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攸宁的眼皮撑不住似的往下垂，她觉得自己好像在飘。
“我们，谁也…不欠谁了…”她说完垂下了手腕。
“不！你欠我的！我还没还清！杜攸宁，你欠我的！”
急救室门口，医务人员将他揽下，他朝着里面大喊。
手慢慢的举起伸在自己的面前。
周成轩顺着那些血迹一步一步，茫然的走到了医院门口。
外面车水马龙，他瞪着眼睛朝着血迹的源头慢慢悠悠的走去。
肇事的保时捷还停在路边，警察已经控制了夏宁香。
当她看到周成轩的时候，激动的喊道：“成轩哥哥！成轩哥哥！”
周成轩看着她，那种眼神像是要把她就地撕碎！
夏宁香闭上了嘴，忧伤的看着他。
“你想杀她！”他问。“是她总是缠着你！成轩哥哥，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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