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笋趴在床上,背上是紧紧贴着的简之信的身体,虽然空调开得挺大,她还是能感觉到简之信身上传来的热浪,洪湖水浪啊浪……
长江后浪推前浪——莫名的就想到了这么一句话。
简之信的掌心也很烫,摸在她腰上腿上时带起的细小电流让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愉快感觉。
倾笋趴着没动,简之信没再说话,扑到她脖子和耳后的呼吸变化很明显,渐渐不太平稳的喘息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倾笋觉得很享受。
简之信的手往前探过去,但倾笋趴着,压着床,他在倾笋的腿上轻轻拧了一把。
“哎!”倾笋吃痛扭了一下。
简之信的手马上顺着她身体和床之间的空隙摸到了前面。
“干嘛!”倾笋吓了一跳,赶紧趴平。
“说了摸一下……”简之信的手被压住了,啧了一声,“你再这样我控制不好,直接做了你,你信么?”
“我靠你耍流氓还有理了啊?”倾笋趴着没动,简之信的掌心贴在她小腹上,烧得她一阵阵发热,都烧到脸上了。
“我要真耍流氓来硬的你早就渣都不剩了……”简之信从她身后滑到了床上,胳膊搂着她的腰顺手一带,把她翻成了侧躺,“要关……”
倾笋没等他说完话,挣扎着想往前挪开。
“啧,媳妇,你再考验我忍耐力。”简之信一收胳膊把她拉了回来,又抬腿往她腿上一勾,压紧了。
倾笋没出声,倒是没动了,显得有些紧张。
简之信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手摸到枕头下边拿了遥控器出来把屋里的灯给关掉了。
“哎?”倾笋愣了愣,“我们这灯还能用遥控关啊?”
“嗯。”简之信应了一声,吻在她脖子上,注意力全部在她这里,搂着她腰的手再次摸进了她裤子里。
“我都……不知……”倾笋条件反射地弓了一下背,想抬腿,但腿被简之信箍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停止了挣扎,“道。”
简之信的舌尖在她耳廓上轻轻划了一圈,手轻轻往下探了上去。
轻吻,耳边的低喘,从脖子到肩头轻轻掠过的舌尖、轻抚、摩擦、逗弄。
……
倾笋的身体绷得很紧,兴奋和紧张也许都有。
哪怕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这么久了,她总是有种宛如最初时的羞涩。
简之信进屋的时候顺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但最后倾笋发出很低地一声呻吟,身体慢慢放松时,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上还是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好一阵后。
听着倾笋的呼吸在黑暗里慢慢平息下来之后,才亲了她一口:“我开灯了啊?”
“别,”倾笋小声说,“先别开灯。”
“怎么了?”简之信凑到她耳边,“都完事儿了还不好意思啊?”
“嗯,脸皮比不上你,我认识你以后才知道我有多纯洁皮儿薄……”倾笋靠在他身上。
简之信轻轻笑了两声:“我够可以的了,我现在还憋着呢。”
“啊?”倾笋侧过头,“你……还憋着?”
简之信顺手摸上她的胸,捏捏手里的柔软:“这是肯定的么,我才要了一次……”
“别说了别说了,”倾笋赶紧打断他,想想又突然有些紧张,“我想睡了,身体真不行了。”再折腾这sè_láng是永远喂不饱的。
“我自己,或者你帮我,”简之信凑到她耳旁,坏笑着说,“你挑一个?”
“你……”倾笋想了很长时间,“你去厕所吧。”
“媳妇,就这样对待你老公我啊?”简之信笑了起来,“你躺床上,我小心伺候,你完事儿了不管我也就算了,还让我自己去厕所?”
“那你还想怎么着啊?”倾笋也乐了,笑了一会儿才收了声音,想要坐起来。却被他按住躺好。
他知道上次折腾她,让她有阴影了,便准备放过她。
这种感觉很奇妙。
简之信在身后搂着她,有些粗重的喘息在她脖子后面扫过,手上的动作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虽然是在自力更生,但简之信的手偶尔碰到她后背时,倾笋却会猛地一阵兴奋,说不清这是什么体会。
她回手在简之信的腿上摸了摸,简之信在她耳边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动作也渐渐加快。
莫名的兴奋里有点儿不好意思,倾笋想要把手收回来。
“手……”简之信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下嘴挺狠,“摸我。”
带着喘息有些低哑的这一声,和简之信因为动作加快而不断碰到她后背的手,带起了波浪,一圈圈地向全身漾了出去,呼吸竟然跟着简之信的节奏有些急促起来。
简之信的声音很好听,喘息也好听,随着喘息带出来的轻轻呻吟也很好听,而最后他压抑着发出的声音,和pēn_shè到她背后的温度,让倾笋心跳猛地一下跟撞了钟似的一阵眩晕。
简之信翻了个身,躺平了喘了一会儿,拿纸往倾笋背上擦了擦。
“不要脸的玩意儿你居然射我背上。”倾笋侧躺着背对着他没动。
“嗯,你有什么意见么?”简之信声音还没完全平稳,“谁让媳妇你让我自力更生。”
“……我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你了简之信。”倾笋脸红了一阵说。
“多好,你有俩不一样的老公,”简之信笑了起来,“哎我要开灯了,擦半天也不知道擦掉了没有。”
“擦掉了,”倾笋背过手往背上摸了摸,“别开灯。”
“还不能开?”简之信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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