡声告知:“三姨太刚刚去换新茶,不在,所以没有听到,陆爷担心明天的葬礼上待客之道出现差池,所以加派了我作为人手,多一个人,多留一个心,多一分保障。”
王雪琴尚未完全舒展开的笑容滞了一滞。
孟欢轻轻颔首,迈步走开。
王雪琴似不甘心,没再歇脚,噌地站起身紧跟在孟欢后边,好像生怕自己掌家的权力会被她剥夺。
……
陆振华和阮春华并没有聊太久。
陆少骢的法事再不了多久也要结束,届时他们会换到隔壁海叔的灵堂。
海叔的灵堂里也放棺材,只不过棺材里没有海叔的遗体,只拿了一套海叔平时经常床的衣服。
陆振华在海叔的棺材边站了片刻,抬起手按在棺材的边缘,重重拍了两下:“老伙计,终究还是你先走了……”
傅令元看得出来,相较陆少骢而言,陆振华对海叔更有感情,此时也更真情流露。
但陆振华也依旧只是这样看了两眼,没有等到做法事,就要走人,并且要送傅令元一程。
傅令元应承下来,随陆振华一块离开殡仪馆,暗中留下了赵十三。
途中陆振华接到一通电话,临时更改了路线,开往鎏金码头。
停定之后,几人均未下车,陆振华只是将车窗打开。
涌进来的不仅是涌起的海水声,还有打斗的动静。
而说是打斗,实际上是一群人痛殴一个人。
旁观的几名打手迎到车窗前,隔着一段距离问候:“陆爷。”
随后才看清楚傅令元也在,补充问候:“傅先生。”
“怎样?还没有结果?”陆振华问。
领头的打手羞愧地低垂头颅:“抱歉,陆爷。”
“把人带过来我看看。”陆振华吩咐。
领头的打手一挥手臂,那边的拳打脚踢一瞬停止,只余被打之人的低低啜泣和哀嚎。
然后就被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抓着手臂往这边拖。
地面上拖出长长的一条血痕,于昏黄的灯光下呈现暗红色。
距离车窗前约莫一米的位置停住。
看清楚对方身、上穿的是景察制、服,傅令元的眸子蓦地一眯。
“叫陆爷!”打手揪起他的脑袋,“今天算你运气好,平常人想见陆爷一面可是千金难求。”
“陆……陆爷……”小景察被打到失,禁,鼻青脸肿,眼睛根本睁不开,出声的时候嘴角衔着的口水夹杂着血往外淌。
陆振华倒不嫌对方的模样叫人反胃,平淡如常问:“当景察多久了?”
像要和他闲聊。
“两……两年……”
“嗯,时间还挺短的。打听不到非常有价值的消息,很正常。”陆振华表示出谅解。
随后如同长辈教育晚辈:“你打听不到消息没关系,但打听不到消息,却还收着我们青门给你的高额费用,甚至企图用假消息蒙混过关,那就是你不厚道了。”
“你是景察,景察的品行难道不是应该比我们这些生意人更高?你不觉得你的行为严重拉低了景察的素质,辱没了景察这个职业?还配当一名景察么?”
在陆振华看不见的暗影里,傅令元眸底铺出霜。
地上的小景察痛哭流涕:“对、对不起陆爷,是我错、错了。我可能马上就能升职了,接触到的案子会比以后更多,更深入。”
“我以后都任凭你们调遣,不会再额外向你们要钱了!现在这些都算是你们提前预支!否则我实在是没钱可还,钱都用来给我爸买药了。”
“陆爷,他撒谎。”打手忙不迭插话汇报,“他上个周末去了奥门,把钱都输在那的赌场里了,还又欠了一p股。”
“我不是故意去赌的,我是希望能给我爸翻倍更多的医药费。”小景察为自己辩解,捂住心口往地上吐了一大口血,好像随时都可能失血过多而亡。
陆振华看了一眼,说:“钱不需要你还了。我们青门送出去的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何况我们也不缺哪些钱。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陆爷……尽管说……”小景察虚着气儿。
“你不是缉独大队的?”
“是,我是……”
“你确实没有打探到有往青门里再埋情报员的消息?”
“可能是我能力有限,但我真的没有听说。陆爷你们青门滴水不漏,我们缉独大队才一直攻克不下来……”
陆振华的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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