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扩张得足够可以了之后,倾笋再也忍受不了他这么折腾,轻轻喊了一声:“可……可以了。”
仿佛是得了什么通行令一般,简之信低吼一声将身下早就胀痛的坚挺慢慢送了进去。
“唔……嗯……”
直到顶了进去,简之信突然下身一沉,狠狠的直直贯入。
宛如猛虎被放出山一般,简之信体内的所有yù_wàng和凶猛一下子达到了顶峰。
于是乎,刚等倾笋适应了他以后,简之信便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的挺动起来。
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将她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唔……额啊……轻点……”骑坐在男人腰上,给顶弄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的倾笋,紧咬着唇控制着不让自己放浪呻吟。
“重点?”简之信恶劣的啃咬着她胸前的红豆子,故意反着说。
“呜……不……”
“别着急,媳妇儿,老公今天一定会好好满足你!”一阵凶猛得几乎要拆散倾笋骨头的操干,简之信又将怀里的人压倒在防潮的毯子上,将她那修长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捉着她的腰,男人继续凶猛的浅浅退出,深深埋入。
九浅一深的力度差点令倾笋找不着北。
“阿信……阿信……轻点……”抓着男人压制她双腿的胳膊,倾笋目光有些迷离。
她觉得这才刚刚开始,她就要被男人弄坏一样。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嗯?”这个面瘫话少的男人一旦上了床,恶劣得完全没有底线,至少对于倾笋这样乖乖派了二十多多年的人来说,这样百无禁忌的床第之间言语,已经超过了身体上的索取。
“不要说了……”倾笋收回一只手捂着脸,低声哀求。
这个男人身体上再苛刻的需索,她都没有觉得这么羞耻,可是这言语间的,让她完全吃不消。
“不要说什么?”
倾笋:“……”
这个混账男人,她明明知道她让他不要说什么!
简之信扣着倾笋修长的腿夹到腰肢上,覆身狠狠的朝着那熟悉的角度撞过去。
果然,倾笋绷直了身体,惊叫出声。
“啊……唔……嗯……阿……”
“告诉老公,不要说什么?”简之信俯下身捏着倾笋的下巴,温柔的问道。
倾笋不住的摇着头,尾椎骨蔓延上来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向全身辐射开去,她抓着男人胳膊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抖动。
那种近乎灭顶的欢愉超出了身体承受的极限……
……
“说不说?”简之信连着一连串的针对那敏感点的撞击,精壮的腰部像是被按了马达一样,没有力歇没有力竭的时候。
“啊啊……唔……嗯……嗯啊……阿信……不……不要……”
“我是谁?”看着在自己身下失控的女人,简之信笑了,硬朗的五官看上去充满纯男性的非凡魅力。
妖孽至极。
“……阿信……”倾笋颤巍巍嘶哑着声音回答。
“我是你的谁?”
倾笋:“……”
“不知道么?”
说着又是一阵毫不留情的操弄,几乎让倾笋断绝呼吸。
倾笋崩溃的低喊,“你是我的男人!”
男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乖乖的抱着媳妇儿操了,至少在第一次结束前,他没有再拿言语去臊怀里这个心尖子。
简之信咬着倾笋漂亮的锁骨,压制着她的肩,将她整个身体都钉在毯子上,腰部一阵疯狂的抖动,最后一刻,简之信将命根子拔了出来,射到了倾笋的小腹上。
没有熟悉的炙热落入身体,被填满的身体一瞬间被掏空……
倾笋有些迷离的目光微微下移,看见洒落满身的白灼,脑子里空白了两秒钟,木然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
简之信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在她的额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医生说,剖腹产之后,半年之内不能受孕。”
倾笋木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还完全没有从男人刚刚的举动中缓过神来。
……………………此处省略和谐号几千字。
简之信有些不舍的亲吻着她汗意淋漓的鬓角,他再也不想她有任何事情。她的健康是他的一切。
倾笋有些涩然。
简之信搂着她叹了一口气,仰望着无垠的夜空,“媳妇,你记住,我简之信什么都可以没有,除了你!”
倾笋心尖一颤,久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清醒的时候,被简之信抱着在山坳里的温泉里清洗。
“睡觉。”看着倾笋勉强打起的精神睁开眼,简之信靠着身后的石头,给她在自己怀里找了一个稍稍舒适的位置。
“……嗯……”嘟囔了一声倾笋靠在简之信怀里,闭上眼意识就走远了。
她太累了,浑身的骨头和皮肉都在叫嘁,明天大概是没办法走路了……
简之信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给她清洗,虽然没有射到里面,但是浑身上下全是汗液和白灼,有些已经干涸凝固在皮肤上,他洗了十分钟才把倾笋身上彻底的清洗干净。
把怀里的人洗干净,简之信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迅速的搓洗了一些自己,草草洗了之后,扯过石头上的毛巾抱着倾笋,朝着火堆边的帐篷走去。
帐篷里面早以前就铺好了睡铺,把湿毛巾丢在火堆边的枯树枝上,把光裸的媳妇儿塞到被子里,给帐篷留了一条缝隙,简之信也钻进了被窝,侧身躺着的人习惯性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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