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赵虎臣十二岁的时候在大山上第一次遇见了正儿八经的大老虎然后连滚带爬地死里逃生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是怕了,连老虎都敢上去摸一摸屁股的小崽子从小就是在城里人想都不敢想的凶险里头长大的,用赵家村老人的话来说就是山脚农村长大的娃没那么金贵,长得一身懵胆才活得长久。
寻常人大抵很难想像书里面写的老虎一尾巴拍断一颗树是怎么样一副景象,可赵虎臣知道,真正在大山里野生的成年大老虎尾巴的威力比它们的爪子更大,当初的他若不是身边有一条野姓初露的黑子在一人一犬相互扶持恐怕早就葬身虎口了。
那会面对正宗的老虎赵虎臣能不至于被吓得腿软还记得跑这会面对雪墨这母老虎他就自然敢冲上去。
雪墨这个疯娘们一脸鄙夷的笑容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朝赵虎臣冷笑道,“怎么,不敢?”
赵虎臣拖着雪墨就凭着记忆进了房间把这女人扔在大床上,站在床边的他冷笑道,“今天不上来了你还就一辈子都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了,等会别哭爹喊娘地求饶算你本事。”
“就你?银枪蜡头。”躺在床上的雪墨看着站在床边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子一样俯视自己的领地一样在自己身上巡视,被这种眼神激怒的雪墨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踩着黑色丝袜的她站在大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赵虎臣,“是我瓢了你!”
赵虎臣抬起头,却恰好看到了雪墨群内的风光,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猩红了眼睛的他撕开了近在咫尺那双修长到只能用销魂来形容的长腿上的黑色丝袜,撕拉的一声清脆撕裂声之后雪白细致的大腿在破碎的丝袜中暴露出来,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用的春药,无论是赵虎臣还是雪墨都中了这春药。
两人纠缠着翻滚在床上,衣服一件一件减少,浓烈而急促的喘息在这个装修奢华的房间内从未间断,连空气都灼热了起来,死死地抱着对方的身体把对方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里的两人相比做爱更像是在打架,只是当两人的衣服都消失了之后雪墨甚至一脚踢开了床上的被子,一直都想要控制主动权的她在见到赵虎臣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时那双仿佛精神病人一样疯狂的眸子冰冷了霎那,然后就被滔天的火焰燃烧殆尽。
事实证明,在纯粹的力量对抗上面,女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雪墨被赵虎臣死死地压在床上,白嫩细腻柔嫩的身子被赵虎臣的身子压着,在大红色的床上,那白色晃得人心跳加速,此时被红色和赵虎臣的身子死死地拉着,两人的身体剧烈厮磨揉动,雪墨大口地喘息,她感觉到赵虎臣近乎蛮横地拉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他的身子就挤了进来,那雄姓的象征在她大腿内侧触动,像是一条正在觅食的毒龙。
她的双腿被赵虎臣拉住缠绕在他的腰上,那只罪恶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流连忘返,最后,占足了便宜的那只手撤离,换上了男人的凶器。
“王八蛋,来艹我。”雪墨笑了,笑的很开心,看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眼睛赤红的赵虎臣。
赵虎臣果然做了这个王八蛋。
雪墨尖叫一声,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像是在下面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来,也像是撕开了她二十年生命的蜕壳,所有的情绪,冲动,怨念,愤怒,悲伤,阴霾,全部汹涌而出。
赵虎臣俯下身狠狠一口吻住了这个跟疯子没差别的女人。
她是chù_nǚ。
这是赵虎臣没想到的。
但他不后悔,一点都没有。
不过他体贴地没再动弹,再辛苦,忍着一些就是了,有了采薇的经验,他知道女人这个时候大抵是痛得撕心裂肺的。
“别吻我。”雪墨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就像是华贵的波斯猫身上被泼到了脏水,这种愤怒和嫌弃让雪墨疯狂地挣扎,扭头着脑袋要脱离赵虎臣的嘴唇。
赵虎臣压在她白嫩身子上的身体纹丝不动。
赵虎臣忽然抬起了头,嘴唇上献血直流。
在她身下剧烈喘息的雪墨微微张开的红唇里也满是鲜血,像是得逞的她鄙夷冷笑,“别吻我,我嫌你。”
赵虎臣的眼里涌起火气,冰冷道,“我让你下面流血,上面赔给一点算扯平,你再敢咬我我就打你一巴掌,咬一次一个巴掌,不信你试试。”赵虎臣说完就俯下身狠狠地捉住那张殷红的嘴唇,被咬破的舌头再一次钻入了那柔软湿润的口腔。
雪墨眼神愤怒,像是被一而再侮辱的波斯猫,就要狠心再咬下,赵虎臣的身子猛地动了,像是生命都颤抖了一下,感觉到无人触及过的灵魂被身上的畜牲狠狠撩拨到一把,失魂落魄的雪墨再没咬下,任由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疯狂的索取。
从疯狂到平静再到疯狂最后趋于死寂,雪墨死死地咬着嘴唇就像是在看着一个qiáng_jiān犯一样冰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耕作的赵虎臣,鼻息在赵虎臣身体猛地前耸的时候会重重地哼出一声,像是在和自己那可耻的身体反应做抗争,雪墨或是因为喝酒或是因为激动而晕染开的两抹腮红更显娇艳,赵虎臣也在看,看着自己身下这个莫名其妙发作的女人,今天的她和赵虎臣印象中的她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两个人。
这个时候赵虎臣没去考虑为什么这个问题,也没去想其他什么的太复杂的东西,美色在前赵虎臣觉得自己的境界还没到能一边做这事一边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地步,雪墨冰冷的眼神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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