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动作,田哥笑了。
虽然他脸上依旧显得面无表情,那笑容仍然僵硬,但我却明白,对方肯定听懂我说的是谁,而且我也并没有说错。
我的五根手指,实际表明的是第五这个姓氏,没错,我所示意的正是墨芷舞带我去的那个山野间神秘的院落,并且郑重其事将我介绍的人---第五迎风。
那个研究行为心理学和犯罪心理学的顶尖高手,实力和墨镜男不相上下的第五迎风。
想起第五迎风已经残疾的身体和即将不久于人世的生命历程,我心中便不胜唏嘘,情绪也有些低落…
“小江,你不错,看来迎风这小子没看错人!”
终于,田哥的口吻中带出一丝情绪,说到第五迎风的时候,甚至有些动情。
“田哥…你和迎风大哥是老相识么?”我问道,心里期待对方的回答。
他却冲我摆摆手,“你先回答怎么猜出我是从迎风那里知道你的?”
听到对方询问,我举起手中,我曾和迎风大哥有缘见过一面,当时我们聊过一些事儿,也一起抽了几根烟。我记得他说最喜欢抽的就是这种十块钱一盒的白娇子烟。”
“嗯,不错!”
田哥点点头,“你能通过香烟牌子这一点联想到我和迎风有关系,倒是证明你的观察力很敏锐,而且具备可以迅速从意识库里找到特定记忆细节的能力…”
他又抽了两口烟,接着对我说,“小江,仅仅通过香烟这一点进行推断还是不够谨慎,毕竟喜欢抽白娇子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并不能以此作为佐证的…”
“的确。”
我也笑了,“您不是让我猜嘛,又不是对给定场景的现实案件进行案情分析…我所得到的信息量也就这么大,所以…”
我耸了耸肩膀,表示也只能根据这个进行推测了。
“呵呵…”田哥无所谓地附和着,并不想对我的争辩进行评价。
又过了片刻,田哥对我说,“小江,我知道你姐夫的案子…”
听到他终于说到正文上,我的情绪便不自觉紧张起来。
“稳住…不至于的。”
田哥摆摆手,示意我沉住气,继续说,“韩阳向我说起这个案子,我才知道向明是你姐夫,当时我还想不会那么巧吧,迎风刚和我说起有你江枫这号人,就…呵呵…”
我也觉得世上的事儿真是太巧了,有时候的确出乎人们的预料之外。
谁能想到,墨芷舞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我不但能结识像第五迎风这样的身残志坚一心报国的奇男子,还能在千里之外的西京遇到另外一个‘熟人’?
田哥接着说,“迎风向我夸了好几次你,哈哈,没想到啊,这家伙半年也不打一次电话,为了你江枫,倒是连着两天打了好几通…我开始并不相信,觉得他有些夸大其词,现在看来,小江倒是有几分本事。”
我连忙接口道,“田哥过奖,我和迎风大哥只是脾气秉性相投,所以才能承蒙他高看一眼…”
“行了,不说这些没滋没味的话…”田哥沉吟片刻问我,“小江,你对向明的案子究竟了解多少?”
“这…”
我倒是不好直接说什么定论,毕竟我所得到的资料太有限,案情内幕根本两眼一抹黑,所以没法对田哥的问题进行准确回答。
抽了两口烟,我只好说,“田哥,别的我不敢确定,我能说的就是,我姐夫那人胆小如鼠而且忠厚老实,如果没有顶头上司或者他们公司更高层什么人授意,绝对不会擅自做主这么处理的…”
田哥看着我,手中的钢笔轻轻敲打桌面,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接着说,“其实您也清楚,现在很多时候公司之间通过转账刷流水都不叫什么事儿,毕竟是民营企业,相互之间关系错综复杂,说不定一家公司是自己的,转账收款的公司就是七大姑八大姨开的,这不很正常嘛…手续不全根本不是问题。”
“你接着说。”
我掐灭香烟,不见外地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润着嗓子同时暗想,这个田哥让我自己说对案子的看法,究竟几个意思?
难道想通过我的分析判断我是否是刚正不阿的性格?
可,面对自己亲人,我又不是铁面包公,怎么能刚正得起来?
再说了,对于我姐夫的情况,我已经有了一些比较清晰的认知,那便是,最起码他不应该成为过错的主要责任人之一!
…
想清楚这些,我也顾不上顾虑田哥的看法,索性一股脑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而我之所以对田哥毫无保留地信任,完全源于他和第五迎风是好朋友师兄弟。
以第五迎风的为人,他的哥们再差劲儿也不可能差到哪儿去。
“田哥,既然您问,我也就不瞒着了,我姐夫就是被人陷害的,这里面绝对有阴谋,大阴谋!”
“您想想看,他一个小小出纳,老实巴交谨小慎微,怎么可能转出这么多巨款?想必您既然找我,也关注过向明的案子,那田哥你应该知道我姐夫私人户头上被打进五十万的巨款!”
叹了口气我接着说道,“的确,谁也说不清这笔款子的来历,可,为什么他这个私人账户连我姐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用他的身份证开户,然后故意打钱过来栽赃陷害?而这种手段只不过是以防万一的后备手段,我想,只要挪用公款没有事发,过后,无论我姐夫是不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个账户,他也不可能拿走一分钱…而且现在这个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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