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你和穆思修的爱恨情仇了,至于你要怎么办,我都支持你,只是我觉得,你的心里一定是潜意识的还爱着穆思修,否则也不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和他死灰复燃了。”段炼现在说话就跟哲学家似得,自从月之恒没了之后,她想了很多很多,有月之恒对她的爱,她也值了,伤心虽然是难免的,不过还有两个孩子需要她,她应该把月之恒的孩子带好,就是对月之恒最好的报答了。
“段炼,我的头很乱,你先带着孩子,我要回屋去捋一捋,头痛,头痛。”纪歌听到段炼说的这些事情,头剧烈的痛了起来,痛的她无法忍受,她回了屋,洗了澡,静静的躺在了床上。
脑子乱的和麻似得,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啊!啊!”藏在心里多年的怨气此刻仿佛都在朝脑袋上涌,纪歌完全受不了那刺激,发出了尖叫。
“纪歌,纪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谁在耳边呼唤着她,纪歌已经没心情去顾忌了,她的头很痛,心也痛,痛的无法呼吸,只能用尖叫来释放着心里的痛。
最后一个有力的大手抱起了纪歌,把一直捶着头的纪歌送到了名人医院。
几个医生按住了发狂的纪歌,萧敬业被穆思修用电话给喊过来了,他摸了一下纪歌的脉搏,再查了查纪歌的瞳孔,给纪歌注射了一支镇静剂,才让发狂的纪歌安静了下来。
“病人曾经失忆过吗?现在又受到了什么刺激,看样子是要恢复记忆的征兆。”萧敬业给纪歌挂上了药水,问着段炼和穆思修。
“穆思修,我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纪歌了,也许是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段炼老老实实地给穆思修汇报着,她也不愿意,只是经历了月之恒的事情之后,她不忍心看着纪歌和穆思修明明相爱的一对人,却因为误会而延误终身。
“嗯,你做的没错,她也应该知道当年的事情,至于她后来为什么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我知道是为什么。”段炼给纪歌说的话穆思修已经查清楚了,当年的事情不是纪歌逃跑,而是有原因的,纪歌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自己正在昏迷中。
纪歌都不知道,在她要离开法国的之前,救了一男一女就是穆思修和赵恩慧,当时穆思修的脸上全是血,纪歌把他们母子安顿好了之后,就接到了纪纲的电话,还没来得及看清救的人是谁,只能拜托给了店主。
当时穆思修是带着母亲赵恩慧来见纪歌的,没想到会遭来杀身之祸,还好没有人员伤亡,当时穆思修虽然也没有看清救他们母子的人是谁,可是那淡淡的体香和头发的固定洗发露的味道,他已经知道是谁。
醒来的时候,穆思修一直不相信是陆雅琴救了他们母子,可是陆雅琴的头发上也是那种熟悉的香味,身体也有着那沐浴露的味道,加上陆雅琴也受了伤,赵恩慧对陆雅琴很是感激,知道陆雅琴是个孤儿,长的也挺漂亮的,为了报答陆雅琴,就让儿子娶她。
在一直联系不到纪歌的情况下,母亲逼的又急,一直很挑剔的母亲却对陆雅琴情有独钟,穆思修也只能答应母亲先订婚。
“你们两个真的是苦命的鸳鸯,这次看纪歌醒来会怎么处理你们的事情吧,我能帮到的只有这些了,你好好的把就好好对她,如果不爱就趁早放手。”对于穆思修的愚孝,段炼也很是头疼。
“嗯,我知道,我会好好爱护她的。”之前月之恒就告诉了穆思修应该怎么对待自己的爱人,现在段炼又说了一遍,穆思修的心里已经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那就好,我走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你方便就在这里照顾一下纪歌,我回去把两个孩子安顿好再过来。”段炼也是穿着拖鞋就来了,刚才纪歌的情况有点儿急,她看到纪歌痛苦的样子,就给穆思修打电话了,穆思修来的很快,抱着纪歌就来医院了,段炼连鞋都没来得及换。
“嗯,你去吧,不用再来了,把孩子带好,我在这里就可以了。”穆思修深情的望着纪歌,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认真的看过纪歌,雪白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握着纪歌的手,纪歌的手冰凉的,穆思修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纪歌,把那白的透明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吻着,因为他的失误,导致了纪歌的难堪,这些都是他的错,他会慢慢的弥补的。
纪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边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手也被什么压着,都有点儿麻了。
活动了一下,那黑乎乎的东西也动了,是穆思修的脑袋。
“你醒了?要吃点什么东西吗?”穆思修把纪歌的被子掖了掖。
“给我倒杯水吧。”头不是很痛了,口却渴的厉害。
“好,你等一下。”穆思修起身从桌上给纪歌倒了杯水,吹了吹,温度正好,就递给了纪歌。
纪歌一口气喝完了,“再来一杯。”纪歌被空杯子递给了穆思修。
“好。”穆思修又倒了一杯水给纪歌。
“我怎么了?怎么会来医院?”纪歌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你忽然头疼了,段炼给我打电话,我就把你送到了医院来,不过医生检查了,没什么事,只是你可能会恢复记忆。”穆思修帮纪歌把床摇起来了一些,让她坐的更舒服。
纪歌的头还是隐隐作痛,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可是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她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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