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就是那个人!” 远处走来两个撑伞的年轻身影,那嗓音稚嫩一点年轻人飞快地往这边跑来:“爹爹快来,我让伙计跟着他们一路了,就是他没错!咦,他怎么一个人倒在这里,那个漂亮的
白衣女子呢?” 沈风吟踏着泥水,慢悠悠地往前走着,一脸的不耐烦,别说那般惊才艳艳的男人已经死去了五十多年,就算真的活着。也应该是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清冷漠然,如高岭
之花让人仰望。
他可以绝对断定,倒在泥泞中的那个紫衣男人绝对不是墨冷玥!
不过即便不是墨冷玥,他还是得救人,谁让他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呢?
走到跟前的时候,长子沈霁清已经蹲在他身边查看了。 沈风吟走上前,撩开他面颊上的发丝,当看清面容之时,猛然一惊,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竹伞被他抛在泥地里,顾不上浑身湿透,颤声道:“儿……儿子,果真是他!
快,帮你老爸一把,我们把他背回去!”
沈霁清把伞遮在沈风吟的身上:“爹爹,你先撑着伞,我背着这位大哥吧!”
“胡闹!我的兄弟你能叫大哥?乱了辈分!”
沈霁清:“……”
把人从泥泞中拉起来,不嫌脏也不嫌累的背在身上:“给你老爸打着伞!咱们得快点走!”
沈霁清捡起地上的伞收起来,两人打着一把伞,一脚深一脚浅地往沈府走去。 淮佩一身雍容典雅的长裙,撑着竹伞站在府门口张望着,头上梳着妇人髻,一边一支金步摇,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焦急:“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回来,这是要让人担心死啊!
”
“哎呀,娘,爹和大哥两人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您就别担心了!”一身干净利落、红色戎装的三女沈语柔安慰道。
淮佩的柳眉一扭,低斥道:“不是让你穿上女儿装吗?你这是穿的什么?”
沈语柔吐吐舌头:“爹爹说你以前就会这么穿了,一下子就把他的魂儿给勾走了,女儿也要这样穿,说不准能勾到一个俊俏的郎君呢!”
淮佩的面颊一红,斥责的话确是再也说不出口了,瞪了她一眼:“你爹整天不教你点好的,等他回来,我非要好好说说不可!”
两人正说着,出去找人的几个家丁回来了一个:“夫人,小姐,老爷和大少爷回来了!他们还带了一个人回来!”
“还带了人?”
淮佩一惊,提着裙子想往台阶下冲,现在才发现这一身绫罗绸缎是多么的碍事。
沈语柔撑过一旁家丁手中的伞,一蹦一跳地往石阶下跑去:“娘亲,我去迎迎爹爹和大哥他们!”
“你这丫头,慢着点跑!”淮佩焦急着,在屋檐下垫着脚往前方的雨夜中看去。
不远处一群人影从雨帘中走出来,家丁们穿着蓑衣被两位主子打着伞,沈语柔也在一旁帮忙。
沈府屋檐下的灯笼在雨夜中分外明亮,家丁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屋子里。
淮佩一家子围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俊美男人啧啧称奇:“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沈风吟匆匆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开始给墨冷玥看诊,眼中带着惊奇:“墨冷玥是何等人物?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死去。”
淮佩眼中带着担忧:“清儿,你不是说还在他身边看见了一个白衣女子吗?”
沈霁清挠挠脑袋:“的确看见了!”
“那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洛姑娘了,洛姑娘去哪了,为何会让他一人留在雨夜里?”
沈风吟给他把完脉,感觉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神色稍稍放松下来:“洛姑娘去了哪里,只能等老玥醒来后亲自说了。”
沈语柔此时已经两眼冒桃心了:“这么俊美的男人,应该是个女人都不会扔下他不管吧,洛姑娘或许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沈风吟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能与老玥站在一起的女人必定不是普通人,把你那些在话本子上看到的情节都收起来!”
沈语柔揉揉脑袋,嘟起小嘴在一边瞪着自家老爹。
淮佩见墨冷玥的面色渐渐恢复了些许,对两个孩子叮嘱道:“这人是我和你们爹爹的故交,但是身份特殊,万万不可泄露出去,知道吗?”
他们从没有见娘亲这么严肃过,齐齐点头:“是,娘亲,孩儿谨记在心。”
孩子们退下后,淮佩踱步至沈风吟身边,摸摸他还湿漉漉的长发:“你也赶紧去泡个温水澡吧,深秋时节,省的感了风寒。”
沈风吟拍拍她的手:“夫人辛苦了。”
给墨冷玥放下了帘帐,之后起身与淮佩一起退出了屋子。
潮海阁。
崔可儿练完灵气,恍恍惚惚地往炼丹阁走去,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路上遇见几个晚辈打招呼,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阳光下,发间的那只桃花玉簪愈发的晶莹娇艳。
“可儿,你怎么了?”
叠馨一脸担忧地拦住她,却不想被她一掌挥开,情绪暴躁至极:“不用你可怜!”
叠馨微微一愣:“师妹,你何出此言?”
崔可儿有些激动,双眼通红地狠狠盯着她:“你是落珈的亲传弟子,所以落珈退位,你就成了太上长老,而我只能永远在你之下!凭什么?”
叠馨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目光很快落在她发间的桃花簪上面,神情严肃,自从那次历练回来以后,崔可儿就慢慢变得暴躁易怒,一点也不像原来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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