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越是这样,萧决心里的怨气便越深重。
萧决忽然摔了酒瓶,整个人都朝聂云君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双手在聂云君身上一阵乱.摸。
聂云君吓到了,想推他,却反而被他狠狠的靠在了墙上,不顾她的反抗,将唇凑了过来。
“萧决!”聂云君死死的抵着他的下巴,可男女力量毕竟悬殊,况且萧决现在半醉半醒,喝醉了的人发起疯来才是最可怕的。
“萧决你放开我!”聂云君绝望的喊。
“你是我的!聂云君,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
萧决疯狂的说着,撕拉一声,聂云君的衣服直接被他撕破。
“啊!”聂云君发出尖叫。
门被推开,萧语清冲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也是吓得花容失色,“哥,你放开云君,哥!”
萧语清拼命的拽起萧决,聂云君捂着自己的衣裳,慌慌张张冲出了萧家。
她跌跌撞撞,刚冲出萧家院门,一阵刺目车灯靠近,一辆车驶了过来。
聂云君双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吱——
刺耳的刹车声在耳旁响起,汽车骤然刹车掀起的一股劲风,拂起她耳边凌乱的发丝。
在刚刚那一瞬间,聂云君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不如就这么被车撞死吧!
死对于她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活着,才是累赘!累人,累自己!
想象中的痛没有来,她睁开眼,刺目的车灯近在咫尺,那辆车堪堪停在了她的面前。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压到她。
令人惊心动魄的距离。
车就停在她的面前,车上的人却没有下车,那灯光刺的她双眼几乎睁不开,也看不清面前的车牌号,以及车的颜色。
聂云君撑着地面站起身,没有看那辆车一眼,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
车内,楚晋炤面色绷紧,在原地停顿了几秒,熄灭了大灯,踩下油门不紧不慢的跟上去。
聂云君没有坐车,她双手始终护着自己胸前,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这边是富人区,住的都是暖城的有钱人,这个点没什么人走路,只是偶尔有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没有人注意一个女孩大晚上的失魂落魄的走着,反而都注意到了,熄了车灯不紧不慢的跟在女孩数十步开外的那辆黑色汽车。
就像是默默保护着女孩般,小心翼翼。
聂云君一路走出了小区,走上了公路,最后停在了那座桥上。
她望着桥下的水出神,不远处的黑色汽车也停了下来,几乎要跟黑色的树影融为一体。
走了这么多路,又受惊过度,聂云君现在宛如惊弓之鸟,她看着平静的湖面,忽然迈出了一条腿,利落了翻过了围栏。
然后,不做停顿的直接跳了下去。
湖水冰凉,刺激着她的神经,聂云君哆嗦了一下,闭上双眼任由自己往下沉。
蓦地,手腕一紧,她惊愕睁眼,已被人扯进怀中。
水中光影模糊,加上又是晚上,她在水底睁眼,也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只模糊看见一个轮廓。
像……楚晋炤?
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
聂云君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将唇贴了上去。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僵,随后扣着她后背的双手更加紧了几分,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般的,他咬住了她的唇……
两人从水中上来时,都已经湿透了。
楚晋炤抱起昏迷的聂云君,自然也看见了她被撕破的衣服。
眉心狠狠一蹙,抱着她上了车,绝尘而去……
——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聂云君是被一阵口干舌燥憋醒的,睁眼看见洁白的天花板,以及屋子里名贵的壁画,她脑子里的线还有点搭不上。
她记得……她从萧家跑了出来,然后跳下了湖……
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撑着胳膊坐起身,环视四周。
屋子里装修的很单调,却又在低调中透出奢华,灰白的色调,很简洁的装修风格。
很明显,这不是萧家。
聂云君刚要掀开被子下床,就看见房门被人推开,一抹修长玉立的身影映入眼帘,聂云君的心头猛地一跳。
“楚晋炤……”
竟然是他!
这四年来,他们未见面。她也只是偶尔在报纸杂志或者手机新闻上看见过他,没想到……还是又遇上了。
楚晋炤手里端着一碗煮的浓稠的小米粥,一杯牛奶,他拿着这两样东西站在床前,“要我喂你,还是自己吃?”
她确实有点饿了。
她不应该留下来,但他的性格她又知道,他只给了两个选择。
他不同意,她别想从这里离开。
聂云君伸手去接,“我自己吃。”
楚晋炤什么都没有说,将食物递给了她。
聂云君默默吃起来,腹中空空,那浓稠的小米粥味道咸咸的,很好吃。
三两下就被她吃了个干净。
牛奶温热,顺着喉咙咽下去,暖胃,唇齿间还飘着淡淡的奶香。
这顿早饭,她明明是迫于压力吃的,竟吃的津津有味。
而且,她吃饭的时候,楚晋炤一直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吃完。然后接过空碗空杯子,一言不发的转身出了房门。
房内一时间又空荡荡下来,聂云君猜不透他的心思,掀开被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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