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五皇子派人来搜过了。
她取下画,检查了一下墙壁,没有一丝有机关的痕迹。
画的厚度也很正常,不像是里面藏了什么。
南宫玖皱了皱眉,难不成画像也要直接带走,这也太高调了吧。
虽说她很多时候做事都挺高调的,但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
她想了想,将画轴给抽了出来,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母妃不要怪罪,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然后把画叠起,塞进了胸前的衣服里。
南宫玖偷偷溜回大殿的时候,五皇子已经喝的快人事不知了。
大臣们倒是没有喝多少酒,但都有些沉默寡言。
南宫玖不动声色的用手指在独孤翎的掌心写着字,将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
在说到画的时候,独孤翎微微皱了皱眉,但也不是因为画被稍微破坏,而是他似乎知道什么。
独孤翎身侧的拳头微微握紧,意味不明的问道:“玖玖喜欢赌博吗?”
南宫玖笑眯眯的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赌呗。”
他们的对话约莫是被天隐居士和司徒夜听到了。
司徒夜倒是淡定的很,对着南宫玖意味深长的一笑。
而天隐居士直接拍桌而起,“南宫玖!藏头露尾的,有什么意思!”
这话让所有舞姬都停下了跳舞的身姿,有些惊慌。
大臣们也目瞪口呆,暗自嘀咕,众目睽睽之下,难不成南宫玖会隐身,居然进来了。
南宫玖见被发现,也不隐藏了,直接将人皮面具撕了下来,笑眯眯的道:“看来伪装的还不够好,如此便被天隐居士看穿了。”
独孤翎也跟着将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五皇弟登基为皇,孤自然要来祝贺祝贺。”
天隐居士恶狠狠的瞪着独孤翎,“少废话,你可是欠了我一条腿的!”
说完,一掌打了过来。
南宫玖是避开了,但她前面的桌子被打的稀巴烂。
本来应该迷糊的五皇子瞬间被吓的清醒了很多,死死的盯着独孤翎。
独孤翎迎着五皇子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道:“虽然孤不知你对父皇做了些什么,但孤找到了父皇留下的东西,五皇弟要不要一起看看?”
五皇子加大了揽着南宫明月的力道,虚伪的笑着,“自然是要的,朕也想知道父皇要说什么。”
几句话的功夫,天隐居士已经攻击了他们好几次。
南宫玖也看清了,天隐居士那腿,居然看起来完好无损,像是没断过一般。
独孤翎一个转身,避过天隐居士的攻击。
将南宫玖的画摊开,铺陈在别人的桌上。
快很准的往画上倒了一壶酒,本来空白的画背面,渐渐出现了字迹。
所有人都震惊了,大臣们努力的缩小着存在感,生怕被殃及。
画上出现的不止是上任东黎皇的字迹,还有那个清晰的玉玺印。
就算是五皇子想耍赖,众目睽睽之下,也是不可能的了。
独孤翎一字一句的念完了画上的字,所有人都惊讶的不行。
这些内容虽然没有被写在圣旨上,但也与圣旨无异,因为是盖了玉玺的。
但内容却让人有些耐人寻味。
并非大家所想一般,是给独孤翎传位的圣旨,而是一道册封圣旨。
册封独孤翎为摄政王,有着生杀夺予罢黜皇上的权利。
这圣旨,有些微妙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五皇子也不好不承认,除非他想顺便将这些大臣给弄死了。
南宫柒一个闪身对上天隐居士的一掌,替南宫玖接下了一击,下跪行礼道:“臣参见摄政王殿下。”
很多大臣如梦初醒,纷纷对独孤翎下跪,承认他摄政王的身份。
五皇子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却又不能如何。
你说若这圣旨是传位于独孤翎的,他还可以借口搞点事情。
如今……
他看了一眼司徒夜的方向,那司徒夜似乎并没有受这一切的影响,淡定的喝着酒。
而那天隐居士,正在和南宫玖死磕呢,能指望什么。
南宫明月娇俏的道:“原太子殿下做了摄政王,成了陛下的臣子,陛下岂不是如虎添翼?”
她的话提醒了五皇子,摄政王又如何,一样是他的臣子不是。
五皇子亲了一口南宫明月,毫不吝啬的夸赞道:“爱妃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能罢黜皇上又如何,在这之前,找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处理了他就好。
说不得还能为自己污浊的名声赢得点好。
这么一想,五皇子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道:“那朕之后便仰仗摄政王了。”
独孤翎对于这个结果,却也没什么意外的,淡淡的道:“五皇弟过誉了。”
两人之间,表面上一片和谐,实则暗流涌动。
没有人问文国公夫妇如何了,只一个劲儿的为独孤翎升任摄政王贺喜。
在他们看来,虽然独孤翎不是皇上,但他回来了,这五皇子估计都讨不了好了。
天隐居士也停住了攻击,恶狠狠的看着二人,不知道为想什么。
反正南宫玖与独孤翎,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太子府了。
临走的时候,独孤翎对五皇子道:“想必五皇弟将府上的东西保管的很好吧,如今孤回来了,便不麻烦五皇弟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五皇子装作听不见,挥着衣袖道:“诸位!继续喝!就当是庆祝朕的大皇兄成为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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