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与求饶声不绝于耳,守卫皇陵的士兵已开口投降,可黑骑却无动于衷,就像一柄出梢的剑,没有自我意识,只知道将面前的人杀死。
黑骑的目标是将东陵皇陵炸了,将所有见过他们的人都杀死,黑骑的眼中只有任务,没有其他,心慈手软从不属于铁血的黑骑。
面对横七竖八的尸体,黑骑没有心软,他们策马上前,将尸体踏成肉泥,挥舞着手中的陌刀,将眼前能见到的活人,通通放倒。
以一敌千并不是神话,他们必须做到,任务失败的下场,他们承受不起。
对方的战斗力在下降,黑骑却不敢放松,黑骑所到之处,没有一个还站着的人,真正是所向披靡。
一个时辰,黑骑只花了一个时辰,便将外围的士兵清除干净,至于躲在皇陵里面的士兵,黑骑没有冲进去的打算,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皇陵,拿出绑在马背上的震天雷。
身后的人也一一跟着动作,一千枚震天雷,从不同的方向投掷至皇陵,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泥土飞溅,浓烟飘起,任皇陵坚固如铁,此时也只能化为一片废墟。
“撤!”
任务完成,黑骑没有半分留恋,当驻军赶到时,迎接他们的便是如同修罗战场的皇陵。昔日那巍峨肃穆的皇陵,此时已变成一片废墟,万名守陵士兵,被埋在废墟之下,连尸骨都寻不到了,偶尔也只是断肢残臂,尽是没有一俱完整的尸体。
驻军站在远处,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破局了,凤轻尘破局!”
“棋局解了,凤轻尘布的不是什么假局。”
“这棋局真能解开。凤轻尘解开了棋局。”
当凤轻尘落下最后一个棋子时,在场的人不敢置信的惊呼,从第一子到最后一子,他们不敢眨半下眼,他们可以肯定,这棋局真是凤轻尘解开的。
“不可能,不可能,这棋局明明是假的,怎么可能解得开。”苏家人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不知所谓。
九皇叔轻蔑地扫了对方一眼,便看向朝他行来的凤轻尘。
当佟珏和佟瑶推着凤轻尘走到九皇叔面前时,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众人定定地看着凤轻尘,想要看她会说什么、做什么。
无论众人的眼神是轻蔑还是敬佩,凤轻尘都安之若素,即不愤怒也不得意,让佟珏和佟瑶暗自佩服,也让稷下学宫的人对她颇有好感。
凤轻尘双手作揖,不卑不亢的道:“九皇叔,各位先生,轻尘已破局,如果没有别的事,轻尘先行告退了。”
“轻尘姑娘身体不适,早些回去的好。”有人看到苏家人的惨样,好心开口劝说,总以为凤轻尘走了,摘苏家牌匾的事就可以当作不存在。
苏家人看凤轻尘破了棋局,却半句不提摘苏家牌匾一事,也渐渐恢复了血色,眉眼间颇为么自傲,好像凤轻尘怕了他们一样。
凤轻尘也不解释,与众人告别后,便示意佟珏和佟瑶推她回去,只不过转身之际,凤轻尘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示意佟瑶停下来。
凤轻尘侧身对苏家人道:“苏三爷,轻尘已解开棋局,轻尘有没有布假折辱你们,你们心知肚明,别的轻尘也不多说,苏三爷记得我们的赌约就好,有这么多位大学者在,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无耻的背信弃约才是。”
说完,也不管苏家人如何愤怒,如何不安,自顾自的离去。
“凤轻尘,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站住。”苏三爷跳起来骂道,只可惜这一次,凤轻尘没有如他所愿停下来,而是自己走自己的。
咆哮帝什么的,除了会叫、会嚷外,还会什么?
“来人呀,给我拦住凤轻尘。”苏家人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指着国子监的护卫就道,可惜国子监的护卫只给他一个白眼。
一直不说话的九皇叔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打断苏三爷的咆哮:“苏三爷,这是东陵,本王知道你们输不起,只不过这一次,你们输不起也得输。”
说完拂袖离去,留下一干学者面面相觑:东陵的九皇叔果然冷傲不凡,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能把人噎死。
至于苏家人?
一个输不起的家族,绝不会被清流名士所喜,愿赌服输,当初既然同意了凤轻尘的条件,现在就要按赌约行事,众人不认为凤轻尘的要求有什么过分。
再说,苏家的死活与他们何干,他们关心的是:“来人呀,快,把那棋局抄一份,老夫要带回去研究。”
“说得对,说得对,这每一步子都落得极有深意,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世间能断自己生路,冲出一线的人,绝对不多,这棋谱值得好好研究。”
“人生如棋局,这棋局和凤轻尘的人生多相似,同样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浴火才能成凤。”这是元希先生的评价,在凤轻尘离去时,元希先生就一直盯着凤轻尘消失的方向,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
“我有凤轻尘落子的棋谱,有没有人要,有没有人要,三两银子一份。”凤轻尘离开没多久,街上就响起了叫卖声。
“凤轻尘破局精华,加数名大师点评,只要五十文,五十文就能看到让南陵苏家消失的棋局。”
“来一份,我一份。”
“这里,这里,给本公子一分棋谱。”
“这位公子,对不起了,最后一份也卖完了,公子你等等,我这就回去看看,有没有抄好的。”
在这个书还要靠手抄的年代,纯手工抄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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