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我的手猛然送开,王芬那具肥胖的身躯划出一道她人生中唯一美丽过的瞬间---一道可以用cos(60)形容的弧线,从半空中坠落!
没错,是坠落,下面一点铺垫都没有,直接摔到管教休息室么外的水泥地面上。
监狱里,只要进了监区,无论是管教休息室、劳作区、休息区、生产区、娱乐区或者犯人监室,除了极个别的地方外,一改是水泥地面,别说地毯了,连个瓷砖都没有。
为什么要装修成这种样子,一是省钱,二来,犯人中的能人太多了,信不信,八十年代的时候某个西方国家监狱,还是那种当时属于非常现代化的装修,瓷砖铺地铺墙,结果,二十年过去,监狱进行重新装修的时候,才发现监区至少有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地砖被犯人撬开过,下面藏的违禁品称重达到数百公斤!
特么的,当我看到这个案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惊呆住,完全想不到这些东西是怎么带进来,并且在二十年间被不同犯人撬开地砖藏在下面的?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些活动在管教眼皮底下的勾当,竟然一瞒就是二十年,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
说出去谁信?但这就是真事!
于是,从那之后,世界各地很多国家的监狱只有水泥地面,再也没有出现什么瓷砖、吊顶之类花里胡哨的装修了。
不过,正因如此,王芬这一下摔得可就实在了,长宽高几乎差不多少的一个肉球,直接从一米多高的半空狠狠砸在水泥地面上!
瞬间,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王芬直接被自己身子的自由落体摔晕过去…
亲眼看着这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这才假模假式凑过去,弯下腰,大声喊着,“王监,哟,王监,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嘛跟地上挺尸啊?”
此刻,四周围观的管教已经乱作一团,大呼小叫的,又是掐人中又是肉太阳穴,忙活了足有好几分钟,王芬才从暂时性昏厥中回过神。
见对方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已经开始转动,我立马推开众人,蹲在王芬面前,一眨不眨盯着她。
“哎哟~~~”
大喘气,王芬睁开眼,却在第一瞬间看到我那张人畜无害笑嘻嘻的面孔,我甚至还和颜悦色关怀道,“王监,您身体行吗?怎么晕倒在工作岗位上啊?这可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要是身体顶不住,最好回去休息几天缓缓,不然身体垮了,别说工作了,恐怕您就要提前内退了吧?”
在对方惊恐万状的目光中,我笑眯眯站起身,双手很自然地拍了几下,像是引起其他管教的注意,又像将我刚才碰到王芬身子的那些灰尘,全部弹掉。
“王监不容易啊!”
我感叹一声,“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有动手,至于撞那一下嘛,误伤,绝对是误伤!你们这里谁负责?哦,是张队,张姐啊,这件事一定要在汇报材料里写清楚了,王监这是在工作岗位上出的事,必须算成工伤!”
说完之后,在众人一片畏惧的目光里,我的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骂了一句,“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和别人叫板,别以为自己在市局有人就能忘乎所以为所欲为,市局上面还有省局,省局管不了还有监狱管理总局,还有司法部,我就不信了,你丫还能一手遮天?”
撂下这句狠话,我慢悠悠转过身,对着众人说,“各位,也不瞒着大家,马雨茗马监是我的好朋友,至于怎么个好法,大家自行补脑,总之呢,在这里,我江枫拜托各位,请大家一定支持马监工作,我呢,今天下午要飞t市,来不及请大家,等下次回西京一定补上,我江枫说话算数!拜托,谢谢各位!”
趁着这个机会,我‘顺口’将下午要离开西京的计划说了出来。
当然,在别人看来,我这是临走之前放心不下马雨茗,专程过来为她撑腰拔牀的!
我的做法其实是一种严厉警告,就是说,你们谁还敢把马监不当回事,甚至胆儿肥了,欺负到马雨茗头上,那好啊,丫王芬的下场就是先例!
每个本事,背景不够硬,那就不要乱来,凡事自己先掂量清楚再说!
这个过程中,王芬就像吓傻了一样,别说还嘴起腻,连插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默默被自己几个手下扶起来,脸上青一块黑一块,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两次摔倒地上的时候碰到脸了。
懒得看这货,我只是冲张队点点头,说,“张姐,没事我先走了啊,这有的人啊,就特么不自量力,欠揍!”
随即转身,在众人眼光目送中,带走身后一片寂静无声。
我没回管教休息室,没有特意和马雨茗打招呼,而是直接向管教休息区外走。
只是还没到楼梯,我就被一个人迎面拦住了。
空山晚秋的俏脸忽然从楼梯拐角处闪了出来,身后该跟着两个防暴队预警。
“江…江科,您怎么在这里?”
空山晚秋明知故问,目光向我身后瞄了瞄,压低声音道,“干了?”
“没干,哈哈,太丑,哥可没心情干一头老母猪,换成你还差不多。”
我调笑晚秋一句,努努嘴,“该你出面了!”
“哼,就会跟我贫,等着回去收拾你!”
晚秋瞪我一眼,脸上飞上一抹羞红,疾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转头,看着晚期婀娜多姿的背影,我心里暗笑,妹子啊,你没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就像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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