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绵绵反问。
她总不能说,就凭他人品差、做事渣,秦义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看出来的吧?
事到如今还不想承认,也是醉了。
男人凝着她:“我无意中发现了你娘给师傅的飞鸽传书,通知师傅午楚河边画舫见面,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你,你还说我是师傅吗?”
“这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件事秦义知道,师傅不知道?
不不不,在画舫上,她都碰到师傅了,对方想想就知道了。
男人有些无语。
沉默了片刻,再开口:“好,那小时候师傅让我们练功,我给你放风,让你偷偷睡觉,这件事师傅总不知道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师傅,你别忘了,你可是教我们读心术的人,虽然绵绵学会了,我没有学会,但是,师傅会呀,对吧?师傅肯定早就从我们的眼里看到这些了,只是不拆穿我们而已。”
“……”
男人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那照这样说,不管他说什么,都说明不了他是秦义,反正师傅会读心,师傅知一切,是这样吗?
百口莫辩。
简直了!
松了她的下巴,“好,既然你说你是秦义,那你告诉我,秦义原本的身体上,哪里有个胎记?还有,秦义有几个哥哥几个弟弟,几个姐姐几个妹妹?秦义跟谁的关系最好,又跟谁的关系最不好?”
绵绵:“……”
见她傻眼了,男人就笑了。
看来自己转换思维转对了。
虽然不能证明自己是秦义,但是至少能证明她不是秦义。
“说不上来了吧?”
“不是说不上来,是我现在无论怎么说,你肯定都说不对。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师傅,也是因为我一样的原因吗?觉得我们师徒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所以……”绵绵岔开了问题。
男人:“……”
什么叫无力,他现在就是。
想了想,掏出手机,解开屏幕锁,划了几下,翻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然后,按下免提,拿在手中。
嘟了一声,对方就接了,是个男人。
“况总。”
“肖彬,我是什么时候让你调查全国所有叫聂弦音的人的?”
绵绵一怔。
对方似是也有些意外他突然问这个问题,顿了几秒才回:“两年前。”
“嗯,知道了。”
挂断电话,男人又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划,调出一些照片,给她看。
上面是叫聂弦音的人的个人资料,长指划动,一张又一张。
“肖彬总共查到了一千多人,经过筛选,这些人是比较接近的,如果你没有改名聂臻,我可能早就找到你了。”
绵绵眼睫轻颤,微微抿了唇。
男人收了手机,声音继续:“你也听到了,两年前我就在找你,如果我是师傅,我怎么知道你也穿了,且穿在了一个叫聂弦音的人身上?画舫爆炸,我们不是同时出事的吗?你穿过来四年多,我两年前才穿过来,我千真万确是秦义,你穿过来后,你这幅身子的主人,也就是聂弦音,穿在了你的身体上,换句话说,我就是看到了她,知道了她是穿过去的,她叫聂弦音,才想着你会不会穿在了她的身体上,才想着在这个时空找你。”
绵绵错愕。
或许站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角度,觉得她应该不知道这些事。
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知道,他没有撒谎,穿在她身子上的聂弦音,她见过。
所以,他真的是秦义?
怎……怎么可能?
脑中嗡鸣,心跳加速,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欣喜若狂,还是如五雷轰顶?
这些年,不少回午夜梦回,她梦到过他,尤其是刚穿过来的那一年。
但是,她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个时空再见到他。
眼窝一热,她竟然有种想要泪崩的感觉。
皱眉垂眼,她强敛住心绪。
可是……他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个男人?
呼吸一寸一寸收紧,她真的难以置信。
如果他是秦义,那他们……他们的关系就比师徒乱.伦更可怕了,他们是兄妹.乱.伦,或者姐弟.乱.伦啊!
她甚至还怀着他的孩子!
脸一下子全白了,她只手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喘息。
觉察到她的异样,男人一惊:“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我们能不能改日再谈?”绵绵觉得自己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
男人自嘲地弯了弯唇:“所以,你这是见到我,肚子就痛的病又犯了是吗?”
绵绵没做声,脑子里乱得很,心里也一团麻。
男人默然看了她一会儿,也没说话,举步走向门边,拉开了门。
绵绵低敛着眉眼,走了出去。
慕战就等在门口,见她出来,立马迎了过来,“没事吧?”
绵绵摇摇头。
“刚才拍卖行的负责人说,那本医书的所有人又不愿意拍卖了,宁可付违约金。不过,你放心,我会找到这个人,私下跟他去谈。”
“先送我回去吧。”绵绵抬眸。
慕战一怔,深目看了她一眼,“嗯。”
官慎也等在门外面,见绵绵跟慕战走远了,他才走向一直目送着两人背影的他家总裁大人。
“况总,现在已经十点半了,那点瑞的那项专利……”
点瑞是瑞典的一家软件开发商,况氏很早之前就看上了他们手中的一项专利,想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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