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顿时懵逼了,大吃一惊。
马雨茗苦笑,“江枫,哎,你知道吗,我和你说这番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羞耻…麻痹的,我们西京女监的面子都被那些不要逼脸的蛀虫丢尽了。”
没搭理她爆粗口发牢骚,我推开她,在马雨茗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走到窗户边将只能打开三分之一的窗户尽量开大,脑袋被外面涌进来的冷风吹着,这才说,“雨茗,你先不要急,更不要烦躁,慢慢说,我们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唉…”
马雨茗长叹一声,道,“江枫,这件事是一个管教告诉我的,当时我听了立马炸毛了,怎么也不相信…后来,有一次上大值,我和那个暗中和我通风的管教过去,亲眼看到这一幕,才相信对方没有骗我,说的的确是实情。”
我点点头,缓缓喷出一口烟,问,“两人…百合了?玩女同?”
“差不多吧…”
马雨茗又禁不住叹息一声,“江枫,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直说吧,有什么说什么,千万别瞒着。”
“嗯…唉…”马雨茗简直了,唉声叹气,那样子连我看了都有些为她心疼。
“江枫,不是一个管教和一个女犯,而是两个管教和两名女犯…一起,知道吗,在一起了!”
我一哆嗦,烟头差点没掉脚面上!
“你是说,群…草,真的吗?不会吧?”
我简直难以置信!
毕竟,现在监管这么严格,犯人之间暗中虚龙伪凤的情况虽然还是屡禁不止,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多少有些无所顾忌明目张胆,而管教通常也睁只眼闭只眼。
而管教和管教之间,说起来其实也有,但更少。
至于女狱警和女犯人玩百合,不能说没有,但这种情况却是三者中间最少见的!
毕竟,比起另外两种只是牵扯道德范畴的情况,管教和犯人玩同性,而且还是群的,就已经过界了,甚至可以定性为违纪和违法!
“我原本也不信!”
马雨茗苦笑,“江枫,可我都看见了,直接看在眼里了好吧,我不信别人的话,我还不信自己的眼睛吗?”
“…”
我顿时无语,觉得这事儿整的,真几把草蛋!
良久,我才又问,“然后呢?这只能说这几个家伙道德败坏,目无法纪,找个借口抓了,至少开了就是了,你至于这么忧心忡忡吗?”
我这么说,并不是把这个情况不当回事儿,因为我很清楚,管教和女犯人内外勾结的确会惹出大麻烦,但范围肯定不会很大,不可能弄得半个监区都参与进来,那样的话,狱方早就发觉了,还没等这些人渣想要使坏,早就动手除根了!
“嗯,你说的对,后来我也想了,直接和朱监汇报,把那两个管教调离,然后开了,两名女囚关禁闭,一年内取消减刑资格…当时我觉得这样处理也就算了,结果,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把我气坏了!”
“怎么了?”
我看到马雨茗脸上隐隐闪过一层青色氤氲,仿佛气得够呛,于是禁不住伸手招她走到我面前,搂住马玉敏的小蛮腰,温声道,“这么大气性啊,怎么回事呢?你和我好好说说!”
雨茗的脸色凝重起来,头埋在我胸口,半天才又仰起小脸,愤愤道,“江枫,你说不知道,还没等我想到怎么和朱监打报告,结果就先出事了!那个陪我一起去撞破奸情的管教,被人打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立即反应过来,问,“报复吗?报复伤人!”
“对,赤果果的报复!”
马雨茗恨得咬牙切齿,“江枫,那个女管教,年轻的小姑娘啊…唉,被打得好惨,面部被刮刀拉伤,身上多处骨折,还有严重的软组织挫伤…你不知道,我去医院看她的时候,简直都认不出来了啊!”
她说着,眼里含着泪说,然后一滴一滴开始往下落。
很快,就变得练成一串,哭的呜呜咽咽。
我搂住对方,寒声问,“然后呢?你接着说!”
“哎,然后…你知道吗,她的父母看见我,直接就给我跪下了,说什么一定要让狱方为他闺女报仇,不,是公正处理这件事,不能让孩子就这么含冤死了。”
马雨茗一直在哭,“我就说,呜呜呜。我就说,叔叔阿姨,小梅不会死的,她就是伤得比较严重,不过你们放心,她会很快好起来的,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我们西京女监全部都会负责的…还有,我一定会给你们家讨回公道,给小梅妹子讨回公道!”
马雨茗盯着我,双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苗,说,“江枫,你知道吗,当时看到小梅那个样子,我想杀人的心都有!”
我伸手抚摸马雨茗的秀发,黯然点头,说不出一个字。
“可是,当我隔了一天,也就是出事的第三天,再去医院探望他们的时候,不但小梅的病床上人去床空,而且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那么没了!”
她叹息,“我当时就急眼了,立即找院方,又给小梅家里打电话…好不容易,拐弯抹角联系上对方,结果你猜他们这么说?”
我苦笑,“这还用猜吗,肯定说,算了,我们家不查了,不要求公正处理了,不要求严惩打人凶手了,甚至连补偿也不要了,我们认了,对吗,是不是这样说的?”
“咦?江枫,你怎么能猜到呢?”马雨茗很吃惊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又踮起脚尖亲了我一下,很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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