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悦酒楼一楼爆满,一个人喝着闷酒。他的隔壁坐着四个壮汉,他们衣服华丽,酒桌放着满满的菜碟。丰盛的散发着菜香,一个肥头大耳的壮汉说道:“道然,你听说没?水云镇的大善人,他的老太爷病故。他的父亲在看老太爷时,应为悲伤也过度而亡。这是一家大善人,没想到会有如此的事?真是没有天理可寻。”
那个叫道然的人说道:“肥耳,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可是咱水云镇有名的大善人!没有想到会如此的短命。真不敢相信……那老太爷岁数大了,还可说的过去,可大善人的父亲还是很年轻的,怎么也会如此呢?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
那个肥耳一听他如此称呼自己,当时双眼一瞪说道:“你个瘦猴在这样称呼我,出了酒楼看我怎么削你。”
那个道然又急忙说道:“一时激动说漏嘴了,陈风,不好意思啊。”
另一人大汉说道:“你的消息准确吗?这可不能乱说。那可是大善人的家人,他没少给我们镇做善事。人家一家都和善处事,这是一家好人!现在不多见。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好人也会不长命!这还有天理吗?”
那个壮汉是陈风,他说道:“李田,连你也不信我吗?这事我能乱说吗?可惜了,大善人的一家了,真是祸福相依,祸不单行!大善人一家这也太悲催……”
李田的壮汉又赶紧说道:“陈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感觉太突然!有些不敢接受。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唉,这是什么事?怎么就大善人家这么倒霉!”
另一人大汉认真的说道:“陈风不可以开这种玩笑!这是让人最忌讳的事……”
陈风看着他说道:“大嘴,你看我会拿这事开玩笑吗?我在强调一次!这是真的。”
那个大汉听到陈风叫他大嘴,他立马站了起来,指着陈风说道:“我最烦别人叫我这两字,就像别人叫你肥耳一样!”
那个陈风的又接着说道:“李冻,不好意思,多会气急嘴没封严。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在意,我也是烦别人叫我那两个字!真不是故意,真不是故意……”
几人相互对眼看着对方几人同时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怎么也要为老太爷送个纸钱。他们行了一辈子的善事,而今却如此早去。真是有些不舍,可是天命如此,我们也是无能为力!”走吧,再去看看老太爷一眼,算是给他老人家送行。
四人慌忙的离去,一桌丰盛菜肴没有吃上几口,就匆匆的离去。他们虽然是莽汉却也重情,这是一家好人,水云镇的大善人这里家家户户都知道。每家多多少少都受过他们的恩惠,这是水云镇的农家,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
这里有一个醉汉,一瓶的汾酒瞬间下了肚。他满面通红,他眯着双眼趴在桌子上。他也许真醉了!
他的前方坐着两位老人,头发稀白,留着长长的胡子。他们眼中有些落寞,他们也听说大善人家的老太爷病故,可是没想到大善人的父亲因为悲伤过度而亡。
这两人一身素衣,朴素的在朴素。他们忽然间腰有些陀了,他们已经上了岁数。这是个打击,特别是老人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坐在左侧的老人,他双眼有些迷茫,他说道:“老李呀,这人生真快,一转眼都成这岁数!忆想当年我们也是经常闯荡之人。现在也是病唠一个,老了,真的老了!”
那个老人哈哈大笑说道:“我们那也叫闯荡?走到那,撵到那……都不让乱流动!这是苦,出门苦,一路苦,就没有好时候。好不容易碰到好时候吧!这人又老了,我们那一代就这样过了。快呀!太快了……现在老想年轻那阵。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杜你说是不是?
那位姓杜的老者也是点点头说道:“是啊,人老了,就是光想年轻那阵。现在恍然是一场梦,好像还没醒!这也不知道什么是头?过的稀里糊涂一辈子。临老也没有弄明白,这人一辈子能做什么?”
那位姓李的老人也是乐呵呵的说道:“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太清过着乏味,太浑过着怎会踏实。还是大善人这样好,一辈子没少帮别人,你我也是受过人家恩惠,我们也去送送老太爷吧。我们这个岁数,也没有多少机会。”
那位杜姓的老人说道:“你说的是啊,还是大善人比较好,当年要不是老太爷拉我们一把,也许我们也早过去了。这个恩情,对他们不算什么,对我们却是一辈子记着呢。”
走吧我们也去,两位老人相扶走了出去,他们也是在看看老太爷一眼。虽然,他们已经暮年,他们还记得当年的恩情。
在一楼好多这样的情况,他们有的刚刚吃过两口,听到消息也没有在动筷,而是前往大善人家去送行,给老太爷烧个纸钱。
本来爆满的酒楼,一瞬间人去楼空,剩下忙碌的伙计,还有那缠着绷带喝醉壮汉。
那壮汉眼睛迷离,他看着离去的人,他站了几站也没有站起。
他又拿着酒杯大饮了起来,此时的他不是一位英雄,倒像一位浪子,一位无家可归的浪子。也许当人喝多的时候,才会流露出内心想法。
他大叫道:“酒,汾酒!我要汾酒,我们一醉方休!”
那个机灵的伙计说道:“你已经多了,不能再喝,不然,你真的回不去了。”
那个绷带的壮汉说道:“我没醉,我还能喝,还能喝……一醉解千愁,了我心中忧,长望路茫茫?何时去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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