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我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西京女监狱政科的王艳科长便急赤白脸地冲我狂吼起来,“江枫,你,你纯粹是一派胡言,我不明白你干嘛要胡扯八道诋毁我?明明是你江枫破门而入侵占我的办公室,现在颠倒黑白倒成了我犯下什么七宗罪,你,你还是个爷们吗?还要不要脸?”
“我江枫是不是爷们,老子女朋友清楚就行,我有必要让你王艳知道么?还有,我说的七宗罪究竟是不是确有其事,等到上面安排专人调查你王艳的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现在你跟我这儿吼不着,吼破嗓子也没用!”
我并没有被王艳气急败坏的质问吓住,甚至正相反,我做出一付她不配成为我江枫的对手,我不屑于和你王艳再废话的样子,转过脸问赵政委,“赵政委,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应该明明白白水落石出了吧,我想知道您是怎么看的?”
“这个…哈哈,江科,我觉得嘛,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对,有误会!”
赵政委看看我,又看看王艳,“江科,就算王艳科长真像你所说的那样犯下什么七宗罪行,但你好像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对不对?脚踹监狱办公室大门,私闯女监办公重地,是不是也算违纪甚至违法的行为呢?”
她的口吻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威胁的成分,我的嘴角则慢慢现出一丝冷笑!
看来,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赵政委已经决定要为王艳讨个说法了。
对方的心思我倒是能够理解,因为如果在她赵政委眼皮子底下,女监职位排名上仅次于几个监狱长和政委的狱政科科长,王艳要是被我轻易定性为犯了那么多错误,一宗又一宗罪过,那么她赵政委不但颜面全无,而且也难于在事后向西京女监其他领导交代。
因此,赵政委开始反击,通过直言不讳我所犯下的错误,为王艳找台阶下。
我其实很清楚,对方也不见得真的想要搞我,只是不能任由我拾掇王艳罢了。
我笑了,“您说的对,赵政委,您的话我完全赞同!”
“什么赞同?”她有点儿没有反应过味儿。
“我是说您刚才所说的这一切,说我破坏公共财产,私自闯进国家权力机关重地…这些指责甚至罪名,我江枫都认了!”
“这…”赵政委见我似乎不想各让一步息事宁人,而是摆出一付死磕到底的态度,顿时有些麻爪。
她有些迷惑地看了看我,解释道,“江队,你误会了吧…我可不是成心想要跟你过不去,我只是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双方毕竟是合作关心嘛,何必甫一见面就搞得剑拔弩张,就像彼此有多大仇儿似的呢?”
我摇摇头,“赵政委,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江枫是一个…怎么说呢,按照t市那边的说法,就一轴人,我脾气轴啊!”
看她一脸没有听明白的神情,我解释道,“车轱辘,轴脾气,九头牛拉不回头!赵政委,反正您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今儿个来到西京女监的情况您并不了解,也没人通知您,对不对?所以,您肯定不会了解我着急找王艳科长的原因究竟是因为什么…没事儿,不用担心,这里没您什么事儿。”
我完全不给赵政委台阶下,似乎不把王艳的狐狸血拼出来,今天我就不算完事儿。
王艳恼了,也不管己方西京女监的领导正在为她打圆场,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江枫,你踏马的当你自己什么玩意了呢,我告诉你,仅仅擅闯国家暴力机构重地这一项罪名,就会令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我笑了,“我根本没想着不承认啊,你报警啊,你让防暴队来抓我啊,有种你就叫人过来!”
我蹭地一下从写字台后面站起身,双手按在桌面上,身体向前探出,倏然间脸距离王艳只有大概十几公分,顿时吓了对方几人一大跳,纷纷向后躲闪,以为我狗急跳墙要动手。
“王艳,老实告诉你,我这人吧,就喜欢收拾各种不服,你要是老老实实好好配合我的工作,那我也许会放你一马不计较,但现在,就算你给我老子跪下求饶,我也绝对不会饶了你!今儿个,我江枫要不将你王艳搞死,我特么从你们西京女监办公楼顶跳下去!”
你骂我,我当然要骂回去。
我这话说得极为难听,简直就是彻彻底底对王艳的人身羞辱!
顿时,整个儿办公室站着的那些西京女监的工作人员,从赵政委到狱管办的小丫头,以及七七八八跑过来壮声势的家伙或者看热闹观风的无关人等,全都安静下来,没人再多一句嘴。
我的话,太特么狠了!
恐怕在她们印象中,只有不共戴天的大仇恨才会这样决绝,才会如此义无反顾。
正应了八个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从办公室内外到走廊上,完全寂静下来,一时间,西京女监一方竟然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别的话。
场面便在刹那之间被我牢牢控制住。
这人吧,很多时候都会存有一种欺软怕硬的心理,即便一个善良忠厚的人,当遇到不如自己的人时,也多少会有点儿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姿态,而面对上级领导或者社会地位、身家财富比自己强的人时,又会点头哈腰曲意迎合。
从心理学角度看,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状态,不涉及人性好坏,属于千百年人类社会在弱肉强食的挣扎中生存并且壮大下来后的潜意识。
事实上,人类社会和动物世界始终遵循同样的生
喜欢女监里的男管教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