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陈耀天毫不犹豫的喝光了这杯椰子汁,甚至一滴都没剩下,陈耀庆不禁喜上眉梢,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刚刚陈耀天忽然半路出幺蛾子,陈耀庆还以为被看穿了呢。
哼哼哼……陈耀庆觉得如今才算是真正一切掌握呢,现在整个小岛上都是他的人,陈冠中更是被他的人控制着,陈耀天虽然能打,但是也已经在刚刚喝下了能够致人浑身软麻无力的毒药,就算陈耀天武功再高,还能蹦达出什么花样来?再说了,除了那一票越南杀手外,陈耀庆还重金请到了一位高手,专门为了陈耀天准备的,总之这一次陈耀庆是不计血本,破釜沉舟,一定要一举搞定陈家。
就像是没留意到陈耀庆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陈耀天问道:“大哥,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没关系,咱们是兄弟嘛,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陈耀庆这个时候已经是心理上把自己摆在胜利者的姿态上了,药效要发挥需要一定的时间,陈耀庆也不介意如同猫戏耍老鼠一样跟陈耀天玩玩。至于陈耀天问什么,他倒是无所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好说的?除非陈耀天是神仙,否则怎么可能再翻出天去?
“大哥,你是怎么成为爸爸的养子的?”陈耀天这问题问的直接,连陈耀庆都被噎了一下。
“怎么成为爸爸的养子的啊……”陈耀庆一时有些失神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很突然的问题一下子就把陈耀庆的思绪带回了十几年前……“我记得……那是快放寒假的一个下午,天上飘着鹅毛大雪,风特别大,我忘记了戴手套,骑自行车回来的,双手都冻僵了……我特别的委屈,因为我打电话给爸爸想让他开车来接我,但是始终他都没接我的电话……”
陈耀庆恍惚中眼眶有点湿润了,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说起自己最不愿想起的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能说一说自己的过去,因为这些事情已经闷在他心里十多年了,他从来没有机会和人说起,也没有人可以说起。
“我委屈的念叨着有这个爸爸和没这个爸爸根本没区别嘛……冷风像刀子一样割在皮肤上一样,鼻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扎着鼻孔里,我当时特别想哭,但是我没哭。我已经十岁了,爸爸早就说我是个小男子汉了……我骑着自行车到了爸爸的办公大楼楼下,哆哆嗦嗦的想把自行车上锁,但是手指僵硬的竟然都扳不动车锁,我更委屈了,可就在这时,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好像不止是一个人发出的声音……我猛地回头去看,眼前只看到一道光坠下,跟着耳朵里传来‘呯’的一声闷响,我吓了一大跳,然后,我看到是一个人趴在地上。就是一个瞬间,那个人的身体忽然渗出很多血,很多很多血,把地面都染红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耀庆不知不觉已经是眼泪滑落,他没有去擦拭掉也没有掩饰什么,他似乎完全沉浸在回忆里而没有察觉。
“我吓坏了……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人跳楼自杀,而且那个人距离我是那么的近,最多不过五六米远……我忽然发现那个人的衣服很眼熟,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进去——那个人,跳楼自杀的人,是我爸爸?我不敢相信,我疯狂的哭喊着扑上去,脚绊到了自行车梯子,自行车摔倒砸了我的脚,但是我顾不得这些……我扑到爸爸身上,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失去爸爸,可是没想到竟然真的失去了,而且还是在我自己的眼前,我伸出手想去抱住爸爸,可是我恨我自己,我的手指僵硬得甚至无法抱紧……警察来了,我被人拽开,我哭喊着用脚去踢抓着我的警察,我用指甲去抠,用牙去咬,那警察始终没有放手,于是……我失去了最后一次拥抱爸爸的机会……”
陈耀庆低下了头,虽然已经是过去了很多年的事情,可是说起来却好像是历历在目。陈耀庆的心里,从来不敢忘记,因为那已经是他所支撑下来的最大精神支柱。
“然后陈冠中来了,他把我搂住,把我冻僵的手指揣到他怀里,他的怀里很温暖,但我还是倔强的抽出手指。我已经十岁了,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在爸爸跳楼自杀之前,我最常听到的就是陈冠中这个名字,那个时候爸爸会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发脾气、摔东西,同时还有就是对这个名字的诅咒恶骂,我知道,这个曾经是爸爸朋友的人,现在一定是爸爸最大的敌人……现在我爸爸死了,陈冠中却假惺惺的来收养我,呵呵,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吗?他就是想把我守在身边,这样我的一切都瞒不住他,我就会被他一直控制在手心里,永远不可能构成威胁,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陈耀庆的脸上越来越狰狞,五官都因为仇恨而扭曲变形了,他自顾自的说着,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压抑许久的情感宣泄:
“陈冠中根本就没把我当过儿子看,我就是他儿子的磨刀石!超级陪练!现在他的儿子终于成器了,也就是我彻底傻逼了的时候!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陈冠中!陈耀天!你们父子俩今天必须死!”
陈耀庆忽然歇斯底里的咆哮出这一句,然后猛地站起身来,对着空气吼道:“给我把那老不死的揪出来!”
立刻两个精壮的汉子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两人一人一只手搭着把椅子,椅子上绑坐着的正是陈冠中,被那两人提着丝毫不费力气的过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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