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弥甲在这时来了院子里:“女施主,有一个消息或许你应该听一听。”
阮舒清冷着脸,轻飘飘地瞥他一眼,并未表现出兴趣,让庄爻别理会他,该打电话打电话。
沙弥甲却还是告知:“‘s’现在在滇缅。”
阮舒和庄爻顿时皆怔忡。
……
滇缅边境。
吕品停稳了车,告诉后座里正在睡觉的人:“boss,我们到了。”头两秒,闻野没动静。
第三秒,闻野才极其不耐烦地把原本盖在脸上用作遮光的帽子拿开,斜着眼睛往车窗外,盯着路边的建筑问:“这是哪里?”
“酒店”两个字不是非常明显么……腹诽归腹诽,吕品的脸上摆着十分热切的笑容:“boss,这个镇比较落后,这家已经是全镇最贵最豪华最上档次的地方了。”
“我知道很难为boss,但也只能请bosss屈尊降贵将就一下,如果动作快,可能我们今晚都不需要在这里过夜,可以直接去市里。”
“什么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破地方。”闻野发脾气,踹了一脚吕品所在的前座,命令,“开车!”
吕品以为他想换酒店,为难:“boss,这里真的已经是最——”
“我指的是这个吗?”闻野的脾气越发大,“不是说那个女人被他们陈家下属困在这里?赶紧去先把她找出来,这里也不用住了!和乞丐窝有什么区别?!”
吕品:“……”
很想告诉他,这里和乞丐窝的区别还是蛮大的……
咽下话,他关心道:“可是boss,我们赶了好几个小时的路,你也还需要换药。”
末尾一句是硬着头皮提醒的,因为在滇越受的伤,是boss的耻辱,也是boss这些天来脾气稳定维持在糟糕状态的原因。
觑着后视镜,他如预料地看到了闻野臭到几乎可以招来苍蝇的脸。
因为内心情绪的起伏,他浑身的肌肉紧绷,以致于牵动了尚未痊愈的枪伤伤口,引来一阵疼痛。
越感觉到疼痛,他的脸便越臭上两分,下意识地抬手轻触手臂上的那个口子。
“换什么换?我有那么弱?少换一次会死?还一定要在酒店里才能换?”闻野连发炮珠地反问,句句都是浓重的嘲讽,然后臭脸上多了一丝阴冷,有了新的主意,“等把那个女人捉住,让她邦我换药!给姓傅的好好瞧一瞧,那个女人是怎么伺候我的!”
吕品默默的,不说话。
闻野尚自顾自咬牙:“那个女人的眼睛真是被屎糊了。嘁,现在心里估计还在指望着姓傅的会来救她。我就等着看,她怎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吕品依旧默默的,不说话,只是把车子重新启动。
闻野回过头来问:“搞清楚她现在在哪里没有?”
吕品:“回boss,没有,只知道他们陈家的那个村寨前天凌晨莫名着火,烧了个精光。我们现在先去那里看看,或许会有线索。”
闻野眯眸:“你的办事能力越来越不行了。”
“对不起,boss……”吕品有些灰溜。
“老秃驴那边现在什么情况?”闻野又问,“还有那个假脸鬼?”
“回boss,我们先过来的人在这附近发现了庄家的家奴,应该是在找阮小姐。庄爻的情况暂时不清楚。”吕品深表惭愧,“对不住boss,这次我们比原定行程在樾南多停留了几天,卧佛寺那边的消息有些不通畅。”
闻野皱眉,倒没有再多加怪责吕品,因为那一句“在樾南多停留了几天”,又叫他记起那几天的奇耻大辱,心中熊熊燃烧的全是要将傅令元吞噬的火焰:“抓紧时间了!赶在老秃驴之前找到那个女人。这回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永远都回不去!看姓傅的能怎样!”
“好的boss!”吕品应承着,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旋即看回前方,加快了车速。
……
卧佛寺。
“他怎么会跑去滇缅?什么时候去的?”庄爻率先发问,挟裹满满的错愕,旋即狐疑,是因为他最近恰好在着手筹备把生意转移往东南亚的缘故?
可是不对。不是说他刚在傅令元手里吃了亏?在滇越地带受了伤?照正常逻辑,他现在肯定一心想着怎么向傅令元报仇,难道不是该回来海城大闹一场?
而且怎么就恰好是滇缅……?
沙弥甲自然没有回答庄爻的问题,只看着阮舒,道:“女施主,我们大师算的卦一向准,女施主想要的祸水东引,一定能够坐实。”
阮舒怔怔立于原地,猜测:“是你们把他弄去滇缅的?”
沙弥甲默认。
“你们怎么办到的?”庄爻追问。
沙弥甲不予回答。
阮舒关心的是,她最不希望闻野在这种时候出现来搞破坏,怎么偏偏阮春华还招他现身了?而且听阮春华的意思好像并不担心闻野的现身会坑害到傅令元在陆振华身边的安全,还觉得能邦到傅令元?
是因为,把闻野搞去了滇缅……?本人亲自出现,比他的炸弹还要有用,所以坐实祸水东引……?
脑筋绕了一下,也回到庄爻的那个问题——“你们怎么办到的?”
还有进一步的问题——“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你们怎么能保证他会入套而不是会砸场?”
她开始有点怀疑,阮春华是不是真的会邦傅令元?
把闻野给引出来,分明更加复杂了不是么?
但听沙弥甲重新强调一遍:“女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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