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能让洪蕾给蒋淑山打电话,否则,这成什么了,毕竟是我江枫的事,案子牵扯到我姐夫身上,蒋先生肯定很奇怪,都特么给我发短信息,情况的严重性也说得明明白白,结果我却让洪蕾给他打电话,这算怎么回事儿?
伸手拦住洪蕾,我说,“蒋先生之前和我联系过,就是他让我回来的!”
“哼,终于说实话了?”
洪蕾一付很不满的样子,“枫哥,蒋叔叔这个人我了解,一般情况下他不会主动和我们联系的…既然是他招你回来,而且看样子还很着急,是不是说姐夫的案子出问题了?哥,你就别瞒着我了好不好?人家心里急啊!”
见洪蕾是真着急,我只好说,“的确有些意外,蒋先生告诉我说姐夫被人暗害,现在正住院治疗,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啊?”
洪蕾吓一跳,立即问我,“哥,上次在看守所出过一次事,按理说蒋叔叔那边不会再让类似情况发生…这是怎么啦,为什么又被人打,而且还住院,严重不严重啊?姐夫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不是可能留下伤残或者后遗症?这…”
我阴沉着脸,狠狠嘬了一口烟,“麻痹的,我怎么知道?蒋先生的短信在我手机上,你自己可以看看…”
洪蕾毫不避嫌去翻我手机,仔细将那三条短信看了又看…
良久,忽然说,“哥,不对啊!”
我有些没能理解,问,“什么不对?”
“蒋叔叔的短信…哥,我怎么看着很蹊跷呢?”
我心想,这三条短信息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在t市的时候就反复看,回到西京又翻过来调过去的研究,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就问洪蕾,“你说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哥,疑点有两处,不过我也拿不准。”
“你先说说看。”
“从短信内容上看,我们的确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不过据我对蒋叔叔的了解,他的行事作风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还是没有明白洪蕾话里的意思,接过手机看了又看,刚想问她究竟看出什么问题了,蒋淑山是不是对我隐瞒某些情况,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没有多想,准备挂断,却又记起蒋淑山好像说过今天上午会和我联系,告诉我其新的联络方式。
于是随手按下接听键。
洪蕾突然喊,“哥,别接电话!”
甚至一下冲过来要抢我的手机。
我愣住,不知道洪蕾这是怎么了,不过手机已经在手指按下的瞬间接通。
洪蕾的身体顿住,冲我大叫,“挂啊,挂断,马上挂断电话!”
而听筒里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我举着手机,刚说了一声“喂~~~”
那边竟然主动将电话挂断了。
我懵逼,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洪蕾开始拉我,说,“收拾一下,马上走,这地方不能住了。”
我更加蒙了,拦住对方的动作问,“不行,你跟我说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洪蕾先将我的手机关掉,想了想,又将电池抠出来,甚至把电话卡也拔掉,这才说,“我觉的这里面有问题,大问题。”
“你说啊你!”
“枫哥,以我对蒋叔叔的了解,他是一个做事情非常沉稳,并且凡事谋定而后动的人,他绝不可能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给你发这样内容含含糊糊的短信!再说了,关押你姐夫的地方咱们一起去过,地点隐蔽不说,而且戒备十分森严,怎么可能有人能轻易伤害一个被严管起来的犯罪嫌疑人?”
我和蒋淑山不熟,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发言权,只好听着。
洪蕾又说,“好,咱们退一步讲,就算姐夫那里真出了问题,可按照蒋叔叔的一贯作风,他绝不可能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连续给你发三条短信,而且最终也没说清楚情况!你想想,他完全可以确定姐夫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伤到什么程度,然后再告诉你。甚至,如果伤的并不重,他完全可以不给你说的…你知道,办案子的时候亲属允许探视但也要求一定程度回避,他不告诉你实情,完全在情理之中。”
我细细琢磨,洪蕾说的好像的确有道理。
是我麻痹大意了吗?也不是,毕竟我不了解蒋淑山,所以不清楚当他遇到类似问题的时候,会怎么处理。
但洪蕾不一样,她显然很清楚蒋淑山的为人处世方式,因此,她才能在短时间内看出问题症结所在,并且说得有理有据。
“哥,还有,蒋叔叔最后这条信息更无法解释,既然他说今天上午再和你联系,又让你立即回西京…我就奇怪了,那几条短信都是昨晚发的吧,你也应该是连夜赶回来的,那么,相差这几个小时能起什么决定性作用吗?难道他提前告诉你新号码,甚至和你直接电话说事沟通就一定不行吗?一夜之间能发生什么?非要等到白天专门联系你?太奇怪了!”
我的心一沉,终于确信洪蕾的推断的确有道理。
可,如果发信息的不是蒋淑山,那么肯定是敌人!
对手骗我回来要干什么?刚才那个号码应该是那个藏在暗中窥探我的家伙的手机号码,他打这个电话却不发声说话,又证明什么?
我皱着眉,凝视洪蕾,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深深的恐惧。
骂了隔壁的,难道说,敌人骗我回来,就是要对我下手?
洪蕾颤声道,“哥,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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