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我已经结婚了,你看不见吗?”小八嗤笑一声,态度轻蔑到极致。
男人扬起嘴角,“结婚?你是说你做给别人看的这儿戏吗?”
“你!”小八气的不行,但又碍于周围都是人没法和男人斗嘴,他压低声音,气急败坏的说了句“滚开点”,就推着我匆匆离开了男人的身边。
小八一直推着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气呼呼的咒骂道:“真是倒了血霉,这种时候都能遇到他。”
“那人好像对你还挺上心的。”回想到方才男人满是占有欲的眼神,我对小八说。
小八不屑的切了一声,“那我谢谢他啊,不过每个和我上过床的人都挺上心的,我难道还一个一个伺候一个一个照顾他们的感受吗?”
“噗,那你干嘛不找一个稳定下来,总是撩完就跑,伤了那些人的心。”
“睡个觉就睡出感情了?还伤心,我就是怕给我搞那些伤心的玩意儿,才死活都不谈感情的。”
看得出小八很郁闷,非常郁闷。
试问还有比在自己婚礼上见到自己的前炮友尴尬的事情吗?关键是这前炮友,还是害自己被逼结婚的人。
“别生气了,我看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轻易把你们的事捅出去的。”我安慰小八。
小八闷闷的嗯了一声,“他要敢捅出去,我一定会弄死他的。”
我和小八正说话呢,叶初雪挽着那个盛哥朝我们走了过来,盛哥一副很熟的样子和小八打招呼,小八立马从桌上捞了杯酒,彬彬有礼的和盛哥碰杯。
叶初雪也端着酒要和我喝,只不过中途就被小八拦住了,“她正在吃药,喝不了酒。”
“这样啊。”叶初雪从善如流的将酒杯转向小八,和小八碰了一个。
他们离开的时候,叶初雪还颇有深意的看了我和小八一眼。
那眼神,多少让我有些不舒服。
等他俩走远,我才问小八,“你认识刚才那两个人?”
“女的不认识,男的见过一面,是个专门拉皮/条的,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他妈的都是谁请来的。”
我听的直皱眉头,“这男的拉皮/条的?你没记错?”
小八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这我能记错?这男人把多少女大学生骗成了外/围,在外/围圈里是有名的老油条了。”
我知道小八不会骗我,那就是说,叶初雪口中的男朋友盛哥,其实是个皮/条客?
那叶初雪现在是啥?
三年前,叶露雪就说叶初雪在外/围圈里混的很开,那看这个架势,估计也成了妈妈桑级别的人物了吧。
难怪前面那男人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合着在叶初雪介绍我的时候,把我当成叶初雪手下的小妹妹了。
我和小八正说那盛哥呢,穿着婚纱的新娘过来了。
她站在几米远处,怯生生的望着小八和我,都不敢直接走上来。
“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你坐会。”小八无奈的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走到新娘身边,新娘连忙挽上了他的胳膊。
我看着他俩离开,心里的愁闷如同潮水一般,一层层涌上来。
“楚楚小姐,我们该回去了。”护工走过来,提醒我。
我又看了一眼举杯豪饮的小八,叹气道:“走吧,反正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自从小八结婚后,他就很少来找我了,我猜他是被他家族里的事情绊住了脚。
还有他说过的,要调查他妈妈的事情。
于是我又变成了一个人,一个人吃饭看书在医生护工的帮助下做复健,日复一日,等我能下床走路的时候,第二年的春天,已经到了尾声。
期间过春节的时候,章台里大操大办,准备了很多节目,但我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没去。
我在章台,几乎彻底变成了隐形人,烟姐和老板,也没再找过我了。
而苏苏,见到我也不亲热的叫我楚楚姐姐了,基本是看见等于没看见一样。
我听说护工说她已经当上红牌了,她除了有能力外也很会来事,哄的烟姐合不拢嘴,烟姐很宠她。
她与我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了,也难怪她表现的像不认识我一样。
小八偶尔会来看我,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他说他父亲力排众议,分了一部分家业给他打理,他现在整天屁股后面跟着一堆人,没法再像以前那么逍遥自在了。
他会喋喋不休的跟我讲,他是怎么和董事会的那帮人斗智斗勇的,会讲他爸爸怎么在他爷爷面前夸他,而他爷爷,也开始慢慢接受他的存在了。
我看得出,他是极其享受其中的,我意识到以往我可能轻看了小八,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只会闹会玩的小年轻。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饱含雄心壮志的。
我们所有人,都被他表现出来的吊儿郎当给骗了。
萧景灏也来过一次,是在春节的时候,他给我带来了很多g市的特产小吃,倒是让我着实感动了一把。
他跟我说他家里闹得挺凶的,他爸爸和萧菡的妈妈在闹离婚,原本合不来的他和萧菡,倒是在这件事上意见一致。
那就是完全不发表任何意见。
萧景灏说,萧菡妈妈看上了个外国佬,想把婚离了跟外国佬去欧洲生活,但离婚就要牵扯到财产分割和权势关系网的分裂,萧景灏爸爸开出的条件是,想离婚就必须净身出户,萧菡妈妈不愿意,所以两人就拖着。
我安慰萧景灏说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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