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的消息频频传来,钢元帅脸上的阴郁在一层又一层的加深着。
身旁有军官询问是否有必要出动最强的警力来代替七战帝。
“不停的更换又有什么用?没有完全有信心绝杀的兵器,那样跟剑将战斗,也只会让轻视华夏国政府,并且可能还会夹杂着一点走马观花的心态,认为政府不过尔尔,只是雷声大,雨点小。”,钢元帅吐着浓白色的烟雾,话语十分的低沉。
雄伟的建筑早已经失去了往日‘傲视群楼’的威风,剑将的陨石让它们显得残破不堪,大片大片的裂缝如同手掌般在建筑上面蔓延着,偶尔,会有巨型的石块“轰”的一声掉落下来。
前方硝烟密布,激烈的战斗刚刚完结,天涯一刀以血喂刀,刀同样也用自己的血杀来还以最诚挚的回报,剑将突然在想,如果那把流火战刀那时候不被天涯一刀一脚踢上天,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个念头很快被他打消了,有些东西,我们保护的越真,往往伤自己越深。
就算怎么不会掉落下来刺入你的心脏,他日时日,这把刀还是会让你遍体鳞伤吧,剑将这样想。
龙宿从剑将的旁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剑将微微的侧过身,不难看出龙宿是一位重情重义的男子,男儿的自尊心作祟的让他深深的低着头,不断的啜泣着,他走到天涯一刀的尸体旁边,用手背轻轻的拂拭掉那些化为灰尘的战刀粉末,“你……咳……”,一个字说出口,更多的悲痛就卡住了龙宿的喉咙,他张开的嘴巴,很多唾沫从牙齿缝里面pēn_shè出来。
“……”,剑将低着头沉默着,从刚才剑拔弩张的战场中,他闻到一点休战的气味,那一瞬间,风似乎也安和了下来。
其余的战帝从“无法接受”到“战场之中生死遵照实力”再到“死者无法复苏”一直延续到全体悲痛的神色,虽然说政府一直是政治要地,生活在里面的人也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也许那个人在你面前微笑致谢,转过身就骂你白痴呢?但是常年的作战,让七战帝之间都建立起来了深厚的友谊,看到往日谈笑风生的战友,如今已经天人相隔,是人都会有所悲痛。
剑将将这些表情一一的捕捉到自己的瞳孔中,虽然暂时休战,可是战火的硝烟依旧升天,战火未消,那就代表着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更何况这是一场特殊的战斗,‘特殊’取决于对战的人,他没有松懈下来,甚至连深呼吸都是那样的快速,刚才的对战消耗了太多的能量,让他全身酸痛,自然元素更是几近枯竭,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个战帝,估计剑将要伤痕累累。
“我要杀了他!”,屠焚带着杀气凛然的脸色这样说,走出去一步。
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不是因为棺老头儿挡住他,他背上的大枪,此时此刻可能已经扣动了扳机。
“又是你?”,挡路的棺老头儿让屠焚恶向胆边生“敬重你的年龄,不想要对你动粗,给我滚远点!”
一如屠焚伟岸的身躯,他的脾气也是格外的粗暴。
“如果你觉得你可以瞬间秒杀我的话,我不介意你对你口中为‘老头子’的我动手,你大可以试试!”,棺老头儿退后了一点,面庞的神情极为严肃,虽然满身的苍老,可是他的目光依然散发着绝对的不屈,他不会因为对方比自己力量强就臣服。他就那样定定的悬浮于屠焚的眼前,张开双手对着他挑衅的点点头“来呀!”
“别闹!”,神武辉羽抱着武士刀,单膝跪地。
他抓起一片灰尘,又看着灰尘从老茧斑斑的之风中随fēng_liú逝。
这是刀客对刀客之间的送别。
“我今天真的是受够了这种被完全压制的窝囊气了!”,棺老头儿的挑衅起到了作用,屠焚脸上的肌肉全部都挤在一起,将他渲染的极度凶神恶煞,他一脚踏地,极高的风沙包裹了他半个身体,随后他“啪”的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将两岸长达两米的巨型长枪分别握在手中,两把长枪猎枪般的形状,只不过口径更大,钢管也更厚,看来极为杀伤力。
棺老头儿脸上的不惧,没有产生丝毫的变动。
“幼稚!”,神武辉羽抱着冬水,孤傲的站在一旁,似乎并不想要理睬这场闹剧,还是不想要成为鲁莽的人。
“老头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让不让开?”,屠焚的嘴巴很大,张开嘴巴说话让他看起来有点像吃汉堡。
棺老头儿摇摇头,很简单但是却极为坚定的吐出两个字“不让。”
“看来老子今天没跟剑将先打上,倒是要杀杀个老头子让我的枪沾染一点鲜血啦!!”,屠焚的火爆脾气来了,就像是在河边吃草的水牛一样,受了马蜂一蜇,狂妄的根本停不下来,脾气暴躁的人最讨厌别人的挑衅,屠焚也不例外,看着棺老头儿如此坚持,他嘴巴一撇,右手的手指扣下扳机的刹那…
一根古色古香的判官笔插进了扳机处,让刚刚扣动扳机一厘米左右的屠焚这股动作停止了下来。
“你要把这种白痴表演到什么时候?”,澹台追风异常冷静的看着他。
这是一个波澜不惊的男人,也许从小是虔诚祈福的原因,他的气质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也许是从小出生环境的影响,他心平气和,白眉死的时候他的脸上只是闪过一丝的悲伤,天涯一刀死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追风!!可!!”,屠焚妄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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