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是把我奶奶给吓住了,她不准我再四处乱跑,在山上一天一夜,她说她都以为我完了。第二天三爷爷带人去找我,她没一起,她就在家里哭,以为我死了。
没过两天,我就看到了关于山坳里的新闻,说考古人员在倒腾墓里的文物时,发现了好多狼的尸体,那些应该就是之前我们遇到过的守墓狼,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后来死鬼阎王告诉我,那些狼的存在就是为了给芷兰守墓,墓室塌了,芷兰也不在了,加上领头狼死了,其他的狼身体里的蛊虫也跟着死了,所以那些狼也活不成了。
那无良皇帝对芷兰究竟是爱是恨,谁都不得而知,让芷兰不能转世的是他,给芷兰堪比历代皇帝才有的皇陵规模的陵墓也是他,想尽办法用蛊虫制造了一群守墓狼的也是他,谁能懂他的心思呢?
还没听说过哪个小小妃子的陵墓规模如此之宏大,而且芷兰只做了几天的妃子,死后有这待遇,还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单单那么多士兵陪葬,就够吓人了。
李可言是在第三天醒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整个人变了不少,不似以前的吊儿郎当,相对来说成熟了许多。我在想,他是不是就快要完全的变成李言承了?到那时候,李可言就不复存在了……
表面上他们是同一个人,可在我心里就是不一样。
半夜突然惊醒,我揉了揉眼睛,蓦然发现玉佩不是特别的凉了,死鬼阎王不在玉佩里,应该是刚刚才离开。我环顾了一圈屋子里,没见到他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上次从山坳回来我就没见到过他,也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了。天亮之后他还是没回来,我也睡不着,后半夜基本上是睁着眼度过的。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去敲李可言的门,我要知道死鬼阎王到底怎么了。
死鬼阎王就是喜欢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自己去猜,去揣摩,这点是最讨厌的。
没一会儿,李可言大着呵欠打开了门:“干嘛?”
我推开他走进了屋子里:“死鬼怎么了?从山坳回来他就不对劲。”
李可言一愣,表情变化很快,从一开始的睡意朦胧变成了冷漠。我去,还真是切换自如,我还是觉得跟李可言说话比较轻松,面对李言承,我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他不是给你档枪子儿了么?在林子里的时候他就撑不住了。”李言承淡淡的说道。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开玩笑吧?之前我捅过他刀子,什么事儿都没有,几颗子弹就能伤到他?他是阎王,又不是普通人。”
李言承走到床沿坐下:“可那子弹也不是普通子弹啊,那鬼爷和胖子盗墓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老油条,要下斗,以防万一,自然会有些准备。他们的子弹上有高人刻了符文,之前对付余良没用完的三颗子弹都打在了闫琮桀的身上。闫琮桀也算位列仙班,但身为鬼主,他也属阴。普通的道法对他没用,但对于上乘的道法,对他也是会产生作用的。”
我心跳得厉害,原来是这样,当时他把我揽进怀里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感觉到,甚至不知道他中枪了。后来他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李言承说他挺能抗的时候我才直到他受了伤,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受的伤。之后死鬼阎王就一直待在玉佩里,昨夜走了,那么是回地府了吗?
我越想越觉得心不安:“李言承,你能带我去地府吗?”
李言承一脸漠然:“为什么要带你去地府?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向来不做。”我无语凝噎,过了半晌才说道:“那你说,你要怎么才肯带我去找他?”
他瞥了我一眼:“你之前不是还跟闫琮桀说要跟我撇清师徒关系?”我一惊:“这你也知道?”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我顿时没脾气了:“是我错,行了吧?不然你告诉我怎么去地府,我自己去好了。”
他正襟危坐:“叫声师父来听听,高兴了就教你。我现在元气受损,没办法带你去,只能教你办法。”
教我最好不过了,以后我也就不用求谁了,不就是一声师父吗?叫了我又不会少块肉,何况他也教过我,叫他一声师父也不亏。
我正儿八经的站在他跟前叫到:“师父,请你教我怎么去地府吧!”
他点了点头:“不错,我问你,要是闫琮桀趁我元气没恢复的时候找我麻烦,你帮谁?”我……我擦,原来他是这样的李言承,我还以为他是世上最最最正经的人。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谁对我就帮谁,您老肯定不会惹事儿对不对?”他轻哼:“鬼精鬼精的,得了,我给你一样东西,每次以血染之,便能打开阴间大门。只要你心中默念要去的地方,到了阴间之后,自然就会到你心里所想的地方。也省得你到了阴间也找不到闫琮桀。”
他说完就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红木质的。我接过盒子,打开瞄了一眼,是一块紫黑色的石头,形状圆润,看起来很光滑,用一条红色的绳子穿过,绳子不是特别长,比较像挂饰。
“其实……我最关心的是每次要用多少血?”我手指的伤刚刚愈合结疤,我得问清楚了。
李言承摆了摆手说道:“一滴血就够,你且先回吧,我还得再睡一会儿。”
东西都到手了,我当然要走,不然留在这里干嘛?我点了点头掉头就走,出去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门给带上了。也不知道他要在我家留多久,留多久都无所谓,反正我三爷爷跟我奶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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