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臣的伤严重的很,但大多都是皮肉伤,之所以数次濒危也是因为失血过多危及到生命,在度过了最危险的时间之后调养了不到一个星期,赵虎臣就能下地走动了,虽然他的身子还虚的很,但调理从来都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败坏了身子简单,想要恢复元气恐怕没一年半载是见不到效。
中间杨霆也让他身边的那神秘男人给赵虎臣看过两次内伤,那男人嘀咕着离开之后第二天赵虎臣就每天需要喝一帖中药滋补元气。
办理了出院的手续,赵虎臣当天下午就主动去了韩家。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有一个精致可爱的孩子,灵气动人,宛如琉璃。
这孩子自然是胭脂,赵虎臣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知道他在医院的,总而言之就是死缠着漠河,仿佛就认定了漠河知道赵虎臣在哪里,她也没声张,也没跟漠蝶说,就是跟着漠河的屁股后头跑来跑去,后来漠河没办法了,就把这丫头带来了医院。正好赶上赵虎臣要出院,便带着这个见到他就趴在他怀里不愿意下来的孩子一起来了韩家。
到韩家时候,敲了门却发现没人在家,于是赵虎臣就下了楼到小区的花坛旁边坐着,这花坛就在小区的正中央,如果韩家人回来的话一定要路过的。
坐在花坛旁边,赵虎臣抽了一支烟点燃打发时间,瞧见了不远处的便利超市,想到第一次来韩家竟然还土里土气地拎着一袋水果便觉得有些尴尬,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就做了出来,而且相当的有底气。
“胭脂怎么知道漠河哥哥会带你来找我?”空闲下来,赵虎臣也有了机会问怀里一言不发的孩子是怎么知道他的,望着粉雕玉琢的琉璃,比之前在街道遇见她的时候精神了许多,原本瘦骨如柴的小身子也胖了不少,总算有了寻常孩子该有的样子。
“漠河哥哥把叔叔房间里的鱼缸拿走了,而且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会有医院里的味道,刚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发现漠河哥哥会悄悄地到叔叔房间拿几件衣服,就猜到了。”胭脂仰起头,望着赵虎臣那张始终都带着虚浮苍白的脸庞,灵气逼人的眸子里头仿佛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声调轻柔。
“真是聪明的丫头。”赵虎臣摸了摸胭脂的小脑袋,笑道。医院的味道大概就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寻常人家这么大的孩子兴许没这个意识,但胭脂从小双腿就不能走路,医院想必也是经常去,对这种味道当然不陌生。
“是不是有别人欺负叔叔?”小胭脂歪着脑袋又问了一句。
“欺负?没有。”赵虎臣笑着摇摇头,道:“叔叔有那么容易被别人欺负吗?”
“叔叔,其实胭脂可以帮叔叔的。”胭脂那双灵气盎然的眸子微微黯然,低声说。
赵虎臣笑而不语,全当是玩笑,抱起了胭脂,道:“胭脂要不要吃东西?”
没坐多久,小区外面便有一辆熟悉的小巧轿车驶进来,赵虎臣注意到那辆车的时候里面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赵虎臣,还有坐在赵虎臣身边正舔着一的小胭脂。
滑行到赵虎臣身边停下,车窗移下来露出了一张明眸皓齿的脸庞,带着温婉的笑容,“赵虎臣,你是来我家的吗?”
刚从外面回来的韩书画老远就见到了坐在花坛旁边抽烟的赵虎臣,还来不及惊奇便见到赵虎臣那张虚弱苍白的脸,心里疑惑,又道:“你的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之前病了一场,刚好,可能脸色有点难看但身体没问题。”赵虎臣微笑道,起身牵着胭脂,道:“这孩子叫胭脂,是我的孩子。胭脂,叫姐姐。”
“姐姐好!”胭脂一只手被赵虎臣牵着,另一只手举,嘴角的丝线,粉雕玉琢灵气逼人,看起来异常的可爱。
“胭脂真乖。”韩书画一双眸子笑成了月牙,她对胭脂的第一印象的确很不错,只是有些疑惑赵虎臣的话,我的孩子?瞧着孩子的年纪,也不像是赵虎臣的女儿。
“我一个朋友的孩子,以后跟着我过。”仿佛能看穿韩书画的疑惑,赵虎臣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进了韩家的门,赵虎臣得知韩老和韩奶奶一起出去了,大概还要一会才回来。
端了一杯茶给赵虎臣,又去厨房拿了一瓶果汁递给眨巴着大眼睛的胭脂,韩书画坐在两人的对面,微笑地望着一大一小两个不像父女却比一般父女都更般配的人。
韩书画从来就属于那种需要时间慢慢来品味的女人,赵虎臣从来都不否认她的美丽是经得起岁月雕琢打磨的美丽,中国人多,皮囊漂亮的女人也不少,而真正能够拥有和相貌匹配的底蕴这样的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属于最顶尖的美人,媚如苏媚娘,温婉如韩书画,明珠人杰地灵,狗熊多枭雄也多,与之相称的美女也多,而韩书画这样的女人,毫无疑问永远都属于最顶尖的女人。
韩家的装饰依然不浮躁不夸张,似乎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跟富丽堂皇没关系,现在满大街是个人嘴巴里都会喊着低调低调,所谓这样的低调无非就是一种另类的高调和虚浮,就像是韩家和其他一些刻意表现得外表和寻常的房子,内里的主人却不甘心沦为平凡,装修得要多豪华有多豪华,门要紫檀的,浴室要德国的,防盗系统要英国的,装饰的刀具要曰本的,牛角要非洲的,没了底蕴,再好看的架子也离不开虚浮两个字,两个字,庸俗,四个字,俗不可耐。
“你每一次来我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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