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昶看着她手里的玫瑰,“喜欢么?”
嗯?这是他买的?问她喜不喜欢,是送给她的?
他的眼神里藏着炽热,米深下意识的垂眸看了眼手里的花儿。
红玫瑰妖艳,瓣叶上沾着水珠,很美。
“玫瑰都是送给爱人的……”她讷讷道,声音细小,仿佛只有自己听见,却也一清二楚的落在男人耳中。
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尖,“傻丫头,你便是我的爱人。”
“……”米深抬头看着他,抿着嘴,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格外有神。
两人将一束玫瑰分两个玻璃瓶装好,一瓶放在餐厅,另一瓶米深拎去客厅了。
夜里,米深被“鬼”压床了。
本就因感冒而睡的不踏实,模模糊糊中有个温暖的怀抱靠过来,她下意识的贴近,手指捏在了柔软的毛衣上,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深儿。”有人喃喃在耳边念着她的名字,大手抚过她的脑袋,抚过她的背。
“咳咳……”睡梦中的米深轻咳了两声,越发往那人怀里钻进。
厉封昶将她圈在怀里,垂眸盯着她通红的小脸,嘴角牵起一抹温柔浅笑,拥着她一颗心也落回实处,很快便睡了过去。
米深今日醒的很早,她是被热醒的。
明明房里开着冷气,可她还是被热醒了,在某人的怀里,被热醒的。
窗外的天微微凉,米深一睁眼,便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
昨晚那种踏实安心感,不是梦,是真实的。
米深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会,看他的额头、笔挺的鼻梁、微微抿着的薄唇、弧线美好的下颌……看着看着,就有种要伸手去摸一摸的冲动。
然而手指才刚刚点到他的鼻尖,就被他握住了。
那双本紧闭着的眸子倏地睁开了,墨色的瞳孔深如悬崖,就这么直勾勾的与她对视。
“偷看也就算了,还偷摸?”因为晨起,他的嗓音暗哑,带着某种惑人心弦的低沉磁性,好听到耳朵都要怀孕了。
米深做贼心虚,手指被他捏着又抽不回来,再这么被他盯着,一张脸不可抑止的红透了。
大脑也不知道是怎么运转的,窘迫之际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吗?那我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她说的理直气壮,可话一出口看见男人渐深的眸光,便也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没等她想明白,男人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腰际,搂着她一个翻身。
体位立刻变成了……她上他下!
米深双手撑在他胸口,脑子继续抽抽犯浑,“……位置不对!”
话一出口,顿时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摆手,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他勾的更紧。
某人的手按着她的腰,不耻下问:“那是哪样?”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相撞,米深的脸顿时红的要滴血。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便再顶,笑意盈盈的问:“那究竟是哪样?”
米深:“……”
她不说话,他也没打算放过她。
米深从来不知道,一向冷漠矜贵的四叔,竟然也有这么……无耻下流的一面!简直叫她叹为观止。
再这么下去,某人怕不是要兽性大发,将她剥干净,顺带吃干抹净?
她的意识果然没有错,脑子里的这个念头还没转完呢,男人果然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现在呢?对了么?”
米深:“……”
她能说什么?她已经风中凌乱了!
她果然被剥干净了,像个被剥了壳的鸡蛋,完美的呈现在他面前。
然后,被不客气的吃干抹净了。
事后,米深去上厕所,却发现纸上有点点血迹。
难道是姨妈要来了?
米深想着,垫了片护垫才出门。
一拉开卫浴间的门,某人已经不在房中。
等她拾掇好了出门,就发现家里来了客。
沙发上背对着她坐着个白发老人,米深出来时,正听见他跟四叔交谈——
“茯苓那丫头,性子虽然刁蛮了些,但对你却是真心的。我们叶厉两家向来交好,我希望你能给她一个机会。”
米深听出来了,这是叶茯苓的爷爷,叶老。
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撮合叶茯苓跟四叔。
米深抿紧了唇,现在隐蔽的角落,侧耳听着某人的回答。
厉封昶的声音淡淡的,“叶爷爷良苦用心,我能体会。至于茯苓,我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
叶老毕竟是长辈,跟厉老一辈子的交情,厉封昶对他,也还是尊敬的。
叶老闻言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试探,“你还与米家那丫头在一起吗?”
恰好张妈过去递茶,这个问题也就避开了。
没有听见他坚定的回答,米深的心顿时又重重的掉下去。
叶老稍坐了片刻,就起身离开了。
米深从角落里走出来,目不斜视的往门口走。
张妈道:“五小姐起来了,早饭好了……”
“不吃了。”她现在一肚子气,别说早饭了,中饭恐怕都不用吃了。
她刚走到玄关,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某人拦腰抱了回来,“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我不饿!”她气冲冲道,伸手去掰扯他的手,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乖,少吃一点。”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就这么抱着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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