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着丁晨夕的体香,那个喝醉酒的晚上,他也是被她的体香撩拨得心猿意马,回去冲了凉水澡才压下欲火。
孟祁岳盯着天花板上吊着的欧式水晶灯久久无法入眠,耳畔是丁晨夕低沉的呼吸和他自个儿凶猛的心跳。
夜越来越沉,初春时分的上弦月洒下一片冰冷的清辉。
孟祁岳打了个哆嗦,终于除去外衣缩进被子,借丁晨夕的体温取暖。
“好冷……”丁晨夕被孟祁岳撩被子时带入的凉意渗到,朝滚烫的孟祁岳靠过去。
孟祁岳的身子如触电般抖了抖,他咬牙警告:“丁晨夕,你这绝对是在勾引我,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我数到三,如果你不放开我,我就不会再放开你,一……二……”
“三”字久久不能出口,在喉咙中辗转,最终变成了“二点一,二点二,二点三……”
孟祁岳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窝囊。
不就是个女人吗,上了就上了,他愿意负责到底。
“二点四,二点五……”
孟祁岳手指弯曲,指背轻拂过丁晨夕细致的脸庞,她的皮肤一直很好,似剥了壳的鸡蛋,触感滑腻。
“二点六,二点七,二点八……丁晨夕,是你勾引我,不要怪我不尊重你……”
他是健康的男人,对女性有着与生俱来的嗜爱,特别是对丁晨夕。
想到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变化,他被自己体内的火折磨得快要疯掉。
孟祁岳的喉咙好像塞进了棉花,异常干涩,他的呼吸吹过她的脸:“二点九……”
“丁晨夕,你赢了……”
他终于战胜了心魔,翻身压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发出老旧风箱才会制造的“哼哧哼哧”声。
孟祁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春末夏初的惊雷,轰隆隆,轰隆隆,响个不停。
身上的重压让丁晨夕呼吸一窒,她倏然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到孟祁岳模糊的面部轮廓。
她没有惊呼,没有抵抗,更没有推开他,只是哑着嗓子喊出了他的名字:“孟祁岳……”
“你醒了?”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胸口,沁人的扑入鼻腔。
他必须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才能扼制进一步的动作。
“嗯,我睡着了……好困,这几天快累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压着我,你好重……”
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丁晨夕温顺得犹如一只羔羊,柔软的身子没有丝毫力度。
“sorry。”
唯恐惹丁晨夕反感,虽然不情愿,但孟祁岳还是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紧挨着她躺下,直喘粗气。
“孟祁岳,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身上的重压一卸,丁晨夕的呼吸顿时顺畅了。
但她的大脑却并未因此清醒,睁大眼睛盯着水晶灯,像在说梦话般喃喃呓语。
“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也不愿承认被讨厌的事实。
“你总是让我很害怕……”
孟祁岳不悦的嘀咕:“我又不是狼,不会吃你,为什么怕我?”
“你比狼可怕多了,狼关在动物园的围栏里不会危害我,而你……无处不在……”丁晨夕兀自笑了起来:“果真是想见的人永远不会再见,不想见的人总是在眼前转。”
夜凉如水的夜晚,丁晨夕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的脸,一个是裴荆南,一个是孟祁岳。
那个说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不离不弃的人最早离开她。
而另一个她说过再也不想见的人却像空气萦绕在她的身边。
这难道就是命运?
孟祁岳沉默片刻,用尽量轻松的口吻说:“我没那么糟糕!”
“我也没说你不好,只是和你在一起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特别是你阴沉着脸的时候,我连大气也不敢出。”
丁晨夕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往床的那一边挪动,拉开她和孟祁岳之间的距离。
“不会吧,你骂我的时候不带喘气的,怎么就如履薄冰,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孟祁岳的记忆中丁晨夕对他总是横眉冷对,将悍妇两字诠释得很到位。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丁晨夕一向以受害者自居,此时被孟祁岳控诉,大为不满:“就算我骂你也是你自己找骂,活该!”
“是,你做什么都对,我做什么都错。”
孟祁岳的手随意的搭在丁晨夕的腰间,很快被她推开,他又搭了上去,嘴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今晚我不走了。”
“滚,又找骂了是不是?”丁晨夕红着脸推开越靠越近的孟祁岳:“不要得寸进尺。”
“是你引诱我在先,我快憋死了。”
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他苦苦克制自己的欲火,到头来没讨到一点好,还是被她讨厌,行啊,讨厌就讨厌吧,先爽一把再说!
“憋死活该……”
丁晨夕挑衅的话语被孟祁岳堵回了喉咙,他豁出去了,啃噬她的嘴唇,碰触她的身体,与其一个人痛苦,不如两个人痛苦。
迟则生变,孟祁岳决心采取速战速决的战略,将丁晨夕攻占。
丁晨夕别开脸,躲避孟祁岳的嘴唇,不屑的嘲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儿没变。”
也许孟祁岳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尊重”与“两情相悦”这样的字眼,他只知道一味的强取豪夺,得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错了,我变了很多,但有一点没变!”孟祁岳撑起身子,清朗如月的眸子直视丁晨夕。
唯一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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