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王子的传言甚多,传说小王子出生的时候天将下意象,而上一任王后也因为难产而死去,国王因为伤痛过度,而不理朝政,一时之间朝中奸臣当道,直到有一名道士出现,说小王子乃是天神下降,十八岁之前不可在国中生活,至此小王子常年被送往了外国,但是说来也奇怪,自从那之后,国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但是这一切都在小王子十八岁的时候被打破了,小王子从未见过自己的亲人,他被奶娘亲自养大,随即被告知在十八岁之前都不得进入自己的国家,那小王子在国外过得并不幸福,但是很快他便长成了十八岁的样子。
小王子的样貌像极了死去的王后,他风度翩翩的样貌在回国之后吸引了很多邻国的公主,但是小王子却完全不在意,只对自己的嫂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史书记载到了这里便失去了页码,柳梦云皱了皱眉头,恐怕后面的剧情是何等的狗血,无非就是之类的,这乃是皇室的污点,恐怕是被人撕了去,但是记载这些的人如今又在哪?
柳梦云将记载的文献和上,“可有小王子的画像?”
那跟随着的士官点了点头,他拿着银质烛台将柳梦云等人引入了另一处的宫殿之下,那柳梦云还未反应过来,而那士官已经指了指墙壁,那柳梦云这才注意到了墙壁上,那整整一面的墙壁上,是一名男子的肖像。
那男子的皮肤极白,几乎都是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深邃的黑眼珠,几乎像是两口深井,要将人给吸引进去。柳梦云觉得那墙壁像是有了魔力,让她久久不能离开那画像,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过头这才注意到了张雨的表情,“你怎么了?”
柳梦云不敢再抬头看,她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士官说:“将这画像拓下来吧。”
而与此同时,远在北漠龙城里,赫连倾在等着人来报信,他来回在殿内来来回回,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收到锦烨的书信了,甚至连吴绘兰,张雨等人的信件,他一封都没有收到,他的心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如果说第六感都是准确的,赫连倾想像中的那么多事故之中一个,终于有侍卫跪在了地上,他单膝跪地,红宝石的剑佩戴在了左边,他低着头,“回王上,王妃搭了一艘船,听说是去雪国,但是半路遇见了龙卷风,恐怕是连人带船都被吸引到了河底。”
赫连倾听到这个心瞬间都停止了跳动,他一下便跌坐了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静,那侍卫不敢抬头,他轻轻地说着:“王上,还有什么指示?”
赫连倾摆了摆手示意着那侍卫下去,而当那侍卫慢慢起身慢慢地退出房间的时候,赫连倾赶忙又将人给叫住了,“等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侍卫慢慢地退出了房间,他拐出了房间,慢慢地朝着宫外走去,在经过一群婢女的时候,在他们请福的时候偷偷塞了一张纸条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手中,而这群婢女正慢慢地朝着宫门外走去,那婢女在经过打扫着的士官的时候,又将纸条偷偷塞进了其中一名的人手中。
那纸条反复辗转了几次,终于到了宇文将军府的宇文涛的手中,他看着手中的纸条,只觉得胜利就在了眼前,仿佛龙椅就在自己眼前,只差一步,就差一点点,他笑了起来。
兰花见自己的丈夫冲忙自信的目光也忍不住高兴起来,能够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努力,她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将最后一步付诸行动。在她的内心深处她谁也不会相信,她只相信自己。
那宇文涛见兰花发呆便吻了吻她,“如今我按照你的计划已经一步一步地离那个位置更近了,怎么感觉你反而不开心了?”
兰花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她摇了摇头,“我很高兴呢,只是柳梦云还未死,决不能大意,我曾经看过她一人扭转乾坤。”
“这次任凭着她有什么样的本事,”宇文涛笑了起来,“这次都绝不可能叫他们翻身。”
兰花将身子挂在了宇文涛的身上,她略带着撒娇的成分笑着说道:“相公,哦不,是王上,臣妾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宇文涛俯身在兰花的唇瓣上吸允着,他的一只手已经袭上她的高峰,而兰花的心思并没有在这里,她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她在计划着,她要登上权力的顶端,她曾经发誓决不能这样再叫人挥之则来,挥之则去。
侍卫再次来报,柳梦云等人被人囚禁了在雪国的大牢之中,恐怕是被人误会成了北漠的奸细。那赫连倾皱了皱眉头,“当真消息不会错?”
侍卫摇了摇头,“微臣不敢私自造谣。”
赫连倾点了点头,那侍卫便又退出了房间,赫连倾放下手中的奏章,他起身在身后摆设的柜子的暗格之中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他同柳梦云定情的时候用的面人,如今她已经发黄,他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办?梦云,若是你,你当我怎么办?”
关于柳梦云的消息,到了雪国之后音讯全无,赫连倾快马加鞭地写给雪国国王的请和书却像是石头丢进了大海一般,连水花都不曾看见。赫连倾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我要出宫。”
但是擅自出宫这事情赫连倾还是有些打断的,他也明白如今朝廷中的形势,私自出宫恐怕就会惹到朝纲稳定,但是他绝不能放置这柳梦云的安全,如今关于她的一切消息都没有,只有他冒险一试。
赫连倾让贴身士官谎称自身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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