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何处之快要支撑不下去,嘴里已经微微沁出了血丝,曲远山才伸手大发慈悲一般的,叫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看起来奄奄一息的何处之,
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问他:“何总现在可是想起了该怎么说了?还是我再叫人替何总提点提点,又或者,我直接让人提点你夫人比较好?”
何处之咬咬牙,最终还是忍耐的吐出了那个,恨不得将曲远山碎尸万段的称呼:“主人。”
“刚说了曲某现在耳朵不大抵用了,麻烦何总再大些声,我实在是听不清啊。难不成何总一晚上没吃东西,就饿得话也说不出力气了,还是何总故意跟我这样,责备我没让手下伺候好何总,白白让何总你饿了一晚上?”曲远山只要找着缝隙便见缝插针
,不放过任何能够羞辱何处之的机会。
“主人。”何处之咬牙,又是加大了些声音,秦沐沐见此,眼泪已经是彻底模糊了视线,只看得见何处之跪在曲远山不远处那不清晰的身影,以及他那强忍发作的屈辱称呼。
“再大点声。”
“主人。”
“听不清!”
“主、人!”
“哈哈哈,何处之,你也有今天?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你也会落到我的手里受我折磨吧?”曲远山觉得满意之后,终是停止了对何处之的继续羞辱,又像是在想着新的‘游戏’一般,眯着眼睛半天也没有其他的吩咐。
秦沐沐见何处之这般受了折磨和委屈,想使劲儿扯破嗓子制止对方的动作,奈何就算她发出的声音再大,到了嘴边也只成为了牙牙微弱的呢唔。只是顾着摇头,企图让何处之放弃了对自己的维护。曲远山见了这一幕,又是残忍的笑笑,想起秦沐沐在宴会上,那伶牙俐齿让自己下不来台面的样子。又看看她现在看着自己教训何处之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
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不料这时候沈黎却是来了这里。沈黎听说秦沐沐被曲远山捉到了手里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生怕曲远山过河拆桥伤了秦沐沐分毫。却不料到了这里见到秦沐沐本人的时候,他还是来晚了。只见秦沐沐额头上那道微微已经结痂的伤口有些可怖,混合着落了些许在秦沐沐脸上未曾擦拭去的血迹,加上秦沐沐泪水的沁透,这时候她已经是灰头土脸,没个干净的样子了。
沈黎见此急忙忧心忡忡的赶了过去,路过跪在曲远山面前的何处之的时候,沈黎也只是微微愣了愣,便没有了其他的动作,也不在看何处之和曲远山两人,径直走到了秦沐沐面前。似乎也是没有那个闲心去欣赏自己情敌的落寞和难堪的。
沈黎走到秦沐沐面前,便马上要急着给她松了绑住她的绳子,却被曲远山守在一旁的手下伸手制止了。沈黎这时候又是焦急的转过头看了看曲远山,这下嘴里的语气也是有些冷意和不悦了起来:“曲总这是什么意思?见自己目的达到了便不打算管我们的合作,想要过河拆桥不成吗?”
曲远山考虑了半响,也不想和沈黎计较的太多,毕竟他不知道,这人来这里之前是不是留了一手,
也说不定等着自己前脚刚失约了之后,后脚沈黎的二手安排就立刻来杀了个自己措手不及。而且他现在正是何处之处理何处之的风口浪尖上,是万万不能出现任何纰漏的!
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想着沈黎就算是留不得,那也要之后再慢慢找时间悄悄处理了才是,至少现在绝对不会是个很合适的契机。而且他也明白,沈黎这人不比得胡畔这些,他看起来也并不是如同表面上的那般良善好欺负。
所以最后利弊一权衡,曲远山还是不落痕迹的笑了笑,状似抱歉的解释到:“哪里哪里,沈先生这可就是误会曲某了。我哪里能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呢?”
“那曲总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这样绑着她,看着他她受伤难受很好玩儿不成?”沈黎冷眼看着曲远山,像是对方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便也不会顾及合作关系,随时都可能翻脸不认帐一般。
“只不过是何总夫人,哦不,不久就要要沈夫人了吧?不过是沈夫人不怎么配合我的安排,曲某也是无奈之举,才这样出此下策的委屈了沈夫人罢了。还不快给秦小姐松绑,要是等会儿沈先生误会了我的用意,我不介意也这样收拾收拾你们。”
“是。”一旁那几个手下,急忙应了曲远山的吩咐,便马上帮着沈黎将秦沐沐解开了下来,在秦沐沐嘴里的东西被拿出去之后,秦沐沐也是沉默了半响,等着自己嘴里的麻木和不适都恢复了些许之后,这又带看着沈黎有些不可置信的质问到:“沈黎,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曲远山一起的?你们、你不要告诉我,这一切计划都是你出的主意?”
“沐沐,你听我解释、”
“秦小姐说的不错,我能够请到二位来做客,还真是要多谢沈先生的出谋划策呢!”不等沈黎解释,曲远山便径自开口打断了沈黎的说辞,对着秦沐沐像是有了什么诡计一般的挑拨着二人,本来已经开始不能磨合的关系,似乎是想要借着秦沐沐的手,借刀杀人的处置了沈黎,这么一个已经没哟任何利用价值的眼中钉,肉中刺。
之后,又是不嫌事请麻烦的,继续说着引起秦沐沐和沈黎矛盾更甚的“好心解释”:“曲某劝秦小姐也好好考虑考虑沈先生,毕竟沈先生对秦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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