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坤的投名状被他用双手恭恭敬敬地递到了赵虎臣的面前,赵虎臣同样笑容满面地接纳下,只是这里头的真心有几分?两人自己心知肚明。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赵虎臣就已经把张荣坤的定义给下了死论,阿谀谄媚歼佞小人一头,后脑有反骨。
连一起吃糠咽菜把自己嫁妆卖了甚至跑去卖血给他出去创业的老婆都卖了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狠心丢到乡下去每个月扔一笔钱不管不顾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赵虎臣心知肚明张荣坤的一席话没几句出自真心,但他不介意,这样把阿谀和谄媚都放在脸上把卑躬和屈膝都做在身上的人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可靠太多,一个真小人和一个伪君子,前者大抵更能得人心一些,虽然都不是什么好鸟。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感情牢不可破,那叫做利益,赵虎臣很清楚只要给张荣坤的面前栓上一根系带,系带的另一头绑着一块肥的流油的肉那这条土狗就会不顾一切地给他卖命,这样的人最大的好处就是知道自己的定位不会做出在赵虎臣看来完全不可理喻的事情,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该是他拿的他肯定不敢伸出爪子,但该是他拿的他肯定要全部揽进来,用这样的人很危险,但回报也很可观。
酒店外大雨滂沱,似乎一时半刻都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说过话之后张荣坤就识趣地悄悄退下,时间差不多了,他现在要去给主子置办吃饭的事情,一行四人出来除去胭脂那小孩子张荣坤很清楚自己站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正如赵虎臣所预料的那样,不妄自菲薄也不自视甚高,改是一个奴才做的事情他肯定办得安安稳稳。
吃饭的时候胭脂果然醒来,有些迷糊,张荣坤很贴心地安排酒店把饭菜送到房间里里来,胭脂从床上起身就坐在床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房间外面的大雨瓢泼。
不久赵虎臣推着餐车进了卧房,见胭脂醒来,就走过去摸了摸胭脂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大半,轻轻道,“还舒服吗?”
胭脂重重地点点头,毫不吝啬地朝赵虎臣露出一个灿烂却有些虚弱的笑脸。
赵虎臣推过餐车来,张荣坤的安排很贴心,没有大鱼大肉那些并不适宜病后吃的东西,反倒都是一些样子精致但却也朴素的素食,白粥,青菜之流。
胭脂自己端着自己的小碗,轻轻喝了一口白粥。
一大一小两人安静地吃饭,谁也没说话,气氛和谐安静。
吃过饭,赵虎臣的手机不出意外地响了。
来人正是跟他同一个目的地却不同行的shú_nǚ姐姐。
“弟弟,在干什么呢?”
“在想你。”赵虎臣乐得跟这shú_nǚ姐姐胡闹,说她不拘一格不太合适,说她平易近人恐怕会笑掉人的大牙,但对男人而言有那么一句话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可否认的是这位shú_nǚ姐姐的确给了他那么一点偷的刺激。
“谁信呀,不过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开心哦。”对面的短信回得很快。
“姐姐现在到家了呢,刚到的,还在洗澡就给弟弟你发短信了,怎么样,要不要来姐姐家陪姐姐一起洗?或者姐姐到你那里去安慰安慰你呀。”
“还是你来我这里吧,在你家我怕不习惯。”
“连车震都玩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不是怕遇见姐姐的家人尴尬吧?不过也好,姐姐到你那里去,不过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姐姐怎么来?”
“开车来。”
“我丈夫可是派了不少人跟着我的,要是我开自己的车出来恐怕我们两还在床上缠绵恩爱的时候就被他抓了个现行。”
“那出租车。”
“可是出租车好贵,姐姐身上没钱哦。”
“我给你报销。”
“真的?”
“真的。”
“那我来,你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店哪个房间。”
赵虎臣把自己住的酒店名丢给她,房间号也丢给她,并没有打算这个女人会真的来,“你来吧,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下去接你。”
“什么呀,姐姐身上可没钱,你不下来给姐姐付车钱姐姐上不来呀。”
“那就把手机抵给人家呗,反正让你丈夫再给你买一个。”
“你就不能给我买呀。”这条短信回得幽幽怨怨像是冤死的女鬼。
“我又不是你丈夫。”
“可是你是我情人!!!”
“你是富婆我是小白脸,从来只有富婆包养小白脸的哪有小白脸包养富婆的道理。”
“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买。”
“你把我卖了吧。”
至此,很久再没有短信发过来,一直到天色完全黑暗了下去,外头的大雨还在继续,从赵虎臣所在的楼层看下去都能见到马路上已经明显地积起了不少的积水,车辆形势而过溅起一大片的水花,电视里面还放着燕京附近一些低洼地带还是积水的报道,赵虎臣正要哄胭脂去睡觉那沉寂了数个小时的手机又响了。
“我在酒店楼下了,你快来。”
“你自己上来,你知道我房间号的。”
“哎呀我真没带钱。”
“抵押手机。”
十分钟之后,门铃响起。
赵虎臣打开门,错愕地发现满头都是水渍的女人真的站在自己面前正气急败坏地盯着自己。
赵虎臣还没开口,就被穿着雪白衬衫却淋湿小半的女人抓起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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