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涵再一次从椅子上跳起来,似乎没想到,原本我一直在询问她的情况,却剑走偏锋,突然问道是哪个管教照顾她…
“江队,我,我没有,不,不是我,是没有人照顾我!”
我冷笑,还特么装,话都说不利索了!
“没有人照顾你是吗?”我紧接着陈涵的话问她,“那么,请你回答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在监狱食堂吃过额外的食物?没有受过照顾?陈涵,如果你这么说,那我可要看不起你了,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我的语速非常快,语气极重,并且提问一句接一句,根本不给陈涵任何时间去想,去琢磨,去找到一条应付我的办法。
“陈涵,你要注意,现在你是向管教坦诚思想,你必须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任!嘿嘿,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我,那么对不起,我保证会用一百种方式彻查你,找到你为什么会骗我,而你同样也保不住那个好心帮助你的管教!”
顿了顿,我缓和态度,显得语重心长,“陈涵,说实在的,我并不想追究任何人,也不想为难你!本来嘛,你我只是进行简单的交流而已,随便说话,你却藏着掖着,非要吞吞吐吐骗人!知不知道,我江枫最讨厌有人和我当面扯谎!不怕告诉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会刨根问底儿,惹恼了老子,我不惜将事态闹大!你应该明白,虽然管教给在自己小部门帮忙的宽管犯、特级宽管犯一些利益的确属于没有摆上台面的惯例,但是陈涵,既然不能放到明面上,就说明这种事情在狱方看来依然属于违规,甚至是不合法的,对不对?陈涵,难道你非要和我随意唠嗑也要骗人?非要逼着我去彻查么?”
这一席话,我几乎在压着嗓子吼叫,而且脸上十分配合地呈现狰狞状态。
陈涵好像真的慌了,连连冲我摆手,“江队,江队,您可不要误会啊,我没有,没有违规犯错误…”
“那好,你说吧,到底是谁?”
“什么,什么是谁?”
陈涵惯性地问了一句。
其实,我和她心里都明白,我们所说的就是监狱食堂谁在罩着她罢了!
但,这样一丝似乎并不是机会的漏洞,我却立即把握住。
一刻不停嘴,我连珠炮一样发问,“陈涵,楚医生熟悉吗?郝医生呢?八个月里,你去过甲字监区医务室多少次?或者你安排刘艳、黄莉她们又去过多少次?每次去都仅仅是拿那些包含麻醉成为的药品么?还有,你们去医务室送东西,都送了些什么?谁接待你的?”
一口气,我只怕没有问出是个问题,而陈涵,则在我一声又一声不断质疑中,变得越来越惶恐。
汗水,顺着陈涵的俏脸落下,甚至已经形成溪流效应,连出一条小河…
“陈涵,回答我的问题!立即!”
我站起身,脸冲着她的方向贴了贴,并且,在看到陈涵下意识向后躲的时候,索性推开椅子站起身,直接走到她的面前。
“你不想说是吧?好,如果我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在眼里,并且向我说得十分清楚,陈涵,你是不是会感觉到害怕?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一种被放在放大镜下放大的滋味?你,完蛋了,知道吗,别以为自己做的那些龌龊勾当其他人不知道,别以为你刚才说什么自己是石女,就能蒙混过关!实话告诉你,我江枫就是学习心理学专业出身,对于犯罪心理学,人性心理学,我远比你,远比任何人了解得更透彻!”
我的话,就像倾盆大雨,铺天盖地倾泻到陈涵耳朵里,而这种话锋急转的手段,正是我所思索清楚的测试办法!
我,就是要陈涵在猝不及防,以为我的关注点都集中在监狱食堂谁罩着她这个问题上,从而反其道而行之,忽然转向医务室!
现在看来,效果非常不错,甚至可以说绝壁好!
因为我分明看到,陈涵的身体开始发软,她的两条腿不断颤抖,就像在过电,身体受到电棍的刺激。
我笑了,掏出香烟点上,并没有躲开她的意思,而是在抽烟的过程中,任由烟雾在我和她之间缭绕,从而让彼此的面孔出于一明一暗的模糊中。
于是,我的形象便再次发生转变,从一个和蔼可亲,似乎想要和她搞好关系,沟通心灵的知心蓝颜,忽然变成凶神恶煞一般的狂暴之徒。
“江队,江…您在说什么啊?我,我怎么听不懂?”
“是吗?监狱食堂听不懂?谁罩着你听不懂?甲字监区的医务室听不懂?郝医生、楚医生听不懂?那好,你告诉我,你的智商呢?你究竟能听到、听懂些什么?玛德,难道我江枫说的话就是鸟语,在你耳中变得不可理喻?”
“不,不是的…不是的…”陈涵快要哭了,泫然欲涕。
我并不打算就此收手放过她,玛德,哭一鼻子就算了,你当我江枫是圣母,是毫无原则的老好人?
我贴得更紧,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起来。
“陈涵,别以为你哭了,流眼泪,就能代表你没有任何问题!嘿嘿,恰恰相反,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在别人盘问的时候不做声,表现出可怜兮兮或者极为愤怒或者惊慌失措的表情!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只能证明你对我没有说实话,你的内心深处有别的想法,你,有鬼!”
“没,呜呜呜…我没有啊~~~”
终于,陈涵忍不住哭泣起来,她娇媚的面容,配上呜呜咽咽的哭泣声,以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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