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永宁是不是在为你做事？”
宴丞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其实他本该不过问此事。
但是张永泉毕竟是卫阳长公主的人，这件事情要是让卫阳长公主知道了，肯定是没完。
“是！”
织越看了一眼宴丞，心里有些紧张。
其实她也不是害怕他知道通州六部在自己的手里，只是这事，她并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
就算是秦风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世上，知道通州六部事情的人，在天盛不超过三个。
“张永宁是个读书人出身，让他去给我办事，牢靠。”
最重要的是，张永宁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要是一旦被知道了，只会被除掉。
而他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这世上，只有自欺欺人这种罪名才是最可怕的。
而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窥探的就是人心。
卫阳长公主如是，张家人如是。
张永宁还能活着，依靠的就是织越的一句话，要为张永宁而立世。
“你的胆子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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