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敢相信！”舒苒惊叹，这算是有钱人的玩法吗？
当初在流金岁月上班时，常常听到那些小姐在化妆间里会议论客人，不是达官贵人间的秘密，她们还不愿意去津津乐道呢！
那种借腹生子、十几二十年后才发现自己帮别人养儿育女、私生子满天飞这类的传闻，她也只当是笑话和绯闻听听就罢。
没想到这样的肮脏事，还真的是真实存在的！
“林哲就是仗着这一点，在席董事长面前肆无忌惮，若是这个秘密被传出去，你可以想象到将会有什么样一个令人振奋的结局。”
席瑾城打了个呵欠，说着这些感觉与他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太无聊了。
“那林哲的死……”该不会真的只是意外吧？
舒苒猜疑的看着他，却也没有明着指出自己怀疑是他搞的鬼。
“你心里有答案，何必问我呢？”席瑾城挑了下眉，浅浅的笑道。
虽然答案在她心里，可是听到他亲口承认，却依然是那么的……难受！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涉及这些事的吗？”舒苒皱眉，不管林哲怎么的罪该万死，可是让林哲死的人，也不该是他。
“有些事，不是我做不做，而是它会不会发生！”席瑾城摇头，就算是他主导了那次的车祸，可也不能说，林哲就是因他而死！
有些事情，还真的是巧合！
舒苒叹了口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多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要问的吗？”席瑾城觉得她好像有点太好应付了，直接林家和陆家两家的事，就没了？
“席晓欣……我是说那个假冒的席晓欣，你把她弄哪里去了？”舒苒好奇地问。
“她是晓欣的同卵双胞胎姐妹，席董事长将她找回来，暗暗的训练了她一年之久，把所有晓欣生前的习惯、举止、言谈等都一一传授于她。
因为两个人的长相一模一样，又加上席董事长刻意作假，确实可以骗过很多人。
但有些人……套句言曾说过的一句话，就算这个席晓欣长得再像，可以骗过眼睛，却骗不过心。
我见到她，根本没有那种亲切感，看着她的时候，就好像是看着一个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心无法靠近。
这不该是一个和我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人，也不可能是我暮暮念念了十几年的人。”
席瑾城苦笑了下，也许当时只是不敢承认，就算那个是真的席晓欣站在他面前，他的心里，已经被舒苒给占据了。
“既然你明知道她不是真的席晓欣，那你当初为什么宁可选择她，也不选择我？”舒苒有些不明白，她不是为了追责过去，只是好奇，疑惑，不解。
“我没有选择她。”席瑾城迟疑了下，才缓缓摇头：“只是对晓欣的那一份执念，让我迷失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让我看不清自己其实早已爱上你的事实。
或者说，我在害怕，害怕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你。二十几年的感情突然被全盘否认的时候，太茫然无措，无所适从。
我不是选择了她，而是逃避了！利用她，想要逃离你，怕被你影响得更深。”
说完，他用力的抱紧她，感觉到怀里的温暖与柔软，真实的，熨贴着他的，不是他的幻想。
“你真傻！”舒苒心疼的回抱着他，也怪自己当初血气方刚，根本没想过更多。
那会儿只是在想，她已经向他表白了自己的感情，也三番两次的向他暗示过孩子，只是得不到他的回应时，便只觉得绝望，只想着逃离。
但凡那会儿她能对他有再多点信心和耐心，能再多花点心思去了解他……
说不定，那五年间彼此的痛苦便可以避免了！
“你也傻呀！”席瑾城笑着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她若不傻，又怎么会偷偷的背着他把孩子生下来？
当时那样一个情况，根本就是抱定了未来不可能和他再有瓜葛的念头，她一个人带着他们的孩子守着这份痛苦的回忆到老。
“好了啦！都过去了，好好的，被你一说，我又想哭了！”舒苒鼻子酸酸的，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想抱着他大哭一场的冲动，故作抱怨。
“嗯，不说了！我舍不得让你哭，你一掉眼泪，那眼泪就好像滴进我心里去，一滴滴都带着灼痛我心脏的热度。你知道我送你的那条项链吗？记得你第一次去沁园的时候吗？
那晚我差点欺负你，你坐在床中央哭的时候，我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伸手去接住你一滴眼泪。
那没眼泪，渗透了我的手心，灼伤了我的心，痛得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瞬间！
所以，以后，不要再哭了，看着你哭，我心疼！”席瑾城略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深情地低吟。
原本不想哭的，最后却因为他这番动情的话而止不住的泪流。
“啧，刚说让你不要哭，你马上就哭给我看！”席瑾城笑斥了声，手掌心不停的擦掉她的泪水，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是因为开心才哭的，你不知道女人都是水做的吗？开心的时候哭一哭，不开心的时候也哭一哭，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以后要是真的因为我哭而心疼的话，那也一定要在你惹我生气，惹哭我的时候再心疼！像现在这样，我开心的哭的时候，你就要陪着我笑！”
舒苒吸了吸鼻子，忍住一颗颗小黄豆，撅着嘴训导他。
席瑾城挑了挑眉，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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