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没有立即通告蒋淑山,也是有着自己的一些想法。
一来,蒋先生被对手暗害,那边形势紧张,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的人出面为妙。
二来,我相信蒋淑山的手下已经去往乾县查那个指使王猛下毒,威胁他的前妻和孩子的六哥了,我们在乾县的一举一动,蒋先生肯定会有特殊途径第一时间知晓。
和李侃刚开始通话的时候,李侃似乎睡意朦胧,指使方他听完我的话,顿时精神了,说,“小江啊,你尽管放手干,我看这个点子不错…麻痹的,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弄对手呢!这些日子,乾通那边表面上风平浪静,步步退缩,却壁垒森严,将自己一亩三分地守得滴水不漏,我们的人根本渗透不进去,这下可好了,我特么倒要看看丫怎么承受舆论带来的压力!”
我嘿嘿笑着,和李侃讨论各种细节,总之,网络、报纸、新闻、社会传闻…按李侃的意思,一切能够动用的手段全部动用,就是要将乾通水处理放到火上烤!
最后,李侃还为我想了一个折,或者说指出这个方案的一个弊病,说,“兄弟,你这办法好倒是好,动静肯定能闹大,但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不能不想完善了!咱光送花圈办丧事哪儿行啊,还得加点料,找出一些源头才好嘛。”
“李哥,你说!”
“为什么送花圈?按照你的设想,继续沿用之前的套路---指责乾通研发中心拖欠农民工薪水,这才被人家讨债上门,又是送花圈,又是找和尚道士超度,是不是这意思?”
“是啊,李哥,你觉得不妥吗?”
“行是行,但太拙劣了,或者说太假了!你想啊,农民工都被拖欠的没钱生活了,哪儿有本钱弄这么大阵仗?网民们只要不傻,就能发现这是一场闹剧,或者乾通的对头做的局,甚至还可能弄巧成拙,被人家乾通方面利用,反攻倒算!”
李侃的话令我冒出一身冷汗,麻痹的,还真是,我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人力有时而穷,我江枫又不是圣人,即便和墨芷舞商量了很多细节,但总归还是出现了大纰漏。
“卧槽,李哥,你可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你说,咋整?”
“么事,多大个事儿啊!”李侃笑笑,“乾通靠什么起的家这你该知道的,水处理!生活用水、工业用水、医疗用水,废水处理、排污…可以说,只要和水沾边的业务,丫都做,是不是这样?”
“没错!”
“小江,那咱就从根本上做文章,拿丫们立足之本动手脚!上次蒋先生不是说过,乾通在西南的一个分公司,水质被检查出问题,还有什么涉嫌非.法集.资吗?虽然这事儿对手蜥蜴断尾,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了,但后遗症还存在,现在市场上对乾通的技术能力质疑声很大,对手业务很难展开,口碑已经掉下冰点…我的意思呢,咱直接给丫来个万人签名的千言书,还得是血书,就说乾通卖的矿泉水、净化水喝死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一下死了十几口子,现在人家家人找上门讨说法,让乾通方面血债血偿!”
我听得心惊肉跳,觉得丫李侃太狠了,连这种招数都能想出来。
“李哥,可是只要仔细调查,就能知道咱们在造谣啊,这借口同样经不起推敲的!”
“老子怕他推敲?”
李侃冷笑,“兄弟啊,你还是太嫩了,你自己说,乾通方面怎么辩解?花时间调查,然后证明我们一派胡言,栽赃陷害吗?行,证据呢?他们敢让业界专家进入研发中心分析吗?还有,他们的废水处理系统肯定有问题,我怀疑和贩毒、制毒有关系,他们敢让公安介入深入调查么?还有,这种事,网民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大有人在,就算乾通能耗费大量时间、人力物力精力洗白,最终的口碑算是残了,我甚至都不信他们能顶住开始的一通狂轰乱炸!你担心个鸟啊,何况我相信,只要各方面介入,仔细调查、分析乾通处理后的水质,肯定能找到他们违法犯罪的大量证据!嘿嘿,丫乾通现在恨不能拒我们于千里之外呢,面对面公对公一项项彻查,他敢?给丫一百个胆子!”
我听了,觉得李侃的念头尽管有些疯狂,但还真有可能顶到乾通的腰眼上,让对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再怎么说,他这种高级黑,更牛逼的栽赃陷害方式,远比我的农民工讨血汗钱的理由,来得更容易引起社会舆论的同仇敌忾!
反正就算哪儿哪儿都是漏洞,但乾通方面已经被推上风口浪尖,坐蜡是坐定了的,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
最后,我一锤定音,“那成,李哥,就按照你说的办法来,什么万人签名的千言血书,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我是实在来不及盯这些了。”
李侃嘿嘿笑起来,“小菜儿一碟,兄弟,你就请好吧!”
电话打了一通,方方面面的事情自认为安排妥当,我甚至还给山溪省委王书记的贴身生活秘书李阳发了一条长短信,将我准备向乾通水处理集团动手的想法通知对方。
只是李阳却一直没有回我,也许是睡着了吧。
这个过程中,墨芷舞一直没有插话,静静听着我和张哥、英婕、田伯光和李侃等人打电话,最后,对于李阳没有给我回信,墨芷舞却并不认为对方已经睡着,没有看见。
按照她的说法,李阳肯定看到了,但他身份特殊,不能表态说什么。
也许在政府官员眼中,我江枫的所作所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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