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并没有关紧,倾笋示意性的敲了敲门之后,便轻轻的推开书房的房门,“简总?”
“进来。”
冰冷的嗓音透着股慵懒,未见其人她都能想象得到他那懒散的模样。
房间灯光并不刺眼,只有几盏吊灯微微透着抹暗淡的黄光。
目光直接越过案桌看向那个慵懒的男人。
简之信同样直勾勾的盯着她,从她进来直到现在,目光如炬,深邃而绵长。
倾笋和他那深邃的目光触碰到,心猛的颤了颤,她突然有些尴尬,自己来这里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问他,但是,又能如何?那个屏障,她不敢去打破。
也怕打破。
猛的失去面对他的勇气,倾笋动了动唇有些尴尬,“咳,那个,简总还没睡哈。”
简之信眸子微沉,抿着薄唇看着她沉默不语,目光有些强势,有些危险。
倾笋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出了错会让这本来就尴尬的气氛凝滞下来,感受到那一抹不悦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如芒在背。
“我记得我说过两次。”
冰冷的嗓音透着股不悦。
“什么?”倾笋抬眸。
“名字。”
倾笋:“……”
合着他在为自己又叫了他作称而生气?只是,那是他的表字,非亲密人员,为什么一定得叫?
记得,华盛临好像都只是叫他“信子”。
……
他坐着,她站着。
这气氛突然的冷下来,令她更加觉得自己一时冲动想来问他的决定是个多么愚蠢的行为。
“咳,你……我……这么晚了,我还是先回去了,晚……晚安。”实在叫不出他那亲昵的名字,倾笋脸红脖子粗的转身就想走。
“等等。”低沉悦耳的嗓音立刻从她身后传来,倾笋惊讶的转身,却望着这几步就近在咫尺的男人直接呆住。
他……他他他……他到底是怎么瞬移到这里的?!!
一向连吃饭都像个树懒的他,倾笋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做什么事情如此快过。
难道……只是怕她走?
怎么可能!
倾笋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惊疑未定的抬眸望他,“你……有什么事情吗?”
简之信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眸色意味不明,“还怕我?”
倾笋反射性的摇摇头,却在迟钝了几秒后又迅速的点点头。
简之信眸子一沉,抿了抿唇,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倾笋光是感受到周遭骤然下降的冰点就知道自己会被自己给蠢死的,倾笋懊恼的皱了皱鼻子,她到底在瞎说什么大实话?
“咳,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
“没什么要问的?”简之信突然开口打断她。
倾笋想要补救都没有机会。只能讪讪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左顾而言其他,“那个,好像也没有什么。”
“那你来干什么?”紧迫的追问令倾笋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神色不疑的盯向他,“我说是来请安的,您信么?”
简之信:“……”
实在懒得动口,直接动手。
简之信信手一捞,将面前的这个别扭的女人直接捞到怀里,紧贴住胸膛,“我说都是为了你,你信么?”
倾笋:“……”
懒神,你有必要用我的话来这么回击我么……
两人紧贴着实在不怎么舒服,混杂的两人气息令她眩晕,不止是他强大的气场,连气息都完全掩盖住她周身。
“咳,简……额,你……你先放开我。”
“回答。”
直接命令似的霸道,刺得倾笋哑口无言。
“不信。”准确的来讲,她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只是,她心里一直疑惑,直觉让她犹豫不安,所以,她只能倾向于不信。
“为什么?”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简之信:“……”
被同一个女人说到无语,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他倒是头一次体会到了。
“你……你先松开我再说话行吧?”
“不行。”
“君子动口不动手。”
“哦?动口?”简之信挑了挑眉头,突然朝她俯身下来,倾笋有阴影的反射性仰头远离他,被吓到,“简之信!”
“呵……”一声低笑低沉而悦耳,却在倾笋听来宛如恶魔。
“动口还是动手?”
见她竟然吓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叫出来,简之信没有丝毫在意,反而觉得有趣,故意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
倾笋浑身一颤,懊恼万分的侧头瞪了他一眼,“你还是动手吧。”
“哦~”
光是听这么一声戏谑提高的音量,倾笋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揽住她腰间的手猛的上移,敌军离池城只有几厘米之遥时,倾笋直接惊恐的拽住他的手,“别太过分!”
“急眼了?”
“换你,你不急?”
倾笋怒火中烧。
“我不急。”
倾笋:“……”
这没法聊天了,他有不急的资本,因为没人敢这么对她,而她很不幸的不能不急,因为这男人太强势。
好吧,舞台是你的,说得起来算我输,倾笋郁闷得直接闭嘴。
“收拾行李。”
“为什么要收拾?”被这么一个敏感的词汇直接吓忘记了不回答他的想法。
简之信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眸子里竟然带着抹暖色。
这……不科学。
不是吧,他……他……他不会是让自己搬过来照顾他吧?!
那这样……不就是变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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