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
缕缕月光透过窗子,挥洒在地面上。
楚千寂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他白日里与母后说的那些话,他说他只想找一个能够和他一起隐居深山,不问世事,一起抚琴的女人到白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模糊的影像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渐渐变成了傅锦歌的模样。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嘴角已经勾成了一个微笑的弧度,闭上眼,睡了。
自从上次在刘家堡的春药事件过后,我再见到傅连墨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而且还会做出一些怪怪的事情来。
比如……
“傅连墨你进我房间干嘛,赶快出去,很晚了知不知道!”说完傅连墨就会连人带轮椅被我推出去。
“傅连墨,你怎么在这。我刚刚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来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我本以为傅连墨听了我的话之后会无言以对,没想到他居然说“你是妹妹,难道我们以前小的时候一起洗过澡?”
我点了点头,是啊是啊“而且我听爹爹说,咱俩一起洗澡的时候是放在一个木桶里面,你最喜欢在木桶里面放屁,咕噜咕噜的,你会笑的特别开心,不知道哥哥你现在还有没有这种习惯了!”
傅连墨顿时脸色一黑,拂袖而去。
说也奇怪,傅连墨自从从刘家堡回来,就不像以前那样少言寡语的像一个冰块儿了,偶尔会和我开开玩笑,还会和我上集市,连绿绣都说,这是太脏打西边出来了。
他居然又和我上集市了。
集市上。
我觉得女人天生就对逛集市生有好感,上次我在刘家堡逛集市距离现在明明没几天的光景,可这次我依然兴奋的很。
集市上的小吃,玩意儿琳琅满目摆满了个个摊位,不用看光是听吆喝声,口水就已经馋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胡同旁坐着一个长眉老头,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衣角和袖口已经磨得飞了边子,腰上还别了一个酒葫芦。
他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他抓住了一个过路的男人“这位大爷,你平日里是否会感觉关节疼痛,四肢无力,毛发脱落快呢?”
被他抓住的男人从穿着上看,倒像是个富贵人家的老爷。
他一脸懵的看着这个像乞丐一样的老头,一时有些发愣“是啊,和你有什么关系!”
长眉老头笑了“这就对了,你患上的是花柳病,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不治的话恐怕……还好你遇上的是我,只要你帮我把这个酒葫芦打满酒,我就……”
“我去你的!”富贵男人气急败坏,一脚踢开了老头。
周围的人轰然大笑。
富贵男人四处张望了一眼,发现
几乎街上的人都在看他。
被别人当众说是患了花柳病,他
一下子暴躁到了极点,抡圆了拳头就要往长眉老头的脸上呼。
因为傅连墨的示意,血翼上前攥住了他的拳头。
有血翼在我当然不怕。我上前指着富贵男人的鼻子“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你还是不是个人了,连老人你都要打!”
“臭丫头,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揍!”富贵男人的拳头还在血翼的手里攥着,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血翼加大了手里的动作,富贵男人疼的哇哇大叫,趁着血翼把他松开的空档,头也不回的跑了。
老头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老头,你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说他有花柳病,这搁谁谁不生气啊!亏的你遇上了我们,不然一定有你好受的了!”
谁知老头头也不抬丢给了我一个酒壶“丫头去给我打壶酒。”
我接过酒葫芦愣在原地,这个老头刚刚和那个人怎么不敢这么拽呀!莫非是看人下菜碟?
我拿着酒壶愣在这儿也不是,去打酒也不是。
看着这个老头还怪可怜的,明明是该子孙满堂坐享天伦之乐的年纪,现在却在这么脏乱的胡同里面坐着,刚刚还被踹了一脚,一定很疼吧。
那我就给他打一壶酒吧!看在这个长眉老头长得还算是慈眉善目加顺眼上,转身进了身后的酒馆。
“老头,你的酒!”我把酒丢给了他。
“丫头你想不想和我学医术。”老头拧开酒闻了一下,直叫好酒好酒。
“啊?你真的会医术?不会是什么专门治什么花柳病的吧!那我可不学!”
“噗!”老头咳了几声“当然不是!”
仔细想了想,我好像除了吃真的一无是处,学习医术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光是那些药材记起来恐怕就会令我头疼,我看了看身后的傅连墨。
傅连墨也看着我,墨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涟漪,没同意也没反对。
“我……”
“罢了罢了,现在不勉强你马上给出一个答案来,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过来!老头子我一直都在这!”老头靠着墙角,喝着酒,横看竖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大夫。
可是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面前的这个老头尽管此刻是乞丐的装扮,可我依然不能小瞧他!
“好,那就等我想好了再来找你!”说完了这句话,我赶紧推着傅连墨离开了。
其实学个医术应该也不错吧,只是学也应该找一个正规的地方学吧。
当我回到傅府之后,傅连墨才说。
“刚刚你怎么不答应他。”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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