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工作保密程度相当的高,所有参与此项工作人员也都在书院之内辛苦地专研着,偶尔,我也会请我家老爷子,这位在经学上的造诣不低于孔颖达的绝世儒者来作为指导和引导者,以防止这帮热血青年都各按和的想法和道理去修注,那可就不好了。
除了老爷子,每每有所成绩,我都会亲自审阅,最后交到李叔叔的手中,请这位大唐皇帝陛下亲自阅览,作出批示,这才算是完成。就这样,慢慢地,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
不过,老爷子私下里向我提出了另一个建议,那就是,我们既然修订《论语》,那为何不干脆把另一件事情也做了呢?也就是除了给《论语》打上正确的标点符号之外,对于《论语》进行详细地解释,每一句,每一章地详细地进行解释,并且刊印出来,与新《论语》一同问世的话,所取得的反响不是更大吗?
老爷子的建议让我激动地差点抱老爷子狠狠地亲上一口,不过,这种亲昵的动作实在不适用于老爷子身上,当然,对于老爷子的精明,我简直需要用五体投地方能形容。
果然,当我向在场的诸位工作人员提出了我的建议,除了修校《论语》之外,还决定整理和修撰一本《论语正义》,作为与孔颖达孔老头儿的《五经正义》相抗衡的学术巨著时。
叫好之声不绝于耳,而人们也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了这一项工作当中。
不过,在长安的读书人的圈子里,已经开始在流传,关于大唐曲江书院院长房俊房遗爱似乎正在准备干一件大事的谣言。当然这谣言并且是外人传出去的,而是我让人放出去的,虽然没有说清楚本公子在干啥,但隐隐还是向这些除了读书之外,就整天吃饱没事干的八卦之男们透露了一丝丝讯息。
“俊哥儿好算计,连小弟都给你挠得心痒痒的,可就是不知道您到底是要干甚子。我都问了王义方,可那家伙嘴实在是太紧,怕是我拿刀子都撬不开,无奈,只能相询于俊哥儿您了。”李治一脸的八卦之色,我嘿嘿一笑:“对不起了小治,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毕竟这事关系太过重大,你爹亦让我小心,我只能向你透露那么一丁点……”我示意李治凑上前来,然后在他的耳朵边轻声地嘀咕了两句。
------------------------------------------------李治目露恍然之色,连连点头:“高,实在是高!哈哈,俊哥儿,此事若成,您可是大出风头了。”
“风头咱可不要,还不是为了我大唐千万士子能够正确地解读先贤的典籍,就算是为此而呕心泣血,为师也甘当一块垫脚之石。”头一摔,摆出了一副头可断,发型不乱的架势,看得李治直翻白眼。
没功夫理会李治的丑态,抿了口茶水冲这家伙继道:“咋样,分给你的那套别墅,准备啥时候入住?”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俊哥儿,当初可是说好的,三万贯一幢,可你也太黑了,这回,咱可是吃了您的大亏了。”李治一听我提这茬,顿时一脸黑线,很是愤愤然地冲我道。
我一脸无辜:“咋了?莫非你拿到的别墅不是你当初看中的那一套?”
李治瞪起了眼:“是倒是,可是俊哥儿,您当初让我瞅的样板房里边可是什么东西都整齐全了,别说是墙砖,连地板都是大理石的,可你去瞅瞅,你卖给我的那幢别墅,里边全是石灰墙,地板是水泥地,你让我怎么住?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骗人也不能这么骗法,实在太黑了。”
“哦,这事啊,你怎么不问我呢。”我听到了李治的报怨,表情作恍然状:“我说小治,当初我可是跟你说的,这是样板房,是专门传诸位客房参观的,自然也全部装潢完毕,以便能让客户们能看到完整的房屋结构和建筑风貌,可你当初挑中的那一幢,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毛坯房,可你偏要购买那幢别墅,你叫我咋办?要知道,本公子可是按照你的要求,不说其他的,面朝曲江这边的别墅全是五万贯,就你那一套,为师可是看在咱俩的情谊之上,二话不话,直接给了你成本价,你还好意思朝我发牢搔?”我比李治更有气势。
李治一听我这话,顿时焉了,干笑了两声:“嘿嘿,哎呀,也是怪小弟当时没有了解这样板房跟毛坏房有啥区别,所以才弄成这样的。我说俊哥儿,要不照着你那样板房给我装修得了,咋样,我就觉得那种装修下来住起来清爽。”
“没问题,你想装成啥样都行,不过,这没钱可不成?这可跟你欠我的私人债务不一样,正所谓公事公办。”我大义凛然地道。李治一听我这话,眉毛都快挤到了一块,瞅得我就觉得火大。
“小治啊,不是我说你,好歹你跟为师做了这么多的合伙生意,那一项不是赚大钱的?你一年来下,别的不说,几十万贯总还是有的吧,怎么一提钱你就跟要你命是的?”我差点想拿手指头戳这位大唐版葛朗台的脑门了。
李治依旧是一副哭丧样:“这能怪我吗?谁让我是太子,每年赚的钱,都只能偷偷摸摸去拿,然后还要缴税,还在那么一大家子的开销,我容易吗我?”
“放屁!你一年才缴多少?十分之一,你还一大家子人?扯蛋吧你,你家里有几口人我还不清楚吗?告诉你,反正我跟你说,没钱,别想让为师掏腰包来替你办事,公私要分明,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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